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重生:炮灰逆襲養(yǎng)大佬 第1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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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虞?” 他在一片白霧中努力視物,但眼前依舊迷茫一片,只能模糊看見前方那道熟悉身影。 夢境中的他不像現(xiàn)實中那么冷靜自持,這么一會兒竟然就有些急了,劍眉一凝便抬手擲出符箓吹散濃霧! 前方濃霧頓消,視線清明,人群中游走的柳虞也顯出樣貌。 第二百八十七章 齷齪老道士 人群中的柳虞穿著一件不知多久沒洗的破舊長襖,身姿體態(tài)警惕的弓著。 僅露在冷風中的雙手沒有現(xiàn)實中的白皙,反而通紅斑駁,布滿凍瘡疤痕。 不止這點,她渾身上下各處都與莊墨行腦海中的柳虞有著天差地別。 也難為莊墨行從這樣的背影中都能精準認出她。 此時柳虞在人群中小心穿梭著,盡量避免與人碰撞,若被人撞到也第一時間低頭道歉。 謹小慎微在此時的她身上完美刻畫。 可她這么小心謹慎還是被一個身裹厚實道袍的長須老頭刻意撞倒刁難。 “賤民也敢白天到處亂竄!誰給你的膽子?!” 柳虞眼中閃過一絲驚恐,道袍老頭話落一腳便踹到她腰腹上。 這人似乎是個有異能的老道士,這腳力道大得瞬間將身材瘦弱的柳虞踹飛出去。 周邊匆忙走過的人急忙退讓,只敢瞥上那么一眼就馬不停蹄避讓開,儼然一副不敢多管閑事的模樣。 柳虞倒在地面上,腹部一瞬間痛得她倒吸涼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刻意涂抹得黢黑的臉更是痛得猙獰皺起。 她用盡力氣爬起身,捂著劇痛的肚子蹲在地上給老道士低頭道歉。 “對,對不起?!?/br> 她干啞的聲音像破鑼一樣,老道士嫌棄的瞪她一眼,立即暗罵自己眼拙。 還以為是個苗條膽小的小媳婦,原來是個將死的破爛蛆蟲,心底頓時沒了耐心。 眼神惡狠狠的朝身邊護衛(wèi)打了個眼色,那護衛(wèi)便諂媚地接過話頭趾高氣揚出聲: “如今道家中人有多珍貴是個人都知道,看看那a市的莊道長多大本事,簡直就是咱們末世中的英雄!這位黃道長可是他的同門師弟,你這會兒撞了黃道長若傷了他哪兒,你賠的起嗎!” 呵,好一個莊墨行本人都不知道的囂張“老”師弟,行事如此齷齪。 柳虞幾乎低入塵埃中的身子下隱藏著一雙堅韌不服的勁兒,她能活到今天靠的不是別的,就是能扛打,識時務。 她知道自己今天難逃一頓毒打,便將態(tài)度放得極低,至少能讓那些動手的人不至于下狠手。 果然。 下一秒那護衛(wèi)鄙夷的睨了她干瘦的身子一眼,揮手就讓身后幾個漢子隨便打她一頓,他則扶著罵罵咧咧嫌晦氣的黃道長離去。 一陣拳打腳踢當即就沖著柳虞四面襲來,她努力將自己團成一團,護住頭顱內臟。 挨打不算什么,能活下去就行…… 然而如此習慣如常的毆打,落在莊墨行眼中卻刺痛的很。 “小虞!” 在柳虞被老道士踹倒那刻莊墨行就站不住了,揮開眼前看不見的隔膜就要沖上去。 可沖入人群中的他赫然穿透過那些路人的身體,也穿過柳虞的身體。 他此刻無色無形,猶如魂魄一般,完全沒辦法阻止眼前惡行! 更無法左右柳虞接下來經(jīng)受的一切,只能滿臉痛苦的看著她一下下挨著。 這瞬間的莊墨行恍若失去了理智,轉眼沖到那老道士眼前,怒發(fā)沖冠大聲叱喝:“你該死!” 隨即將一身異能招式、各法符箓、禁忌陣法全部打出! 完全不管攻擊能不能生效全部嘗試,然而這些攻擊毫無意外的全部落空。 直到老道長的背影消失在街角,他也沒能傷他一根汗毛。 而那幾個“懲罰”柳虞的家伙看見老道士走了,毆打的動作逐漸慢了下來。 其中一人道:“夠了夠了,再打下去這女人就要沒命了,黃道長走遠了咱幾個趁機喝兩杯去,偷閑一會再回去!” “嘿嘿嘿,還是隊長腦子活泛,一會晚回去就說這家伙不服氣想抵抗,咱們多懲罰了一段時間?!?/br> “隊長我知道一家新開的酒館,那兒的白酒兌水少,挺純的,小的領哥嘗嘗去?!?/br> “好!走!” 