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拿的救贖劇本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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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鐘之后。 沈宗主和晏行舟面色如常的緩步走出絕音谷。 出谷的那一刻,沈宗主平靜道:“晏仙君,我這次險些身死,全因那個東西而起,沈某自覺拿不了它,如今把它給了晏仙君,還望晏仙君妥善保管?!?/br> 晏行舟挑了挑眉:“保管?這樣的東西,不是應(yīng)該越早消失越好嗎?” 沈宗主一愣,隨即輕嘆道:“是我狹隘了,那么,還望晏仙君盡快銷毀它。” 晏行舟笑了笑,沒有說話。 快走出絕音谷那一刻,晏行舟突然說:“等下無論看到什么,都希望宗主不要太過驚訝?!?/br> 沈宗主一頭霧水,心說經(jīng)過了絕音谷一事之后,還有什么能讓他驚訝的,他好歹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 晏仙君屬實(shí)是多慮了。 沈宗主懷著自信,一腳踏出了絕音谷。 然后他險些又退了回來!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自己的大弟子正拿著蕭捅人眼睛,他的二弟子拽著琴弦勒人喉嚨,他的三弟子一把琵琶舞的虎虎生風(fēng)! 這、這……他們音修…… 還有他心愛的寶貝閨女…… 沈七七一腳踩著一個黑衣人的頭,舉著大琴劈頭蓋臉地往對方身上掄,一邊掄一邊逼逼道:“老娘特么給你臉了你敢動我爹!你瑪?shù)乱粜奚韹审w弱不能打!老娘今天讓你看看我特么能不能打!” 虞闕在一旁磕著瓜子勸道:“算了算了,手下留情,差不多得了,你們好歹得留個能吭氣的吧。” 這時,沈宗主緩緩走了過來,虛弱道:“七七……” 沈七七眼前一亮,立刻放下了琴:“爹!” 她撲了過來。 沈宗主欣慰。 雖然他女兒野蠻了一些,但心里還是有他這個爹的…… 然后他就聽見他女兒撲到他面前興沖沖道:“爹!我這把琴打起人來不好使啊,您看看能不能給我換一把,就虞姑娘那種的,有分量!打人疼,關(guān)鍵時刻一掄下去能把人腦闊干碎的!” 沈宗主:“啊這……” 沈七七開了頭,陸陸續(xù)續(xù)其他弟子都圍了上來。 “師尊,我覺得我的琵琶好像不太結(jié)實(shí)……” “師尊,我覺得我的箜篌勒起人來不太順手……” “師尊,我的笛子……” “師尊,我的編鐘……” 沈宗主被問的眼前發(fā)直。 這、這、但他們是音修啊…… 沈七七一聽見自己親爹這樣的發(fā)言,立刻一指虞闕,道:“但是她就能用打人打的很爽的二胡!” 沈宗主立刻看了過去。 虞闕知道是自己出場的時候了。 改變音修身嬌體弱的印象,從她開始! 真音修就該提著樂器敲人腦闊! 虞闕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上前,一臉深沉問道:“沈宗主,您覺得音修的未來在那里?” 整個修真界最有話語權(quán)的音修下意識回答道:“當(dāng)然是追尋更深奧的樂曲……” “不!”虞闕反駁:“音修的未來,應(yīng)該是魔武雙修!” 沈宗主下意識重復(fù):“魔武雙修?” 虞闕點(diǎn)頭:“有位偉人說得好,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沈宗主:“何為革命?” 虞闕:“……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但是沈宗主您想想,若是下次再碰到這種情況,是一群身嬌體弱的音修坐以待斃的好,還是像今天一樣,雖然不成體統(tǒng),但是哪怕沒有了樂曲也依舊有反抗之力的好?” 沈宗主下意識地想了起來。 哪怕不提今天,但若是以后和別的音修對比,在彼此實(shí)力相似的情況下,一個靈力耗盡,一個靈力耗盡之后還能拿著樂器敲人腦闊…… 沈宗主動搖了。 虞闕圖窮匕見:“沈宗主,我這里有一個煉器室,最會煉制兼顧音色和力量的樂器了。” 她拿出了臨時自制的名片:“不要998,基礎(chǔ)樂器,五百靈石帶回家?!?