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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西逾輕嗤了聲,指尖溫熱,貼著一處打轉(zhuǎn)兒:“沒人會發(fā)現(xiàn)?!?/br> 顧溪再次哼了一下,下意識緊緊抿住唇,但被他折磨得不輕,有些聲音還是不受克制的溢出。 “……” 她抬了抬眼,目光有些迷離和他正對上,放大的瞳孔似乎在問‘為什么’。 頭頂傳來幾聲笑痕。 炙熱的溫度卻沒散。 “他們啊?!敝x西逾垂了垂眸,懶洋洋地掃過她發(fā)燙的臉頰,低頭親了一口,“有你男朋友在,沒有人有膽子來打擾我們?!?/br> - 顧溪回到家里已經(jīng)是深夜了。 她和謝西逾在路口分別,謝西逾想把顧溪送回樓下,但被她給制止了。 “不用。”顧溪抬了抬眼,眼中彌漫著笑意,“我們這塊兒治安還不錯,小區(qū)里好多人散步呢?!?/br> 謝西逾盯著她看了幾秒,然后說:“好吧?!?/br> “我就在這里看著你進去?!?/br> 顧溪踮起腳,在他側(cè)臉親了一下,“嗯?!?/br> 剛要起身離開,被他牽住手掌,拉回來又是一頓親。 到了最后,顧溪輕輕喘著氣兒,伸手抵住他的唇,炙熱的呼吸掃在她的掌心,蹭得有點癢。 謝西逾低笑了聲,聲音壓得很輕,電流順著指腹蔓延開來,伸手揉了揉她發(fā)紅發(fā)熱的耳廓。 他的笑有些無奈,又有些縱容。 視線微瞇,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忽地勾了勾唇,“不親了?” 兩個人靠的有點近,空間狹小,不時有遛狗和散步的人來來回回走動,還有小孩拿著泡泡槍嬉笑著跑過。 謝西逾指尖勾起顧溪的外套拉鏈,將拉鏈用力拉上,鼻腔里的氣息溫熱的撒過來。 他摁住她的后腦勺,彎腰,和她平時,不知怎么的輕嘖了聲,“不親了。” 自問自答。 顧溪被他弄得有點懵,雙眼圓圓地瞪著,夜里有些冷,她將拉鏈往上又扯了扯。 他喉間溢出一聲笑,聲音低沉,在窄小的空間和黑夜里,顯得格外清晰,連帶著胸膛細微震動:“再親,你今天晚上就別想回去了?!?/br> 顧溪的視線緩緩上移,臉紅得像一顆柿子,可在漆黑的夜晚看得并不清晰。 他的指尖在她臉上掐了把,沒松開。 她低低的“噢”了一聲,打掉他的爪子,然后像防狼一樣退開一米遠,遠遠的和他打招呼,“我走了?!?/br> 謝西逾點了點頭,站在她身后目送。 直到她單薄的背影消失在拐角,他嘴角勾著笑意沒下來過。 - 到了樓下。 顧溪從包里找出鑰匙,門外傳來鑰匙擠壓門鎖的響動聲。握著鑰匙轉(zhuǎn)了幾圈,還沒打開,屋內(nèi)的人就先把門給打開了。 心跳有點快,頭皮繃的發(fā)麻。 姜顏開了門,舉手無措的站在那里,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顧溪覺得奇怪,平復(fù)了下心跳,抬眼問了句:“怎么了?” 姜顏彎腰從柜子里拿出拖鞋給她,然后低聲說:“你媽找來了,我給她倒了杯水,現(xiàn)在在客廳里坐著呢?!?/br> 顧溪幾不可查的皺了一下眉,“哦?!?/br> 她先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理了理,然后套上拖鞋往家里走。 家里陳設(shè)簡單,家具都是新的,地面每周打掃兩次,挺干凈的。 客廳里。 林薇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低頭看手機,她穿戴整齊,右手帶著翠玉鐲子,妝容精致,保養(yǎng)得當。 姜顏小聲在顧溪耳邊說:“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媽呢,看上去挺嚴肅的。” “她知道你住在我家嗎?”姜顏問。 顧溪輕點了點頭:“知道,我和她說過。” “那我就放心了,我就說她看見我一點也不吃驚呢?!苯佌f道,擔憂地問,“你和謝西逾的事情呢?” 顧溪頓了幾秒,勾著的唇角有些僵硬:“她知道我談戀愛了,但不知道對方是誰。” “哦。” 顧溪的視線投向沙發(fā)。 恰好和林薇對上。 顧溪扯了扯唇,走過去:“媽。” 林薇淡淡地“嗯”了句:“晚飯吃了嗎?” “吃了?!鳖櫹f。 林薇抬頭看了看她,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下次晚上早點回來,你一個女孩外面危險?!?/br> “知道了?!?/br> 顧溪其實不太會和林薇相處。 按理說,這么多年林薇照顧她從初中到高中,顧溪應(yīng)該和林薇更熟一點才對,可是不論是林薇還是顧赟,她都沒有那么熟,不像別的孩子對待父母那樣,無話不談。 她和林薇始終有距離感。 這種距離感隨著她年歲的增長而愈漸增大,首先是從相親開始的,林薇總是樂此不疲給她介紹相親對象,顧溪對此不滿,每次總是找各種理由推辭。 然后是生活,林薇不僅對顧溪找對象這件事嚴格把關(guān),也愛對她的生活指手畫腳,平日里在商場上買件衣服,稍顯單薄的吊帶,林薇必定要嫌棄露得太多。 顧溪不想和她聊下去。 林薇換了個姿勢,左腿壓在右腿上,掀起眼看了看顧溪:“你過年見到你爸了嗎?” “見到了?!?/br> “嗯?!绷洲钡穆曇魶]有什么情緒,聲音很靜,“他過得怎么樣?!?/br> 顧溪說:“挺好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