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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淵深褐色眼眸看過來,直勾勾的,帶著光:“你說算就算。” 心臟又像是被撞了一下,沈逸矜避開男人的眼神,低下頭,倒茶。 那頓飯,兩人吃得很自在,唯一的遺憾是沒有喝酒,因為祁淵要開車,沈逸矜一個人也不愿意喝。 祁淵說:“這樣也好,留點期待給下次?!?/br> 沈逸矜笑:“好啊,下次我請你吃香辣蝦,辣得不要不要的那種?!?/br> 祁淵齜了下牙:“你干脆辣死我算了。” 沈逸矜大笑:“不不不,辣死你還有什么意思,我就要不停地禍害你,折磨你?!?/br> 祁淵看著她笑,沈逸矜放松的時候,說話少了很多顧忌,眉眼里的神采亮晶晶的,有種張揚的柔媚,像冬日陽光里的風箏,不堪一折,卻又倔強。 不知道什么時候下了雨,兩人走出飯店,迷蒙的夜色里,雨絲冰冷地裹挾著寒風往人身上打。 沈逸矜不自覺地打了個寒噤,祁淵擋在她外側,很自然地摟過她,說:“你先回里面去,我去開車?!?/br> 他們兩人都沒帶傘,汽車停在停車場,距離飯店大概有一百多米。 沈逸矜往大街上張望了下,車來車往,繁忙又雜亂,她忽然不太想和他分開,手指揪了下男人的衣服:“我們一起走吧,跑快一點?!?/br> “你行嗎?” “行,別小看我?!?/br> 沈逸矜不等說完,自己先往雨里跑了。 祁淵趕忙將身上西服脫下,追上她,頂在她頭上護著她一起跑。 沈逸矜把自己靠近他,一只手從他后腰伸過,攬在他身后,讓兩人的腦袋挨得更近一點。 胸腔因為跑動震撼出擂鼓的節(jié)奏,在這寒雨迷離的大街上,似有萬馬奔騰的壯烈逼退了凄涼和蕭索。 兩人上了車,像經歷了一場極速逃亡,雙雙靠在椅背上,放聲大笑。 祁淵開了空調制熱,紙巾盒里一連抽了數(shù)張紙,給沈逸矜擦臉,擦頭發(fā),和她身上濕了的地方。 “你先擦你自己?!鄙蛞蓠娲⒉恢梗樕吓艿眉t撲撲的,沾了透明的雨滴,有種晶瑩的美。 祁淵手指撫上去,濕涼,細膩,聞著她清新又紊亂的呼吸,脊背往前一傾,薄唇含住了她沾染雨氣的唇。 第47章 誘她入懷 潮濕灼熱的溫度在漸漸上升。 他吻得細致, 溫柔,與以往任何一次的吻都不一樣。 一寸一寸的占有,緩慢深入。 裹吮, 暖滑里,像親吻神祇,特別的小心又試探, 卻也像一場折磨,折磨她的神經, 要她每一個神經末梢都反饋給他反應。 沈逸矜抵擋不住這樣的他,冰涼的手指攀上他的脖頸。 觸得祁淵一個激靈, 丟開章法,回歸了他的野蠻吻式, 吻得更深更狠更兇蠻。 像一場兵荒馬亂來襲, 寧靜世界瞬間被摧殘成一片廢墟。 索取,掠奪, 不遺余力。 * 沈逸矜想, 如果選個男人做情人, 祁淵一定是最好的選擇。 他長得帥, 又體貼,和他在一起,親吻擁抱都會變成一種享受, 令人沉溺。 但是祁淵不是形骸放浪之人, 他不會只想要個情人,他對待愛情和婚姻比她嚴肅認真。 就像他以前說的,因為新婚夜那件事, 他便想著帶她回家和她做真夫妻了, 這思想可比她保守多了。 這段時間, 夏薇和祁時晏進展得很順利,兩人約會不斷。 沈逸矜有時會羨慕,羨慕夏薇不需要考慮任何事,愛就是了。 夏薇反問她:“那你到底在考慮什么?談戀愛又是談了就要結婚,只要感覺在,可以一直談下去,如果談崩了那就換個人談。只要你不想結婚,誰也綁不了你,對不對?” 沈逸矜含糊一聲:“是吧?!?/br> 她翻出手機看了看,祁淵每天都有和她微信,為裝修房子,為公司業(yè)務,又或者純粹的日常生活隨便聊幾句,兩人之間的話題和牽扯似乎越來越多。 而且祁淵還三天兩頭派人來給她送東西,吃的居多,好像怕她挨餓似的。 可就是他自己很少出現(xiàn)了。 是因為快年底了,才忙得沒空和她見面吧。 沈逸矜若有所思。 轉眼到元旦,沈逸矜從丁姨那得到消息,說顧勉被抓了,因為聚眾賭博,同時被抓的還有一個同伙,是花襯衫。 沈逸矜暗暗叫好,惡人就該有惡報。 她不知道,這其實是祁淵設的局,故意逮得他倆。 下樓時遇到五樓的住戶,沈逸矜這才想起來自從國慶后就沒見過他家的貓了,好奇多嘴問了一句,對方說早賣了,還說那人就看中他家的貓,非要不可,挺自豪的。 沈逸矜想著他家貓那丑陋又猙獰的面目,大概能猜到是誰買走了。 她今天趕著出門,是周茜約了見面,說有事請她幫忙。 兩人見上后,周茜看著沈逸矜背得包,“咦”了聲,伸手摸了摸,驚訝道:“這個不是我送你的那個?是真的?” 沈逸矜拍了下包,勾勾肩帶:“你還好意思說,我差點被人笑死了?!?/br> 周茜把自己的包往身前一亮:“笑什么啊,我背得不也這個?我店里就賣這個,生意不要太好?!?/br> 沈逸矜不再說話。 周茜挽過她的胳膊,又把她的包摸了摸,要笑不笑:“傍了大款就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