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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才對?。?! 元陌梨的眼中射出狠厲的光芒,嘴角微微翹起,不再停留,轉(zhuǎn)身離去。 而此時的寢殿內(nèi),洛初正陷在柔軟的天蠶絲被中睡得香甜。 直到天空變成鮮艷得發(fā)亮的紅色,她才蒙蒙朧睜開了眼,看了看自己身上還未消退的吻痕和牙印,面上一紅,將自己埋到被子里。 她想起昨晚。 柳成之全身都散發(fā)出駭人的癲狂氣息,像是一只困頓的野獸。 他將臉埋在她的脖頸不肯出來,許久他才抬起頭,只是失神的凝睇著她,一言不發(fā),眸中滿滿是她的面孔。 嘴上不說話,身體倒是很誠實。 洛初緩了一陣,便到柳成之的衣柜里隨手撈了一套衣服穿上了,剛要關(guān)上衣柜的門,余光卻瞥見了一末銀白,她心頭一動,撥開衣服看去,果然是玄冰劍! 洛初眉眼中有了喜色,將玄冰劍拿了出來放進自己的乾坤袋中。 連帶著一個小木盒滾落,在地上發(fā)出“轱轆轱轆”的響聲。 洛初有些好奇,將木盒撿起來。 這個盒子很普通,可是卻干凈得一塵不染,想來是它的主人經(jīng)常拿出來把玩,原本鋒利的八個角都被摸得有些圓潤了。 打開,木盒里只有三樣?xùn)|西—— 一本入門心法,被撕得破破爛爛,卻又被小心翼翼一塊一塊給粘上去。 一個小鈴鐺,是去芙蓉浦的那晚她隨手送給他的。 一個乾坤袋,她為他擋法陣而死時身上帶的那個,里面的怨憎會珠不見了,想來是被那白衣人劫了去。 全是她給他的,他一直留著,他一直都留著…… 洛初心疼地有些喘不過氣,低低地啜泣,抱著那個小木盒坐在地上哭成了個淚人。 咸咸的淚水滑進了她的嘴角,也模糊了她的眼。 柳成之明明是那么好的人,他堅韌、勇敢、聰慧、事事得體,對她更是愛得謙卑而深沉。 她何其有幸,遇見這樣一個人。 都是因為噬魂骨,才害得他變成現(xiàn)在這般殺人不眨眼的殘暴模樣,她一定會救他的,她絕對不會讓《梨花債》的結(jié)局再次上演! 洛初擦干眼淚振奮起來,她將小木盒放回衣柜,用衣服蓋上。 已經(jīng)過去三年,這里的一切應(yīng)該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昨夜太匆忙沒來得及觀察,她決定先在魔宮中打探一下消息。 她現(xiàn)在修為高深,輕而易舉便能逃過魔族侍衛(wèi)的視線,將魔宮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除了比三年前更奢華、血腥味更重之外,沒什么區(qū)別,倒是正殿旁建起了一座新的寢殿,鼎鐺玉石,金塊珠礫,不用進去也知道是元陌梨的住處,也不知道是從哪里搜刮來的民脂民膏。 等等…… 洛初懷著不安的心情來到柳成之曾經(jīng)帶她去的一個山洞,果然,里面的奇珍異寶被一洗而空,連根毛都沒給她留…… 洛初心痛得嘴角直抽,她這輩子沒什么愛好,就喜歡存錢,以前在魔宮沒事干時就跑到小山洞里來摸摸靈石和珍寶,他娘的,這元陌梨真的好生歹毒,鳩占鵲巢就算了,連她的愛好也要剝奪,沒有天理了! 從山洞回來,已是傍晚,天空是紅黑色的,像潑灑的黑墨與紅墨緩慢的交融。 一處魔花叢里傳來了女人的浪叫聲和男人的粗喘。 這聲音怎么這么像元陌梨?! 洛初用靈力掩蓋了渾身的氣息,悄無聲息地走了過去。 透過魔花叢隱隱約約看到了正難舍難分糾纏在一起的一男一女。 卻是是元陌梨和昨日殿里的一名男奴。 洛初扒開一朵魔花,看得目瞪口呆。 嘖嘖,世風(fēng)日下啊。 元陌梨的身材是極好的,肌膚白如冬雪,豐乳翹臀,雙腿筆直修長,只是她此時沒戴面具,露出來的那半張臉卻是血rou模糊到可怕。 雖然洛初從小就明白不可隨便評判別人的外貌,但心里還是默默為那名男奴豎起了大拇指,這樣都下得去嘴,還啃得一臉陶醉,真是需要高超的演技和無比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 明明害怕的手都在輕微地發(fā)抖,卻裝出一副醉生夢死的樣子,這兄弟為了活命也真是夠拼命的。 兩人的衣衫敞開得跟沒穿差不多,虛虛地掩著。 這真的是我不付費就能看的? 洛初正看得起勁,魔宮的魔氣卻突然暴動,如鬼魅一般四處亂竄,一名侍女匆匆跑過來,背對著魔花叢說道:“魔后,魔尊回來了?!?/br> “知道了。”元陌梨敷衍道。 他回來了?洛初回神,馬不停蹄地向著寢殿趕去。 那男奴有所顧忌,微微起身道:“魔后,這……” 卻被元陌梨一把拽了下去。 “沒事,我們繼續(xù)。” 第85章 他從來都愛她 洛初剛回到寢殿,柳成之就渾身是血地回來了。 他的眼角猩紅,如一縷暗夜的妖邪徐徐綻放,血魘劍和他的發(fā)梢眉間都沾著血,有些已經(jīng)干涸了 ,有些卻還是鮮紅的,血滴在了寢殿的地毯上,浸透了一層層烈火的綢。 柳成之不看她,將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徑直走向偏室的湯池里,嘴里不停地念叨著:“真臟,她不喜歡……” 想到昨夜的事,洛初沒有跟著進去,而是坐在床邊等他。 柳成之再出來時,面色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渾身透著沐浴后的清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