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乖巧惹人憐 第56節(jié)
謝思童和易婷婷兩人狼狽為jian一拍即合,這時候那枚尚美鉆戒早就已經(jīng)被安置妥當(dāng)了。 安置的時候兩個人一邊互損對方惡毒,一邊合作地可樂呵了。 謝思童看宋阮阮不解,這時候湊過來和宋阮阮耳語了幾句。 . 齊家依和寧惠琳的父親也算是江城有頭有臉的人物,這時候也都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 齊家依的父親齊濤微微有些啤酒肚,身材走樣,看著大約40左右。 寧惠琳的父親寧季白倒是保養(yǎng)的不錯,腰細(xì)腿長長得好,常年出入健身房,頗有一些帥大叔的味道。 兩人進(jìn)門之前互相寒暄過,不過對宋夫人找他們的原因皆是一頭霧水。 進(jìn)門看到自己女兒和慕容歆一起待在房間里,正前方的桌子上還放著一個手包。 手包放得特別正,愣是擺出了一種莊重感,那架勢就好像面前不僅僅是一個手包,而是一個小祭壇似的。 “這是怎么了,小歆,氣氛怎么這么嚴(yán)肅?”寧季白進(jìn)門便笑著緩和氣氛。 慕容歆卻沒有回應(yīng)他的笑容,端莊地坐在主位沙發(fā)上,帶著一種倨傲的優(yōu)雅。 大概是因為她的婚姻生活太過不幸,江城上層圈子里有太多關(guān)于慕容歆和宋齡臣的故事。 那些故事里的慕容歆都是死纏爛打歇斯底里,以至于很多人都只記得她是個妒婦瘋婆子,已經(jīng)忘了慕容歆也是出生名門的大家閨秀,母家也不是什么好相與的角色,更加忘了當(dāng)年宋齡臣能夠在創(chuàng)業(yè)的路子上走的順和慕容歆家里的背景脫不開關(guān)系。 平日里大家明面上客客氣氣,背地里卻有不少人打從心底覺得慕容歆就是個沒用的婦人。 寧季白沒收到回應(yīng),不尷不尬地彎唇笑了一下,轉(zhuǎn)而去和自己的女兒搭話, “看把你們宋姨給氣的,你們干什么了?” 寧惠琳一臉無辜。 她原本就不怵,這時候親爹來了更是長了志氣,此時開口多了兩分嬌嗔,“爸,你什么都不知道呢就開始就怪我?” 這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是宋阮阮。 宋阮阮進(jìn)門,慕容歆才出聲,“既然人都已經(jīng)到齊了,琳琳,你再說說,之前是怎么跟我講的?” 寧惠琳把之前誣陷宋阮阮的話重新敘述了一遍,只是少了提宋依依拱火的那部分,說完之后還假模假樣的補了一句, “我也沒說一定是阮阮meimei干的,只是覺得很有可能。畢竟當(dāng)時只有她站在我的旁邊,而且我確實看到她把什么東西放進(jìn)了手包里。” 慕容歆輕笑,帶著些微嘲諷:“這句話就不用說了,你告狀的話都說出口了,再來說什么‘只是有可能’也沒什么意義?!?/br> 慕容歆此時看向宋阮阮,“阮阮,你琳琳姐說你偷東西,你怎么說?” 宋阮阮也沒有露怯,言簡意賅,“我沒有?!?/br> 慕容歆看向在座的兩位男士, “你們也聽到了,我女兒說沒有,你們女兒說有,還說戒指就放在阮阮的這個手包里面?!?/br> 慕容歆揚了一下手包,“這個手包是我從阮阮手上要過來的,當(dāng)時兩位的女兒也親眼看到了,而且在那之后我也沒有打開過,不存在我偏袒自己的女兒。 “我女兒今天剛剛正式認(rèn)回宋家,容不得小人胡說八道。