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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煦是13年考進(jìn)京華新聞的,那年考研的分?jǐn)?shù)比去年高,她深有感觸。 “累死了,我看見一群學(xué)習(xí)的人都覺得累,辛虧我早就考完研了?!焙戊忝嗣~頭,“溪溪,你晚上有事嗎?我們?nèi)タ磦€電影唄?!?/br> “我今天晚上可能有事。” “什么事?!焙戊闾袅讼旅?,“約會?。俊?/br> 顧溪說:“不是,是聚會,他們隊里的?!?/br> “但我有些猶豫,不知道去不去?!?/br> “去啊,為什么不去?”何煦拍了拍她的肩膀,“去參加男朋友的聚會是融入他們那個圈子的第一步,謝西逾混什么圈,體育圈還是商圈?” 顧溪想了想:“都有吧?!?/br> 他不光是隊里的特聘教練,還在全國開了許多俱樂部。 “哦。”何煦說的一本正經(jīng),“那你知道我混什么圈嗎?” “新媒體。” “編導(dǎo)。” “旅游文創(chuàng)。” “體育?!?/br> 顧溪猜了好幾個,沒猜中。 “不?!焙戊惴穸ㄟB連,伸出食指左右搖了搖,指了指著眼皮,“姐混黑眼圈。” 顧溪:“……” - 走出教學(xué)樓,顧溪回到宿舍換了一件連衣裙。 這個天還挺冷的,要風(fēng)度沒溫度,她在穿了厚厚的杏色連褲襪,又加了一件白色長款羽絨服。細(xì)細(xì)的肩帶蓋在羽絨服下,露出肩膀白皙的肌膚,白的像雪。 配色鮮明,站在人群中十分亮眼。 手機(jī)震動幾下。 顧溪滑亮屏幕。 謝西逾:[今晚和我去看跨年檔電影嗎?] 顧溪回復(fù):[你隊員約我去聚會。] 過了五分鐘,對面才有消息。 [好。] 謝西逾:[我在吾悅WhiteParty,等你。] 她勾了勾唇角,低頭飛快的回復(fù):[嗯。] - 吾悅廣場的七層的WhiteParty是一家有名的清吧。 進(jìn)門是藍(lán)紫色花里胡哨的落地?zé)?,大廳中央有一個舞池,白天有流浪歌手來駐唱,夜晚就變成了蹦迪的場所。 不時也有十八線以外的不知名歌手來演唱,例如現(xiàn)在,唱的是一首民謠《北方姑娘》。 顧溪無心聽歌,她穿過昏暗走道。 經(jīng)過嘈雜的正廳,是大大小小的包間。包間在二樓,顧溪跟著服務(wù)員走到二樓包間,推門而入。 包間整體是橙色調(diào)的,一進(jìn)門,里面的嘈雜聲立刻停了。 所有人的視線齊刷刷朝她看過來,顧溪是典型的的南方長相,她皮膚本來就白,這會兒被包間里的燈照著,白到透明。小姑娘穿一件長到遮住膝蓋的白羽絨服,一雙腿又細(xì)又直。 人群中,有人“哇哦”了一聲。 “這是誰的女朋友啊,小meimei太純了吧?!?/br> “你仔細(xì)看,這不是顧記者嗎?” “我靠,都正經(jīng)點,人顧記者真來了!” 顧溪低了低頭,臉紅了一下,被數(shù)道視線注視得不自在。 夏冬逃開一群隊友的魔爪,懵了,“靠啊,顧溪姐真來了啊,我還以為你開玩笑呢?!?/br> 鄭海幫腔:“顧溪這人真能處,叫她她是真來?!?/br> 顧溪有點冷,服務(wù)員給她倒了杯熱水,她喝了一小口,“沒呢,怎么會跟你開玩笑?” 夏冬又幫她把水給續(xù)上,“也是。” 服務(wù)生上了幾輪酒,場子早熱起來,唯獨謝西逾沒來。 隊員們瞎起哄,看熱鬧不嫌事大。 “嫂子,來一個,表演什么才藝啊?!?/br> “對啊,來咱們隊有咱們隊的規(guī)矩,這年頭沒點兒才藝可不行?!?/br> “要不你唱個歌吧,你學(xué)新聞的,應(yīng)該也學(xué)過主持吧?!?/br> “學(xué)主持的小jiejie,聲音都特別好聽?!?/br> 顧溪她們專業(yè)對播音要求并不高,但是主持這門課她選修過。 唱歌這件事她不是很擅長,但拗不過隊員們起哄,顧溪手里被塞了麥克風(fēng),坐在了沙發(fā)中間的位置。 包間里中心是一個小型ktv點歌機(jī),浮動的斑點燈光懸在天花板上。 顧溪看了看屏幕,沒什么會唱的,她紅了紅臉,“我不太會唱?!?/br> 鄭海起哄道,“這怎么辦啊,那顧記者表演其他節(jié)目吧。 坐在角落里低頭玩手機(jī)的常旌突然抬頭,“顧溪,不如給大伙兒喝一個吧?!?/br> 隊員們一聽都來勁了。 “喝一個!喝一個!” “顧記者酒量怎么樣?。 ?/br> “不知道啊,喝一小杯紅酒給我們個面子唄!” 起哄聲越來越大,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隊員,給她到了半杯紅酒。 顧溪舉著玻璃杯,正猶豫不決。 門突然開了。 大家彼此看看,都不敢說話,包間里一瞬間安靜下來。 顧溪舉著紅酒,不知道是喝好,還是不喝好。 她抬了抬眼,視線掃過去,來不及閃躲,剛好和他的視線正對上。 她默默的放下那杯紅酒。 乖乖坐好。 謝西逾倚在門邊,穿一件黑色夾克,神色很懶。他眉梢拉直繃的很緊,末尾抖動了一下。視線環(huán)顧一周,蹙眉。 “吵什么吵?要上天嗎?” 他邁開步子走到她身邊,貼著她的腿坐下,“他們這群小子,欺負(fù)你了?” 顧溪抿住唇,搖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