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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嚴(yán)力夫,?;⒈闶枪蛄讼聛?,行了一個大禮:“嚴(yán)大哥,我能不能見見嚴(yán)大人?” 祝虎直到入了夜才回到王府,把馬球槌呈給王爺。宋翰墨很驚訝:“這是紫金檀木?你去了太尉府?” “是,小的只是想知道您為何受傷了?!?/br> “?;ⅲ⒁饽愕纳矸?,你越逾了!”宋翰墨語氣帶著不悅。 ?;⑦€想說什么。宋翰墨卻是揮了揮手說:“時間不早了,今天初一,沒什么事,你就下去休息吧。下次注意你的身份言行?!?/br> 祝虎低頭垂眼沒有多解釋:“是,王爺?!?/br> 祝虎退下后,宋翰墨拿著資金檀木馬球槌研究了一番,直到子夜他才睡下。 *** 初四,上京下了小雨。嚴(yán)雨在上京外郊一處宅子,接到屬下的消息,說是在上京的廢棄別院找到了一張紙和首領(lǐng)方印。 嚴(yán)雨接過紙,上面只寫了短短一句話:“嚴(yán)修潔有危險,望緊密看護(hù)?!?/br> 他微微蹙眉,遞給身邊一人,那人接過:“是上京常用的上等紙張,看這磨損程度,應(yīng)是去年文筆堂進(jìn)的貨,使用之人并不會經(jīng)常使用紙張。墨水也是上等的,筆跡鋒利有勁?!?/br> 另一人湊過來聞了聞,開口道:“有脂粉味和一股淡淡的藥味,送信的是位姑娘,寫信的應(yīng)該受了傷。” 之前那人瞧著紙上的字,笑了一聲:“第一次見有人寫信給三竹不是問消息,倒是知會消息的。” “不過,這人為何會知曉這假首領(lǐng)印的?” 起了一陣風(fēng),雨漸大,望著屋外急風(fēng)驟雨,嚴(yán)雨眼底一片深沉。 *** 從初一到十四,宋翰墨一直待在家中養(yǎng)傷,并未出門。正月十五,快傍晚,他才換了身深藍(lán)的錦袍,去別心樓赴宴。 剛出王府,映入眼簾的便是街上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紙燈。太陽還未完全落下,燈上都蒙了一層金紗。街上已有不少人來來往往,宋翰墨在王府門口望了一會兒。 “王爺,您怎么沒有披大氅?”虎子驚呼,急匆匆入了府,把新買的狐皮大氅給王爺披上。 虎子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念叨著:“王爺您以后定要平平安安,莫要再隨意受傷了?!?/br> “嗯?!彼魏材粗稚系臒狒[非凡,隨意應(yīng)了一句便上了馬車。 祝虎跟上,掀起來馬車簾子又道:“王爺,小的剛剛買了一包栗子放在車?yán)?,還熱乎著,您要是餓了就嘗嘗,可甜了?!?/br> 宋翰墨皺眉看了他一眼,他不喜甜食。見虎子笑容明亮,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虎子放下簾子,對站在馬車邊的小廝,小聲吩咐:“二柱,以后定要照顧好王爺?!?/br> 二柱面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露出兩顆小虎牙,并未說話,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走吧。”笑著給馬車讓開道,二柱最后看了祝虎一眼,趕著馬車走了。 虎子穿著王府小廝的服飾,一直站在王府門口,望著馬車穿過人群,拐過彎消失不見。 忍不住往拐角跑了兩步,卻是硬生生停住,只一剎那,已是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宋翰墨進(jìn)了馬車,他掀起車窗簾,望著街上一片祥和。當(dāng)年父皇古稀昏庸無能,朝堂內(nèi)權(quán)力斗爭激烈,上京百姓一片怨聲載道。 三年前,新皇登基后,政策顯著,百姓也是安居樂業(yè),豐衣足食。 他心里陡然冒出一句:“天下難得安寧?!辈恢朗钦l說與他聽的,宋翰墨記不清了。 到了別心樓,被小二引進(jìn)廂房,剛進(jìn)門宋翰墨便是對上了嚴(yán)修潔黑白分明的眼睛。 多日不見,嚴(yán)修潔倒是沒什么變化,可能是寫給嚴(yán)雨的信起了作用,他最近倒是平安無事。 嚴(yán)修潔起身行了一禮:“景王。” 她今日穿著一身翠綠錦袍,上面有著深色暗底水紋,黑發(fā)用木簪固定在頭頂,眼底帶著一絲笑。 “嗯?!彼魏材c(diǎn)了點(diǎn)頭,目光未在他身上做停留。 面無表情望著廂房內(nèi),吃飯的只一張簡單的八仙桌。管文陽帶著他的小娘子坐在一邊,許宴占了一邊,嚴(yán)修潔占了一邊。 宋翰墨剛要坐到還剩的那一邊,許宴卻是開口了:“誒!景王,勞煩您讓讓,你擋著我看美人了。” 宋翰墨轉(zhuǎn)身看看在房間另一邊跳舞的舞女和琴師,緩緩道:“……別心樓的飯比美人好。” 許宴別了別嘴,討好道:“不是,景王,我難得一次來,您就讓讓,讓我一起享受下美食和美人吧!”說完他指了指嚴(yán)修潔旁邊的位置,“您就坐嚴(yán)大人身邊!我覺得挺好的!” 宋翰墨看了看嚴(yán)修潔,在桌上放下虎子剛買的栗子,想著再推辭好像顯得自己太過小家子氣,便撩了衣擺坐到了嚴(yán)修潔旁邊。 對面坐著的是管文陽,不過管文陽今日倒是沒有一雙眼睛全放在景王身上,而是一直和他嬌小俏麗的小娘子竊竊私語。他們二人偶爾對視一笑,顯得尤為和睦。 宋翰墨注意到小夫妻兩一直交疊著放在桌上的手,只是瞥了一眼便移開目光。 從前聽管文陽提過宰相為他選親一事,那時他明顯是有些不痛快的?,F(xiàn)在看來,管文陽根本就是被宰相大人拿捏得死死的。 嚴(yán)修潔望著對面小夫妻,眼里卻是帶上了一絲羨慕,若自己就是平常女兒家,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早已覓得良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