咱們現(xiàn)在打開,戒指要是在這個包里,那是我女兒不對,道歉賠罪補償,我這個做mama的來,一樣不少。 “但是,要是這個手包里面沒有令媛的戒指,要怎么說?” 齊濤和寧季白都是一愣。 話他們是聽明白了,一聽就是小孩子打打鬧鬧的把戲,就算不知道前因后果,靠猜也能猜出個三分。 可問題是慕容歆的這個態(tài)度,分明就是要小事變大,大事化禍?zhǔn)碌?,絕不輕易善了。 寧季白第一個陪笑,“小歆怎么這么大火氣?我還當(dāng)多大的事,什么道歉賠罪補不補償?shù)???/br> 齊濤也道,“對啊,小孩子嘛,胡謅幾句,宋夫人怎么還真上火生氣了? “小孩子?”宋阮阮接聲,聲線軟甜,但是語氣從容,“兩位jiejie年紀(jì)應(yīng)該比我大吧?成年了對嗎?” 宋阮阮表面看著格外鎮(zhèn)靜,其實心里頭在突突地跳。 她本來就是小兔子的性格,此時多多少少有兩分怯的。 但是這時候慕容歆義無反顧的站在她面前,選擇無條件的相信她,易婷婷和謝思童也在背后幫她。 宋阮阮沒辦法獨自做縮頭烏龜。 齊家依和寧惠琳確實成年了,都二十好幾了,被說孩子是有些勉強。 宋阮阮:“兩位叔叔也不要揣著明白裝糊涂,她們是在造謠我盜竊。你們卻說這只是一個玩笑話,這公平嗎?” 宋阮阮話說的這么直接,齊濤臉皮薄,神色多少有幾分不自在。 不過是些場面話,平時說得順嘴,大家也都是場面人不會戳破,但宋阮阮今天就是較真了。 “阮阮說的是,”寧季白笑著道,“是我們話說的不妥,對不住阮阮了?!?/br> 寧季白不過是場面話,寧惠琳卻是不滿了, “爸,你干嘛道歉?!東西就是她偷的,我又沒冤枉她!” 寧惠琳說完直接一把抓過放在桌子上的手包,當(dāng)場就要打開翻出戒指給眾人看。 “我那枚戒指是設(shè)計師為我的訂婚宴特意定制的,獨此一份,一看就知道是我的,誰都別想抵賴!” 寧惠琳篤定戒指就在宋阮阮的手包里,自然做事不曾考慮過后果。 她手太快,縱使寧季白此時想要阻攔也沒能攔住——他是生意人,講究做事留一線,何況今天一看就是小孩子鬧矛盾。先熄了慕容歆的火才是緊要,否則不管今天手包里有沒有戒指,都讓他境地尷尬。 寧惠琳此時已經(jīng)將手包打開翻找里面的物品。 宋阮阮今天拿的這個手包原本就是配裙子用的,里面就這么幾樣?xùn)|西,寧惠琳在里面翻來翻去,愣是沒找到自己想要的。 “……怎么會,東西呢?” 寧惠琳神情緊張起來,連眉頭都皺得緊緊的。 翻過好幾遍之后心情浮躁起來,寧惠琳干脆將包里的東西全部倒在了桌子上,一樣一樣的去找,就連謝思童放進(jìn)去的補妝的粉底都打開看了,里面并沒有戒指。 “怎么會這樣?我的戒指呢?戒指……” 就這么幾樣?xùn)|西,到底有沒有戒指,一目了然。 慕容歆神情從容,姿態(tài)優(yōu)雅,看著寧惠琳發(fā)瘋。 宋阮阮乖巧地站在慕容歆身旁,臉上也沒什么表情。 可在場的其他人臉色卻都難看了起來,齊濤和寧季白交換過一個眼神,眼底都是同樣的無奈和恨鐵不成鋼。 到底是自己親生的女兒,進(jìn)門的時候他們就猜到來龍去脈了。 只是他們猜到了自己女兒故意構(gòu)陷,卻沒猜到她們構(gòu)陷不成反倒把自己給搭進(jìn)去了。 確定手包里沒有自己的戒指,寧惠琳直接將手上的東西一摔,手指直指宋阮阮的鼻尖,神情激動,看起來就跟個潑婦一樣, “你把我的戒指放到哪里去了?!” 那是訂婚戒指!她未婚夫給她的! 