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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西逾嗤笑了一聲,“老子看你蹦噠得挺歡啊?!?/br> - 顧溪低頭嗦了口米粉,太淡了。她往米粉里加醋,一不小心手滯了下,到多了些,又有點酸。 門外的聲音太吵,祁荊放下筷子,“我先出去看看,你在這吃著?!?/br> “謝西逾!”祁荊踹開門,嘴里不停的嚷著,“你吊個屁啊,怎么想干架?你人多你有理是吧。” 顧溪:“……” 黃毛忍不住了,“你怎么跟謝爺說話呢,謝爺新荷九中一霸,沒人敢不敬?!?/br> “謝西逾,你他媽……” 男生也不惱,只是輕描淡寫的笑笑,抬手在墻壁上摁滅煙頭:“給老子閉嘴?!?/br> 然后,他低頭吐出幾個字,“你謝爺不發(fā)威,真當(dāng)我是病貓啊。” - 顧溪一碗米粉吃了將近半個小時,吃完后她攪動著筷子,一些斷了的米粉融進湯底。 正值正午,幾個痞里痞氣的社會哥穿著白色短袖,套著牛仔褲,推搡著進門,霸占著一張小桌子吃米粉。 謝西逾沒在其中,他大刀闊斧的蹲在門口水泥邊,短袖往上卷到肩胛骨,兩指夾著根猩紅的煙,另一手隨意的搭在彎曲的膝蓋上,分明的指骨垂下。 他的指節(jié)分明,虎口上貼著一枚白色的方塊狀創(chuàng)口貼。 沒過多久,謝西逾丟了煙站了起來,推門。 祁荊開始陰陽怪氣,“誒。謝小二,過來給爺?shù)贡琛!?/br> 兩個人看上去挺熟的,顧溪在心里默默的想,但是和她沒什么關(guān)系。她將筷子放在碗上,低頭揉了揉鼻子。 磨砂門嘎吱響了聲,伴隨著男生低低的輕嘖,還有一聲似有若無的嗤,謝西逾眼底半點笑意也無,“少在這兒啰里吧嗦,給老子麻利地滾。” “行。”祁荊反唇,“你先給老子滾幾步做個示范?” 跟在謝西逾身后的黃毛一頓:“???” 這小子他媽的不要命了。 但謝西逾只是輕笑了下,睨了眼,“她誰?” “喏,我表妹?!逼钋G簡單介紹,頓了下才繼續(xù)挖苦道,“你認識她不,外地來的,學(xué)習(xí)蠻好的。啊對了你學(xué)習(xí)不怎么樣吧,有我妹好嗎?!?/br> 謝西逾抱臂,輕笑了下笑,“不認識?!?/br> 顧溪頭低得更深。 鄰桌幾個小弟看不下去了,也學(xué)著祁荊說話。 “喔——認不認識又怎么樣。” “切,咱們謝爺當(dāng)年可是京附校草,誰他媽不知道謝哥的盛名!” “有謝爺搞不定的女生嗎?” “別說,祁荊他妹長得還挺乖的,沒那群女生sao里sao氣的,是個清純掛的小meimei?!?/br> 祁荊冷不丁嘲笑,“怎么?謝西逾是什么金貴玩意兒嗎?就他這樣鰥寡孤獨,沒錢的倒插門軟飯女婿,爹不疼娘不愛的,女生都喜歡他這樣的?” 黃毛:“……” 小弟們:“……” 您這是在祖宗墳/前蹦迪啊。 顧溪有點聽不下去,祁荊是典型的嘴比膽大,真正把別人給惹急了他哭都沒地方哭。她捏了捏筷子,輕喚,“哥。” 這聲“哥”倒是摁下了暫停鍵。 祁荊:“……” 祁荊不說話了,他站了起來。 謝西逾睨幾眼,眼睫下垂看向她,眸里似有幽暗的光。 顧溪渾身都不自在起來,捏著筷子低著頭,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不會的。 他根本不會記得她。 初中的時候顧溪成績平平,太不起眼,十五歲的姑娘性格比現(xiàn)在還要文靜內(nèi)向,升入京附高中部后,仍是如此。 直到顧溪高二寒假那年生了一場胃病,她才下決心跟著林薇一起去健身房健身,個子竄高了幾厘米到了一米六五,人也變漂亮了,她上高中后就不怎么出門跑步,經(jīng)常住在家里,皮膚捂得雪白。 記憶里顧溪初中那會兒沒長開,留著齊劉海波波頭,整個人一個大寫的平凡又平庸。而她的名字又很普通,是丟進茫茫人海也找不到的那種人。 而謝西逾和顧溪太不一樣了,他是年級前幾名,智商高,長相帥,籃球打得好,還得過全國青少年射擊運動獎牌,班上二十多位女生中,基本上十多人都喜歡謝西逾。 他的班級在三樓,顧溪的班在五樓,每次要去三樓給英語老師送作業(yè),顧溪班上的女生們跑得比誰都勤快。 本該順利升入京附高中部重點班,謝西逾卻消失了。 顧溪怎么也沒料想到,她再次見到他時,他的人生真的和老師說的那樣,經(jīng)歷了一次翻天覆地徹頭徹尾的改變。 “轟——” 靠門邊,祁荊身邊的塑料椅子被人一腳踹飛,轟然倒下,椅腿那塊隱約有些裂縫。 兩方都有些沉不住氣,火氣蹭蹭往上漲。 始作俑者謝西逾好整以暇的啖笑了聲,指尖在下巴上蹭了下,舌頂了頂口腔。 “屁放干凈點啊,要不是老子傷還沒好,你吃不了兜著走?!?/br> 祁荊怒了,“你他媽至于嗎?還想跟我蹲一次警局是不是?要不是我妹在我早就跟你動手了,謝西逾你他媽……” 老板娘出來制止,嚷嚷道,“臭小子,損害公物要賠錢吶!” 門外又來了一大幫子人,謝西逾抱臂,居高臨下的看著祁荊,“滾出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