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悅我 第39節(jié)
“才沒有,”云笙并不想承認(rèn)自己對她們心軟,狡辯道:“血脈是打斷骨頭連著筋,就算離婚有什么用,又改變不了這個事實(shí),反倒容易讓別人攻訐爸爸。” 云峰即便答應(yīng)離婚,康倩卻不可能答應(yīng),要不然這些年爸爸沒和她同房,也沒給什么好臉色,她怎么還不離婚,她就是想要占著云太太的位置,擠進(jìn)上流社會。 現(xiàn)在云家的公司規(guī)模也不小了,競爭對手肯定也有,要是被人抓到云峰把妻子女兒掃地出門的把柄,指不定鬧成什么樣子。 “你看,你心里還是有云叔叔?!?/br> 云笙低下小腦袋,“他是我爸爸啊?!?/br> 雖然過去有很多不好的事,也改變不了是她爸爸的事實(shí)。 “既然這樣,那就別想這么多了,有沒有她們又有什么關(guān)系,你馬上就要嫁給我了,以后和我住,不用看見她們?!?/br> 陸承宣壓著她的腰肢靠近了他,兩人如同連體嬰一樣黏著。 “才沒有要嫁給你,你別想太多了,我才十九歲。” “明年不就可以嫁給我了?我們二十歲就結(jié)婚?!彼獮轶象辖ㄒ蛔f園,以后再生兩個孩子,一家四口其樂融融,不用再去管別人的家。 “我可沒有答應(yīng),訂婚是訂婚,結(jié)婚是結(jié)婚好吧?!痹企瞎牧斯南闳?,傲嬌起來了。 “不嫁給我還想嫁給誰?笙笙膽子肥了,又要挨打了。”陸承宣作勢在她臀上輕輕地拍了一巴掌。 云笙猛地一縮屁股,不敢相信的瞪著他,控訴道:“你打我屁股!” “誰讓你不答應(yīng)嫁給我?!标懗行峙牧艘幌?。 “唔,你不許打了?!痹企系哪樕巷h上紅云,扁著小嘴,“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以打屁股。” 連爸爸mama都沒有打過她,陸承宣居然打她!雖然力道很輕,更像是調(diào)/情,那也不可以啊! “打了又怎么樣?”陸承宣戲謔的笑了笑,雙臂鉗住她的腰肢,女孩坐在他腿上無法動彈。 “過分!我要告訴我爸爸,不和你訂婚了?!?/br> 陸承宣嘖了一聲,再次拍了她一下,“真是膽子肥了,這樣的話都能說的出口?!?/br> 云笙氣壞了,掙扎著要從他懷里起來,可是卻沒他這么大的力氣,“陸承宣,你壞死了?!?/br> 陸承宣挑了挑眉梢,“行啊,都直呼其名了,看來長輩來了笙笙的膽子大了不少。” “那又怎么樣,明天我就告訴杜姨你欺負(fù)我?!?/br> “明天你不去練舞了,還要告狀,忘記自己后天要演出了?!标懗行佳酆Γ挪恍潘奶搹埪晞?,她不會和長輩們說這些,怕是還沒張嘴臉就紅了。 “我可以打電話?!?/br> “嗤,既然要告狀,那我還是再欺負(fù)一下,明天不去練舞怎么樣?”陸承宣的薄唇啄在她的耳垂上,溫?zé)釟庀⑴迷企隙涮貏e癢,可是又撓不到,搞得心里頭都癢了起來。 陸承宣的威脅云笙聽懂了,“你、你別亂來啊?!?/br> 現(xiàn)在過了家長的明路,也約定好馬上訂婚,陸承宣就算要做點(diǎn)什么,她好像也反駁不了。 之前兩人什么都做了,云笙被他帶著感受了另一個震碎三觀的世界,卻沒有做到最后一步,她知道陸承宣已經(jīng)忍了很久。 陸承宣牽起嘴角,“那還要不要告狀了?” “不告狀了,我要去洗澡。” 云笙垂下纖細(xì)的睫毛,慫了,之前沒做到最后一步都讓她渾身發(fā)軟,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唯獨(dú)的幾次沒有晨練都是因?yàn)樗龖岩勺龅阶詈笠徊降拇稳帐遣皇遣挥孟麓擦恕?/br> 陸承宣心滿意足的松開她,就在云笙從他腿上下來的時候,男人忽然攥住她的白皙的手腕,似笑非笑的問:“一起?” 第45章 “我不要!”