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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康熙還特地派人去齊佳氏的身邊守著,顧名思義是要照顧齊佳貴人,生怕齊佳貴人一會兒受不了,好送她回宮。 齊佳氏怎么不明白,瑾妃這是生怕自己跑了,所以故意安排了人在這兒盯著自己。 慢慢的,太陽升高,天氣開始變得炎熱起來。 穿著衣裳有些厚的齊佳貴人,只能夠跪在那兒,讓婢女用手帕給自己擦汗。 偶爾,抬起頭想要說些什么時,延禧宮的人就開始陰陽怪氣了。 “齊佳小主莫不是覺得累了?想要回去了?還以為齊佳小主有多誠心道歉呢……” 齊佳氏被延禧宮的婢女這么一冷嘲熱諷,怎么可能還能夠離去? 要是瑾妃那個陰險小人在皇上面前……后宮可多的是后妃,不知多少人看自己笑話呢。 若是自己今兒就這么離去,肯定!不用多久,就會傳到皇上耳中了。 半個時辰,也就是一個小時。 咬牙切齒忍耐的齊佳貴人終于在半個時辰后,快要中暑昏過去時,,被身邊的婢女給扶了起身。 延禧宮的婢女看著齊佳貴人被扶著一瘸一拐走向遠方的背影,忍不住扯動了下唇角的笑意。 * 才剛回到自己偏殿的齊佳貴人,就收到了慈寧宮的懿旨。 禁足一年、在偏殿抄佛經(jīng)為太皇太后祈福! 這懿旨傳來時,齊佳貴人終于忍不住,昏倒了。 這時,誰都想得到,齊佳貴人污蔑瑾妃不成,還將太皇太后給扯了出來,太皇太后能開心才怪。 以皇上對太皇太后的孝順,看來,齊佳貴人的盛寵時代,不過一年。 然而,延禧宮也收到了皇上傳的口諭,同樣也是禁足三個月,抄佛經(jīng)為太皇太后祈福! 金嬤嬤在收到皇上圣諭時,都皺起眉,覺得皇上是如此的……不可理喻了! 皇上,皇上怎么可以這么對待他們娘娘? 明明,就不是她們娘娘的錯! “無妨,本宮也不想見后宮那群嬪妃了!”康熙已經(jīng)認清她們真面目了,尚且還不用請安,整日對著她們。 “娘娘……”金嬤嬤覺得她們娘娘肯定是被皇上傷透心了,所以才表現(xiàn)出來這么無所謂。 心里肯定難受極了,娘娘這么愛慕皇上。 春喜也連忙出聲安撫娘娘,皇上只是一時被那些小妖精迷惑住了,以皇上對娘娘的寵愛,將來肯定能夠回心轉(zhuǎn)意…… 康熙聽著這些話,都覺得有些好笑了起來。 但是,好笑的同時,又覺得心里有些酸酸的。 想起了那個成為自己后的納喇氏,乖巧聽話、又順著他…… 可是,那樣的納喇氏已經(jīng)被自己弄不見了,還不知道……將來還有沒有機會再看到納喇氏。 看著娘娘低著頭,甚是傷心的模樣,金嬤嬤看了都覺得難受。 * 容珊覺得后宮的嬪妃再加上她的懲罰,定然會讓康熙更加將心思放在那本所謂的‘玄術(shù)書’上。 現(xiàn)在滿懷期待,將來在自己費盡心思后發(fā)現(xiàn)自己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肯定會更‘開心’。 容珊覺得自己想要時刻了解注意康熙所想,若不是后宮齊佳貴人揭發(fā),容珊還不知道康熙正偷偷摸摸的學這什么所謂的玄術(shù)。 大概就是:換魂之術(shù)? 容珊便順從了康熙這意,三個月,她也該好好折騰一下朝堂……呸,梳理一下大清了。 很多事情需要自己去做,容珊更沒心思進后宮了。 只是,沒心思進后宮跟康熙的諸位后妃談情說愛,倒是挺有心思去看望兩個兒子。 對于保清與保成的教育,容珊時刻都沒有放松。 不能夠被這封建殘留給禍害了,所以,容珊經(jīng)常在休沐日給他們講什么叫做人文主義道路。 當然,容珊以潛移默化的方式,硬是塞在他們腦里,也可能消化不了。 緊跟著社會主義接班人三阿哥長生也快要進阿哥所了,容珊直接讓人打包將三阿哥胤祉送過去。 對此,安嬪十分不舍得。 * “皇上,長生才五歲,不若再等一年,太子殿下與大阿哥都是六歲才送去阿哥所,上南書房啟蒙……”安嬪鼓著勇氣,向皇上央求著。 安嬪多么不舍得小長生離開自己身邊,她無寵、膝下又無親兒,將長生當親子,怎么舍得送走? “安嬪!長生資質(zhì)很好,你不能因為溺愛而害了長生的前途,知道嗎?”容珊沉著臉,一副‘你怎么這么不懂事’的表情。 被訓斥的安嬪一點兒都不覺得委屈,相反,因為皇上夸贊三阿哥長生,令安嬪心情好極了。 “皇上,皇上說的是……”皇上說,她的長生資質(zhì)很好…… 然而,當年太子殿下與大阿哥兩人都是六歲才開始上南書房,是不是說明長生的資質(zhì)比太子殿下與大阿哥都要好? 瞬間,安嬪的心底染上了絲絲的野望。 在皇上面前,這一抹野望隱藏在心里,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 現(xiàn)在,安嬪只是單純的為長生高興,皇上現(xiàn)在有五個阿哥,除了大阿哥與太子殿下外,不見皇上重視哪一個。 就連是她的長生,也是被太子殿下與大阿哥才能靠近皇上,被皇上看中。 “皇上,臣妾只是擔心長生去了阿哥所那邊,身邊的奴才伺候不好……”安嬪趕緊解釋自己剛才的行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