就因為它小巧方便,正好洗手需要取下,又是定制款獨一無二,所以她才會拿這個戒指來構(gòu)陷宋阮阮,讓宋阮阮無從抵賴。 但是構(gòu)陷歸構(gòu)陷,她可沒想弄丟它! 寧惠琳還沒撒潑完,就被齊家依拽了回去。 齊家依比她冷靜,怕她瘋起來去打宋阮阮,畢竟現(xiàn)在情形對她們不利。 所謂捉賊拿臟,現(xiàn)在拿臟沒拿到。情勢已經(jīng)逆轉(zhuǎn),告狀變成了她們對宋阮阮的誣陷。 可寧惠琳哪里肯就此收手,她確定自己之前就是將戒指放在了宋阮阮的手包里。 東西丟了肯定是這個鄉(xiāng)下來的野丫頭搞的鬼。 她一把將阻止她的齊家依推開,沖上去就要找宋阮阮的麻煩。 只是她還沒有近宋阮阮的身,慕容歆便先站了起來,擋在宋阮阮面前。 “啪——” 聲音清脆響亮,那女生的臉上立刻就浮現(xiàn)出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女生愣住了,頭徹底歪向一邊,甚至隱約嘗到了一些血腥味,大概是唇角開裂了。 花了好幾秒的時間她才回過神,然后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慕容歆。 慕容歆早在這兩個女生誣陷宋阮阮的時候就想抽她們一個耳光了,不過畢竟涵養(yǎng)在身,再加上自己家與他們家的交情,所以一開始忍下了。 只是寧惠琳得寸進(jìn)尺,她這個做mama的就坐在這兒,她卻要上來打自己的女兒。 慕容歆打的這一耳光是為了讓這她長記性。 他們家阮阮確實是最近才回到宋家,以前家境也確實不算太好,但畢竟是宋家的骨血,輪不到她們來欺凌。 慕容歆打完了人,看向?qū)幖景祝骸皩幐绺?,不介意我?guī)兔芙桃幌屡畠喊???/br> 就算是寧季白這種八面玲瓏的人也有點笑不出了。 慕容歆才不管寧季白接不接話,這時候看向齊家依, “從你們來告知我戒指丟了,我便找阮阮要了這個手包,這手包一直都在我和你們的目光之下,我不曾為了偏袒阮阮而私下cao作什么——是不是這樣?” 齊家依被剛剛那一耳光嚇到了,此時不知該如何接話。 慕容歆的目光又轉(zhuǎn)向齊濤, “兩位的女兒在我宋家的地盤,在認(rèn)回我親生女兒的宴會上,誣陷我女兒是賊——事實是這樣吧?” 齊濤一臉尷尬,看慕容歆此時的火氣,也心知這事不是幾句場面話了可以搪塞的。 齊濤:“你們兩個還愣著做什么?平白無故的冤枉了人家,這時候還不道歉!!” 齊家依到底懂得審時度勢,此時心下計較了兩秒,立刻出聲道, “抱歉啊阮阮meimei,是我們誤會了。我也知道我們做jiejie的見你第一面,就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實在是有些尷尬,這樣好不好?jiejie也是真心知道錯了,愿意交由你處置,不管你是打是罵,jiejie都認(rèn)了,只希望阮阮meimei不要將這件事往心里放?!?/br> 慕容歆冷笑了一聲,“這就是你們的態(tài)度?是打是罵都認(rèn)了,話倒說的好聽,不就是欺負(fù)我家女兒性格好下不了手嗎?” 此時寧惠琳舔了一下嘴角的血跡,他可不會像齊家依一樣輕易認(rèn)慫, “只不過是沒在手包里面找到而已,誰說這女人就是無辜的了?當(dāng)時衛(wèi)生間只有我跟她兩個人,戒指一定在她身上,我要搜身!” 戒指不能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