/br> 沈宗主看向了名片。 莫氏煉器,陪伴您從出生到入土。 沈宗主拿著那沉重的名片,沉吟:“這……” 半個時辰之后,虞闕拿下了兩百份訂單。 虞闕帶著訂單興沖沖一路騎著掃帚飆回師娘的煉器室,大聲道:“莫jiejie,你看我?guī)Щ亓耸裁?!?/br> 她把那兩百份訂單往桌子上一拍! 正在煉器室內(nèi)給心上人剝蝦的師尊手一抖,蝦仁掉在了地上。 莫寒苼立刻起身,看向了虞闕帶回來的那兩百份訂單。 虞闕深沉道:“我們的商業(yè)帝國,開始了!” 莫寒苼一言不發(fā),一把抱住了虞闕。 虞闕:誒嘿嘿。 師尊這次連筷子也掉在了地上。 他眼睜睜地看著同樣的事情第二次在他面前上演。 梅開二度! 師尊木然地將剝下來的蝦殼塞進(jìn)自己嘴里,木然地嚼著。 他的心上人和他小徒弟當(dāng)著他的面抱的難舍難分。 她心上人感動道:“江仙尊,您小徒弟真的很棒。” 第二十八章 師尊深一腳淺一腳的從煉器室里走出來, 整個人都是懵的。 他找了個涼快的山頭,揣著手站在山頭上吹冷風(fēng),開始思考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他按照書上的男德路線走, 如今已經(jīng)成功掌握了這里的廚房控制權(quán),離心上人更進(jìn)一步, 所以書沒有問題。 心上人和自己的兩個徒弟醉酒的那一夜曾經(jīng)誤親了他, 事后卻并沒有對他有什么厭惡排斥的傾向,所以他應(yīng)當(dāng)也沒問題。 于是師尊得出結(jié)論, 有問題的是虞闕。 她……太快了。 如果說正常人的攻略進(jìn)度是先從甲到乙, 再從乙到丙, 最后到丁,那么虞闕的攻略進(jìn)度就是直接一個大劈叉從甲到丁。 正常人這么劈叉估計腿都能劈斷, 但虞闕不正常,她劈了叉還能橫跨在甲和丁之間反復(fù)橫跳,然后對正辛辛苦苦往乙趕的師尊說,你看,你老婆真棒。 兩個人都想到了要解決莫寒苼的困境, 師尊的思維非常劍修,就像上輩子他滅人滿門一樣, 他耿直的覺得只要解決了給她困境的人, 那他心上人必然不會再有困境, 只要提前弄死想讓他老婆死的人, 那他老婆就會活的好好的! 于是師尊的關(guān)注點(diǎn)在于讓一票人在不牽連自己老婆的情況下死一死。 他甚至都已經(jīng)不著痕跡地計劃著離開煉器室之后來一個“鬼獸滅門慘案”了。 但虞闕不一樣,她管你什么困境, 上輩子被社會毒打過一輪的虞闕篤定沒有什么事情是錢搞不定的, 如果搞不定, 那就是錢不夠多! 所以打什么打!殺什么殺!都給我搞錢! 有了錢誰還管你什么困境, 有了錢誰還愛理渣男。 于是虞闕選擇直接拉著師娘搞錢。 一個打打殺殺的修真界劍修思維,一個被社會毒打過的社畜思維。 這注定是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 而此刻,雖然一生從未有過敵手,但窮的非常像個劍修的師尊依舊沒有意識到搞錢的魅力。 他孤獨(dú)地坐在山頭上,良久,良久。 …… 熟知搞錢重要性的虞闕在拉來了長音宗單子的第二天,迎來了他們的第一個金主爸爸,有錢的藥王谷谷主。 虞闕和師娘特意在一座最高的礦山上等著,沒多久就看到一個一身風(fēng)塵仆仆的美大叔在他們面前降落。 美大叔只三十許的模樣,眉宇間和谷佑箴有兩分相似。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這位美大叔趕路太久的緣故,虞闕總覺得自己似乎似有似無的從他身上聞到一股莫名臭味。 虞闕不由自主地心想,難不成這位谷主,還和自己兒子有相同的愛好,熱愛兩個月不洗澡。 想到這里,虞闕神情頓時微妙了起來。 但她還是決定尊重金主爸爸的每一個愛好。 她自動忽略了這股臭味,微笑上前,真誠道:“想必這就是藥王谷谷主吧,早有耳聞,失敬失敬!” 美大叔看了看她,恍然:“你是留影里那個幫我那個蠢兒子拔出劍的小丫頭?我替我那個蠢兒子多謝你了?!?/br> 說著,他直接掏出了兩個儲物戒,露出了土豪的微笑。 “這兩個儲物戒里,一個是謝謝這位姑娘救我兒子的謝禮,還請姑娘不要推辭,另一個是我那五千把劍的定金,時間緊急,想必兩位姑娘也沒有功夫去我的藥莊取定金吧,我直接給你們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