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再次歸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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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xùn)|獅吼傳來,李浩憋屈地站在原地,試圖用目光殺死兩人。 一個不是兄弟,勝似兄弟的兄弟! 一個是兄妹,但卻不是兄妹的meimei。 這兩個人竟然坑了自己! 在明明兇殘的目光中,理不直氣不壯地李浩乖乖站在原地。 見兩人一起出現(xiàn)在這里,明明還以為是李浩約的葉辰,然后李糖報的信,頓時開心笑道:“你們做得不錯,走,今晚嫂子給你們做好吃的!” 看著李浩連衣服都沒穿,就被自家嫂子拎走,李糖覺得辦錯了事。 拉著葉辰的袖子說道:“葉辰,我們是不是趕緊走?” “怕什么,被打是你哥,又不是你?!?/br> 李糖心中一定,默默點頭,反正哥哥那個沒臉沒皮的家伙,也沒少因為感情的事情挨揍,多一次少一次無所謂了。 但是過了一會兒,葉辰還是覺得男人還是得要臉面的,最起碼回去之后明明姐當(dāng)場扇李浩臉的時候,自己和李糖最好還是不要看! “明明姐,我得趕緊去找一趟山上的老道士,再拖下去恐怕趕不上末班車了?!?/br> 見葉辰打退堂鼓,傻眼的李糖趕緊現(xiàn)編理由:“這、那個,我很久沒見媽了,想趕緊上山看看,也不吃夜宵了?!?/br> 兩人急忙離開,后面的明明和李浩一臉狐疑。 “喂,老婆,你說他們之間會不會有什么!” 明明點頭,很可疑,確實很可疑,不過…… 瞪了一眼李浩,明明直接抓住他的胳膊:“哈哈哈哈,他們之間有沒有什么以后再說,但是現(xiàn)在,你得考慮一下,你有什么了!” 葉辰和李糖不知道李浩會面對什么,但是想來,那對小夫妻兩小無猜青梅竹馬,感情深厚,應(yīng)該不會出命案。 連夜上山,等到了李糖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 月朗星稀,李糖又握住葉辰的手,將身體悄悄貼過去。 感受著冰涼的小手,感情這方面有些愚笨的葉辰也有些開竅了。 不管什么事情,都應(yīng)該男人主動,怎么能讓一個小姑娘主動呢。 李糖挽著葉辰的胳膊,來到村口,就見到一道打著手電的孤零零的身影。 “媽?” 李糖驚叫一聲,松開葉辰的手,趕緊跑了過去。 母女相擁,李糖關(guān)切道:“媽,你怎么出來,這大半夜的,山風(fēng)這么冷。” “沒事,聽你哥說你回來了,趕緊出來接你。” 李母聲音沙啞,雙手枯槁,拍著李糖的胳膊,欣喜地看著她:“嗯,沒瘦,沒瘦?!?/br> “阿姨好?!?/br> 葉辰走過去,看著李母說道:“今天又要借住在你家了?!?/br> “不礙事不礙事?!?/br> 見到葉辰,她同樣很開心。 畢竟十多年前,李母下山做生意,全村人都看不起她的時候,只有葉辰和他的師傅看得起她,還幫忙照看她的兩個孩子。 “聽小耗子說,小糖現(xiàn)在在你的醫(yī)館工作呢,她要是做得不好,你一定要多教教她。” 小耗子是李浩的小名,因為十幾年前,各家各戶都有好些老鼠,而李家太窮,就只有李浩這一只! “她做得不錯,而且醫(yī)館只要不抓錯藥,基本沒事。” 聽著她感謝的聲音,葉辰心中滋味萬千。 即便李糖不是自己的朋友,她在醫(yī)館工作,也是等價交換,沒有誰虧欠誰,也沒有誰施舍誰。 但是在這個窮怕的李母面前,味道就變了。 想到李母的經(jīng)歷,葉辰忍不住嘆了口去。 為了子女做皮rou生意,但是卻無法徹底放下面子,所以這些年辛辛苦苦,也沒攢下錢,反倒落了一身病。大多數(shù)病雖然都治好了,但是心肌萎縮,卻成了要命的病。 看著形容枯槁,好命還好面子的李母,葉辰不知道她還能撐多久。 心肌萎縮,國醫(yī)根本無法醫(yī)治。 針灸只能調(diào)理,藥物很難起效,即便吃各種藥,適當(dāng)動保持平和的心情,也只能保證病情不惡化。 而李母的心肌萎縮,還是因為心臟病引起的,這就更難治了。 葉辰知道,這就是國醫(yī)的極限。 心臟、大腦,這兩個位置,是國醫(yī)很難拿捏的病癥。 詢問了一下李母的病情,葉辰和李糖進(jìn)屋。 第二天,天色微亮,輕微的塔塔聲吵醒了葉辰。 翻了個身,葉辰嘆了口氣。 李糖怎么起得這么早? 穿衣下床,葉辰嘟囔道:“李糖,你小點聲,別吵到你媽。” 李糖的嘟囔聲從樓上傳來:“啊,我還沒睡醒呢!” 葉辰猶豫了一下,不是李糖,莫非是李姨? 下樓,葉辰就見院子的廚房中,李母的身影正在忙碌著。 “阿姨,你起這么早!不是說多休息嗎?” “都習(xí)慣了?!崩钅刚f著話,神情有些恍惚,靠著旁邊的墻喘了兩口,左手捂著心臟說道:“沒事,就是昨天睡得太晚了?!?/br> 葉辰拿過飯勺,翻著鍋里的油茶:“我來吧?!?/br> 李母點頭,但是她轉(zhuǎn)身就去切菜了。 葉辰嘆了口氣,不敢讓她當(dāng)著自己的面做這些事情,無奈道:“算了,還是你來吧,我去切菜!” 吃過早飯,葉辰再三叮囑李糖,直接去了山上。 一守道士的小道觀還是那么干凈,還是那么破舊。 這對師徒仿佛正殿的畫像一般,靜靜地看著道觀被時間腐蝕。 左手成掌,包在右拳上,一拜、二拜、三拜,上香三根,葉辰直接去了后院。 作為道士,遵的是日出而作,至于日落息不息,就看人有多精神了。 葉辰還沒到后院,便聽到爭吵聲。 推門進(jìn)去,一名穿著白衫的中年男子,正面紅耳赤地和一守道士爭論著什么。 “儒家才不是只會照本宣科,搞教條脫離實際的!” 聽到葉辰的推門生,男子猛地回頭,葉辰身體一哆嗦,只感覺被野獸盯上了一般。 葉辰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恐懼,笑道:“我是來找一守道士的!” 男子點頭,上下打量了一眼葉辰,發(fā)現(xiàn)他體內(nèi)有真元,而且跟這個老道士認(rèn)識,男子冷哼道:“狗道士,你事還挺多的!” 一守道士此刻也沒有了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他氣得臉紅脖子粗,瞪著中年男子說道:“狗儒生,你事也不少!” 兩人相互等著對方,針鋒相對,似乎都想以對方的頭搶地耳。 男子比一守道士年輕,臉皮意志都不如老道士厚,沒過多久就敗下陣來。 他看著葉辰,發(fā)現(xiàn)沒見過他,皺紋問道:“新面孔,你是何人?” “我是葉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