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拿的救贖劇本 第2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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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 他面無表情地看向自己佛子。 佛子被他看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靦腆道:“說真的,我也想找虞施主看一下高端虐文到底長什么樣,好奇呢?!?/br> 主持:“……”沒救了。 所以,惡種還活著,而且晏行舟就是惡種這么大一件事,在你們心里還就比不上一個虐文了是嗎? 主持從前從來沒懷疑過自家佛子的智商。 現(xiàn)如今,他卻懷疑佛子是不是小時候被僧醫(yī)給敲傻了。 否則的話,只不過和那虞施主待了幾個月的功夫,他們的佛子為何會如此智障。 同盟靠不住,自己佛子也靠不住,主持只能自力更生。 他深吸了一口氣,直接走了出去,提聲道:“晏施主,還請留步?!?/br> 晏行舟和虞闕同時停下了腳步,回頭看。 主持看著晏行舟。 晏行舟這看著他。 半晌,主持嘆了口氣,后退一步道:“晏施主,貧僧有要事相談,可否賞光?” 晏行舟笑了出來:“自然?!?/br> 主持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朝自己禪室走。 晏行舟抬腳就要跟上去。 虞闕總覺得不對,突然拉住他,低聲道:“小師兄,他找你是要做什么???” 自從進(jìn)了鎮(zhèn)魔塔,小師兄和主持總共也沒說幾句話,要說有要事相談,也是主持和師尊有要事相談,怎么就繞過了師尊直接和小師兄談了? 他們又有什么好談的? 虞闕莫名有些心慌。 小師兄看了她一眼,突然抬手敲了敲她的額頭,聲音含笑問道:“你覺得他找我要做什么?” 虞闕想了想,突然悚然道:“他不會是覺得你有慧根,想找你出家吧!” 她趕緊扒拉住了小師兄,警惕道:“小師兄,你可不能出家啊!” 小師兄卻看向他,頗有些認(rèn)真問道:“為什么不想讓我出家呢?你不喜歡嗎?” 系統(tǒng)也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問道:“對啊宿主,你不喜歡嗎?” 虞闕理所當(dāng)然:“當(dāng)然不喜歡!” 系統(tǒng)就追問:“為什么呢?出家了也是你小師兄??!” 虞闕:“……”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但一想到小師兄剃了光頭,就覺得排斥的很。 為何會這么排斥呢? 她皺著眉頭,糾結(jié)的好半晌沒說話。 晏行舟看她好半晌沒說話,小眉頭糾結(jié)的皺成了一團(tuán),突然就笑了出來。 “等師兄回來?!彼吐暤溃Z氣溫柔至極。 虞闕愣愣的看著他離開。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覺得又難過又高興。 好半晌,背后突然有人叫她:“虞施主?” 虞闕轉(zhuǎn)頭,看到了光頭的僧醫(yī)和長了頭發(fā)的佛子。 虞闕看了一眼僧醫(yī),移開。 莫名的,她現(xiàn)在對光頭極其排斥。 于是她真誠對佛子道:“佛子,你還是長頭發(fā)好看的多?!?/br> 佛子一臉懵逼:“哈?” 虞闕說完這句話,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路上,系統(tǒng)悄咪咪問道:“所以,你明白你為什么不喜歡小師兄出家了嗎?” 虞闕沒說話。 系統(tǒng)正準(zhǔn)備唱一首《這就是愛》來提醒她一下,就見自己宿主沉默了一會兒之后,突然緩緩道:“我想,我大概是明白了?!?/br> 系統(tǒng)頓時激動,掏出瓜子:“說說看?!?/br> 虞闕沉默片刻,真誠道:“大概就是,我想要個能偶爾欣賞美男的男菩薩,但不想要真菩薩吧?!?/br> 系統(tǒng):“……” 此時,禪室之中。 主持看著坐在他面前的惡種,緩緩嘆了口氣:“你四歲那年離開,我以為從今以后再也見不到你了,誰成想居然還能再次相見?!?/br> 他知道了,晏行舟就是惡種。 晏行舟也不意外。 他平靜道:“一別經(jīng)年,法師一切安好?!?/br> 主持看了他半晌,突然問:“你這次來不是意外吧?我能否知道,你重回陀藍(lán)寺,是要做什么?” 晏行舟輕笑一聲。 他毫不掩飾:“我想拿回胎珠。” 主持絲毫不意外:“你應(yīng)該明白,以你的身份,我不可能把胎珠給你?!?/br> 晏行舟漫不經(jīng)心:“我知道,所以我也不是找你要,而是通知你,我的胎珠,我該拿走了。” 主持沉默良久:“我能否問一問,你到底想做什么?” 一個惡種,千方百計的要拿回胎珠。 他不得不多想。 而問出這個問題之前,他也想到了千百種答案,每一個都足夠讓他頭疼。 直到他聽見面前的青年平靜道:“哦,我只是想平平安安的結(jié)個婚、成個親?!?/br> 主持:“???” 你在說什么屁話? …… 鬼族。 一室詭異的陣法泛著血色,鬼王赤裸著半身從血池之中踏了出來。 四下的鬼族神情激動:“恭賀鬼王蘇醒!” “恭賀陛下蘇醒!” 鬼王對四下的歡呼聲置若罔聞,視線只落在了血池旁的少女身上。 他走過去,半蹲下來,抬起她的下巴看了看。 少女面色蒼白。 鬼王皺了皺眉頭,道:“你就是虞玨?” 虞玨抖著嘴唇,顫聲道:“我是……” 鬼王神情陰晴不定,好半晌,仿佛終于明白了什么。 他冷冷問道:“你的jiejie,叫什么?” 虞玨被他問的心中一冷。 她想起了自己母親的話。 你是鬼王之女,是鬼族公主,只要你能救醒鬼王,你會是鬼族的恩人。 但……真的是嗎? 明明救醒他的是她,為何他會問虞闕。 她咬了咬嘴唇,低聲道:“她叫虞闕。” 鬼王沉默片刻,突然笑了出來:“虞闕,好一個虞闕,還真是我的好女兒!” 虞玨猛然抬頭。 鬼王看到她,又笑了。 他低聲道:“我給你一個機(jī)會,你要不要?” 虞玨壯起膽子,道:“是、是什么?” 鬼王緩緩道:“現(xiàn)在,你在滄海宗的師兄謝千秋正帶著人馳援陀藍(lán)寺,我要你帶著我鬼族兒郎劫殺滄海宗弟子,只要你能帶回滄海宗弟子的人頭,證明你能和修真界一刀兩斷,那你就是我最好的女兒,我可以應(yīng)你任何一個要求!” 虞玨心中突然升起希望:“任何一個嗎?” 鬼王含笑:“任何一個?!?/br> 她壯起膽子:“那我要是要虞闕的靈根呢?” 鬼王看了她一眼,輕笑:“自然也給你?!?/br> 虞玨咬了咬牙:“好!” 只要滄海宗一個人頭就可以。 師兄,她也是迫不得已,但她……絕不會動你。 虞玨被人抬著離開,一旁有人為鬼王遞上外衣,低聲問道:“陛下,難不成,我們鬼族要有公主了?” 鬼王嗤笑一聲:“什么公主,看她好用不好用吧,好用就留下,不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