云笙幾乎是被嚇的跳了起來, 甩開陸承宣的手,頭也不回的跑進(jìn)了浴室, 反手鎖了門,一系列動作只用了幾秒鐘,快到陸承宣還沒反應(yīng)過來。 聽著浴室里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陸承宣用指尖蹭了蹭太陽xue,低低的笑了起來,有這么怕嘛。 陸承宣去隔壁浴室洗漱,回來時云笙也剛好從浴室出來,“好晚了,睡覺,明天還要早起, 我還要練舞?!痹企蠅褐亓恕熬毼琛眱蓚€字。 “不用你提醒我, 我不會吃了你?!标懗行贿?,不就是想告訴他,她要練舞,所以不能繼續(xù)搞小動作。 云笙爬上了床, 掀開被子,背著他撇了撇嘴,她要是不提醒, 不知道陸承宣還能不能忍得住。 “我能忍到現(xiàn)在, 還看不出來我的定力嗎?”陸承宣關(guān)了大燈, 從另一邊上來, 好像知道云笙腦子里在想什么。 “嘿嘿, 看得出來哥哥是一個特別能忍的人, 真是太厲害了?!痹企系牟屎缙淦饋? 畢竟不被“欺負(fù)”才是她今天的目標(biāo), 適當(dāng)?shù)目湟豢湟膊粫賶Krou嘛。 “拍馬屁挺會?!标懗行焓痔崃讼滤亩?,“耳朵卻不聽話?!?/br> 云笙拂開他的手,鼓了鼓雪腮,“我很聽話的,我要睡覺了,你別吵?!彼s進(jìn)了被子里。 今天晚上太刺激了,而且真的不早了,明天又要早起,她得睡了。 陸承宣輕嘆一聲,關(guān)掉床頭柜的燈也躺了下來,把人拉進(jìn)了懷里。 云笙小聲嘟囔,“你不熱嗎?”已經(jīng)快夏天了,今年法國六月的天氣好像比去年熱點(diǎn)。 “熱可以開空調(diào),你需要嗎?”陸承宣結(jié)實(shí)的臂膀箍緊了她。 “不需要……”算了,這個時候開空調(diào)也用不著。 陸承宣在她眉心吻了下,“那就睡覺,晚安?!?/br> “晚安?!痹企峡吭谒麘牙镩]上眼睛,其實(shí)習(xí)慣了也還好,要是一個人睡還會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 杜煙等人沒急著走,想等云笙的演出結(jié)束之后再做打算,所以這一次演出,一家子都來齊了,讓云笙也倍感壓力。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看她的演出,卻是第一次聚這么齊,有種家里為孩子驕傲,特地來看孩子表演,想為孩子加油鼓勁。 好在云笙并沒有辜負(fù)大家的期待,演出很順利,自從她加入舞團(tuán),還沒有哪次演出有過差錯,她的表現(xiàn)也讓舞團(tuán)里很滿意。 演出結(jié)束當(dāng)晚,一家人吃了頓飯,杜煙等人隔天就要走了。 “不再多留幾天嘛,我可以請假帶你們?nèi)ネ?。”難得大老遠(yuǎn)來一趟,云笙還有點(diǎn)舍不得。 “不了,我們得趕緊回去把你們的訂婚宴辦了?!币幌氲揭k訂婚宴了,杜煙的嘴角就沒下去過。 既然這樣,云笙也不好攔著了。 餐廳離兩人住的地方不遠(yuǎn),他們就打算走路過去,順便交代幾句話。 杜煙拉著陸承宣在前面,陸章緊隨其后,云峰和云笙故意后退幾步,要和云笙交代幾句。 云峰措辭了一會才說,畢竟是男人,不太好和女兒說這些。 “笙笙,你現(xiàn)在和小宣住一起,年輕人同居,不可避免會擦槍走火,我也沒說不允許,只是你得保護(hù)好自己,別未婚先孕,不管小宣怎么要求,你都得堅(jiān)持做好措施?!?/br> 云峰是男人,知道在二十出頭的年紀(jì)是最忍不住的,又是同居,還訂婚了,按理來說也沒必要忍,也不是說一定要結(jié)婚了才能同房。 “爸爸,他沒有?!痹企闲÷曓q駁,說這個特別害羞,生怕被人聽見。 云峰他一個做爸爸的和女兒說這些也很不自在,可是又不得不說:“咳咳,我只是這樣說,沒有當(dāng)然是好的,還有避孕措施也不是萬全的,要是實(shí)在意外懷上了,也不能瞞著我們,打胎對女孩子的危害很大明白嗎?” “知道了?!