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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著這家那陶娘子和她家弟武功了得,怕你們擒不住,特意找了知縣老爺要人前來相幫,沒想到就一個武松你們也擒不住,看來你們衙門里的人也不過如此嘛!” 邢九聽著這話心里可不舒服了,很想甩馬翔一句“你行你上?。 ?,但聽著馬翔這混混的話,他們忌憚的人好像還不是武松,陶娘子是誰? “喲~,原來是馬翔大哥呀,又見面了,好久不見,您家大官人下得來床了嗎?” 邢九正想著陶娘子是誰呢,就聽見這聲音傳來,抬眼看去,是一婦人和一男子,兩人看起來除了長得比一般人好看外,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嘛。 再轉(zhuǎn)頭看向馬翔,卻見他原先得意早已經(jīng)不見,此刻正滿眼忌憚,又憤恨的盯著那婦人和她身旁的男子,咬牙切齒道: “承蒙陶娘子關(guān)心,我家大官人好得很,如今一夜御女十個都不是問題!” 本以為這么露骨的話陶寶一個女人聽了肯定要惱羞成怒什么的,卻發(fā)現(xiàn)她一點特別的反應(yīng)都沒有,還點頭笑道: “這么快就好啦?看來是我下手輕了,下次不讓他躺個一年半載我還不停手了,省得一好就來挑事?!?/br> “嘿!你這女人好生歹毒!這次可不是我們大官人挑事,而是你家這三寸丁古樹皮和你這叔叔干了那人神共憤的事!” “胡說八道!你這潑皮說話可給我仔細些!你武松爺爺可什么都沒干!”武松當即便想上前給這馬翔來一拳,卻被一群衙役拿刀架了上來,動彈不得。 馬翔得意的抱臂在旁看著,嗤笑道:“你說你沒干就沒干?咱們堂上對質(zhì)去吧?!?/br> 沖陶寶和滾滾鄙夷一笑,“不過是些無腦武夫,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咱們走著瞧!” 言罷,招招手準備押著武大武松離去,自己走出去兩步,卻覺得不對勁。 趕忙回頭看去,一張人臉突然出現(xiàn),差點嚇死! 0597 惹不得的陶娘子 滾滾咧嘴一笑,“等一下,我姐有話同你說?!?/br> 被嚇得半死的馬翔只覺得滾滾這笑臉比剛剛面無表情的臉還要可怕,下意識往滾滾身后看去,卻見邢九等衙役全部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跟木偶似的。 “他,他們怎么了?你對他們做了什么?”馬翔下意識往后退,但往后就是階梯,應(yīng)該不注意差點摔倒。 屋里的武松發(fā)現(xiàn)架著自己脖子的衙役門都傻愣愣的站著,試探著動了一下,見這群衙役還是沒反應(yīng),心里雖然疑惑,但卻沒忘記乘機逃離包圍圈。 退出包圍圈,見武大還在圈子里,又去把他拉出來,就這一番動作間,那些衙役還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渾身上下除了眼睛,哪兒也不能動。 武松轉(zhuǎn)頭看向陶寶,她不知何時坐在了凳子上,右手上提著一個小茶壺,不緊不慢的倒著茶水,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好似身在羅剎古寺中,而非鬧市。 瞧瞧陶寶,又瞧瞧門口的滾滾,再看看這些被定住的衙役,武松無端覺得滲得慌。 倒是武大,見慣了陶寶這樣子,心里也知道自家這娘子與尋常人不同,少見的淡定,還拉著武松退到了陶寶身后站著,低聲道: “二郎,你就放心吧,萬事有你嫂嫂呢,他們不敢平白定我等的罪,這等無中生有的事情咱可不能認?!?/br> 武松:“......”哥哥,弟弟我突然懂你為何怕媳婦兒了,要是讓我遇著這樣的婆娘,我這脊背怕是也挺不直。 就在武松暗自猜測陶寶和滾滾到底是什么身份時,馬翔已經(jīng)在滾滾的威脅下,不情不愿的走了過來。 陶寶端起桌上剛倒?jié)M的茶碗,笑著往前一送,送到馬翔身前。 馬翔只以為陶寶意欲拿毒藥逼他飲盡,嚇得蹬蹬蹬往后退,可惜前有陶寶后有滾滾,沒退兩步便讓滾滾堵住了去路,只能滿眼驚懼的看著陶寶端著茶碗朝自己走來。 “別怕,就是勞煩你跑跑腿,這才請你喝碗熱茶?!碧諏氂沂帜弥柰?,左手執(zhí)起馬翔不停顫抖的手,微笑著把茶碗塞進他手里,完事兒還囑咐道: “一不小心倒太滿了,你端穩(wěn)些哦,灑了可就太可惜了呢?!?/br> 馬翔:“......”嗚嗚嗚,他不想死??! 內(nèi)心很拒絕這碗茶,但是馬翔卻不敢把茶水灑出來,兩只手捧著,可憐巴巴的看著陶寶,聽候她怎么吩咐。 陶寶在袖子里假意掏了一會兒,掏出了一個藍皮本子,伸手遞給馬翔,見他還捧著茶碗,沖滾滾頷頷首,滾滾便把他手上的茶碗拿走,陶寶這才把藍皮本子遞給馬翔。 見他接過便想翻,陶寶伸手壓住,“好心給你提個醒,不想死就別翻!” 冷不丁聽見陶寶冷冰冰的聲音,要不是手被陶寶壓住,馬翔差點拿不住本子。 莫非這本子里淬了毒?! 陶寶收回手,接過滾滾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手,她只是單純擦擦碰過馬翔的手而已,但是看在馬翔眼里便是坐實了這本子里被淬了毒。 “勞煩你跑一趟,把這本子送到知縣手上去,到時他自然知道該如何做?!?/br> 留下這句話,陶寶轉(zhuǎn)身便進了后廚,滾滾緊接著跟了進去,武大出于習(xí)慣,下意識跟上陶寶的步伐,徒留武松一個人一臉懵逼的站在原地。 馬翔狠狠咽了口口水,膽戰(zhàn)心驚的捧著手上的藍本子,瞥了眼武松,見他瞪眼,果斷轉(zhuǎn)身跑路。 馬翔想著本子可能有毒,深怕時間越久中毒越快,一邊用袍子裹著本子一邊朝縣衙狂奔而去。 縣衙衙役差不多都到武家腳店去了,馬翔一路跑到縣衙門口,連個看門的都沒有。他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沖進縣衙,一直在等著的他把人壓回來的西門慶和知縣大人頓時站正的站正,坐正的坐正。 然而,見到馬翔那比哭還難看的臉時,二人紛紛意識到不對勁。 “馬翔,怎么了?”西門慶伸頭往后看,驚詫道:“人呢?怎么就你一個人回來?” 馬翔狠狠喘了一口氣,顫抖著手捧著本子上前,哭喪道:“知縣大人,快救救小的?。 ?/br> “怎么了?你手上是什么?”知縣大人皺了眉頭,只覺得那露出來的藍色一角有些眼熟,但一下子又想不起來是在哪兒見過。 馬翔腦中自動跳出陶寶拿手帕擦手的畫面,頓時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