一群人鬧哄著散去,周圍害怕避開的路人再次蜂擁上道路中間,腿腳只堪堪擦著柳虞的身體而過。 柳虞識相的拖著劇痛的身子爬向路邊,黢黑的臉龐上是一雙格外清澈的杏眼。 此時她直直望著灰暗一片的天空,長噓一口氣,活下來了…… 冰冷刮臉的寒風將她額角血漬冰凍。 在她慶幸自己又能多活幾日時,眼前看不見的是莊墨行那雙近乎瘋狂的通紅雙眸。 莊墨行從來沒有如此無力過,這是什么夢境,為什么要讓他看著心愛人受苦卻無法干預! 他身上攜帶著昏睡時帶著的所有東西。但無論是能恢復體力的泉水還是能緊急止血的藥物,一樣都無法遞送給柳虞。 那道無形的隔膜死死阻隔著他所有行動! 他此時跪在柳虞身邊,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輕輕撫摸上柳虞干裂的臉頰。 掌心明明緊貼上去卻沒有一點實感,他沒有,柳虞也沒有。 莊墨行此時疼到洞開的心口仿佛在生生淌血! 第二百八十八章 前世?今生? 但他只能靜靜旁觀著柳虞倒在寒風中等待傷口凝固,待能爬起身時才蹣跚著繼續(xù)尋找食物。 他跟了柳虞整整一天。 看到了她與那些穿著同樣破爛的幸存者們爭奪食物,也看到了她為了一口飲用水能干多少苦活累活。 直至氣溫低到嚇人的后半夜來臨,柳虞才拖著沉重劇痛的身體鉆入一間漏風的大帳篷。 她在密集的人群里頭尋摸到一個小角落墊上紙皮躺下。 莊墨行感覺這一天好漫長,長到他身心俱疲,不忍再看。 可柳虞就在眼前,他移不開視線。 此時他的情緒終于漸漸平靜下來,眼中的暴虐轉變成說不出口的痛楚。 他緊挨著柳虞側對的那面躺著,沒有實體的鼻尖輕觸著柳虞結痂的額頭,恍然像將她擁在自己的羽翼下,想讓她感受到溫暖。 就在兩人隔空相擁之刻,一點微弱的光點悄然從莊墨行的胸口溢出。 在莊墨行渾然沒有察覺時,這些光點牽動著他懷中一張靈寶近期畫成的符箓飄出。 這張符箓可能因為是靈寶第一次用大張符紙畫符,所以上頭附著的靈力微量且不穩(wěn)。 不過也許正因為這樣,這張符箓才能被光點牽引著穿過隔膜落至柳虞躺著的紙板上。 要知道剛剛盛怒的莊墨行投擲出多少張符箓,結果沒有一張成功穿透隔膜。 等符箓靜靜躺到紙板上時莊墨行蹙然機警望過去,陡然瞧見極熟悉的符箓。 他瞳仁不受控的一緊,隨后便迅速摸上自己衣兜。 里面兩張靈寶炫耀著塞進去的符箓已然消失了一張。 他說不清自己此時的情緒是驚喜還是驚愕! 隨著柳虞在這個陌生基地游蕩了一天,他知道真正能發(fā)揮效用的符箓對基地中的幸存者們來說是多么珍貴有價值。 以柳虞目前的實力突然擁有一張符箓,不一定是好事。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他嘗試著去撿那張意外掉落至柳虞身邊的符箓,可隔膜再次發(fā)揮它的能力,隔絕掉他所有舉動。 他焦急的神色逐漸暗沉下來。 隨后緊盯著柳虞沉睡中也緊皺的眉頭一瞬。隨即心尖一橫將剩余那張靈寶繪制的符箓也取了出來。 他將這張符箓折成三角,對著柳虞前胸口袋一點點靠近。 他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再次成功,但也只能拼一次了。 若有人因為這張意外掉落的符箓而攻擊柳虞,他希望這剩余的一張能護她緊急逃離。 他兩指夾著三角符箓伸入柳虞口袋,不出意料的隔膜阻攔讓他額間冒出星點汗珠。 終于在抵達隔膜阻攔力量的臨界點時,指尖那道三角符箓猛然擠破了隔膜穿透出去。 下一刻精準進入柳虞前襟口袋! 柳虞似乎感受到一點動靜,眉頭皺得更深一點。 但今天一天實在太勞累,不是危機性命的舉動難以觸發(fā)她的警覺。 而在符箓落入她口袋的那刻,莊墨行的指尖忽然亮起一陣刺眼白光。 隨后自他指腹開始消散成一顆顆光點,這些光點釋放的很快,都不等莊墨行再多瞧柳虞一眼,他便徹底消散。 而被噩夢糾纏的柳虞痛苦的皺著娥眉,直到第二天清晨來臨才蘇醒。 可這個時間點比她以往起來的時間晚上許多。 離她幾鋪蓋遠的一瘦弱女人好奇的窺視她。因為柳虞這一身拼勁是此帳篷內的女人中最猛的,難得晚起的表現(xiàn)自然引起了她的注意。 瘦弱女人的外套比柳虞身上的還要稀爛,她環(huán)視一眼周邊稀少的幸存者,偷偷摸摸的靠近柳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