痹企弦粡埬橂帽葎偛懦缘姆堰€要紅,心里一直默念求爸爸不要說了。 與此同時,陸承宣也在接受“教育”。 “笙笙的事業(yè)正當(dāng)頭,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鬧出孩子的事,我不急著抱孫子,你們兩個好好的就行,一定要做好措施知道嗎?” 杜煙知道懷孕對于一個舞者來說有多大的影響,很可能生下孩子之后就再也恢復(fù)不到巔峰時期,因此世界上很多舞者為了事業(yè)放棄生育,甚至放棄婚姻,把終生獻(xiàn)給舞蹈。 云笙才十九歲,可不能被孩子拖累了。 “媽,我知道,我比任何人都更在意笙笙的事業(yè)?!?/br> 云笙在芭蕾舞上有天賦,他不可能自私的毀掉這樣難得的天賦。 “你知道就好,你比笙笙大,要多照顧笙笙,有什么事及時和家里說,下次別再瞞著我們了,”杜煙睨了一眼陸承宣,“要不是看在笙笙的面子上,你看我這次會不會好好揍你一頓,還學(xué)會撒謊了。” 陸承宣:“媽,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知道分寸?!?/br> “有分寸就好,我們回去就把訂婚宴給辦了,這樣互相之間都安心,也安安你的心,看你猴急的?!?/br> 杜煙搖了搖頭,還說有分寸,笙笙才十八就迫不及待求婚了,這還叫分寸啊。 “好,謝謝媽。” 一路上兩人聽著長輩的話耳朵都起了繭子。 次日一早三人一同離開了法國,他們的日子又平靜了下來。 沒多久陸承宣順利畢業(yè),畢業(yè)那天中午兩人一起去外面吃了飯,回到公寓陸承宣收到沈修昀的消息:【你要訂婚了?】 陸承宣看了一眼手機(jī),抬起頭看著在廚房洗葡萄的云笙,彎了彎嘴角,【嗯】 沈修昀拿著手中的請柬翻來覆去的看,看見陸承宣的回應(yīng)還是不敢相信,【笙笙才十九歲吧?你禽/獸啊。】 兩家雖然說訂婚宴簡單的辦就行,請一些親朋好友,可其實(shí)差不多整個上流圈子都請遍了,幾乎和陸家齊名的沈家當(dāng)然也收到了請柬。 自從收到請柬之后沈修昀就被爸媽念叨了好幾遍,讓他多向陸承宣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什么時候帶女朋友回家,而他只想說一句——他倒是也想要一個小青梅啊! 陸承宣舔了舔唇角,不緊不慢的打字:【你是嫉妒吧?挺明顯的?!?/br> 沈修昀一口氣憋在胸口差一點(diǎn)被氣死:【狗嫉妒!】 陸承宣:【呵,這年頭都流行罵自己狗了,挺有自知之明?!?/br> 沈修昀:【絕交】 沈修昀被他氣的頭發(fā)都要豎起來了,笙笙怎么就落到了那個老狐貍的手中呢? 但也不稀奇,整個圈子都知道云笙是陸承宣的人,也沒哪個男人敢靠近,敢傷害笙笙,行吧,他就是嫉妒。 沈修昀扔下請柬上樓,決定和陸承宣這個得意忘形的絕交一天。 云笙端著果盤出來,看著陸承宣臉上的笑容有些狐疑,“你笑什么?” “沒是,看見一只狗無能狂吠,葡萄甜嗎?”陸承宣放下手機(jī)。 “還不錯?!痹企献讼聛?,剝了一顆扔進(jìn)嘴里。 陸承宣湊近了她,“給我剝一個?!?/br> “你不會自己剝嘛?!彪m然這樣說,云笙還是順手拿了起來,白嫩的指尖一點(diǎn)點(diǎn)剝開紫色的葡萄皮,陸承宣性感的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也不知道垂涎的到底是什么。 “喏,吃吧。”云笙剝好葡萄遞在他唇畔。 陸承宣張嘴連她的手一起咬進(jìn)口中,guntang的唇舌席卷而過,仿佛一陣電流從指尖涌過云笙的心口,急忙縮了回來,惱怒的瞪了他一眼,“你正經(jīng)點(diǎn)。” 男人微微一笑,“怎么不正經(j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