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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家里空空蕩蕩不見人影!主臥室似乎已經好幾天沒有人住,悶得一股熱氣。 此刻郁甄腦子里就有一個想法—— 完犢子了!家人們!到嘴的鴨子飛沒了!人傻錢多的起點男主攜款逃跑了! 郁甄躺在床上,已經什么力氣都沒有了,她滿臉喪氣的給喻云溪發(fā)了微信:“我老公跑了!” 喻云溪:“什么!你老公和小姨子跑了?” 郁甄嘆了口氣:“姐妹,我是認真的,你知道到嘴的鴨子飛了是什么感覺嗎?姐妹我馬上就要變成失婚婦女了!” 喻云溪:“什么?你要變成失足婦女了!” 郁甄:“……” 郁甄:“你在干嘛?” 喻云溪:“和體校帥哥聊人生呢!你老公怎么了?” 郁甄:“跑了!” 喻云溪:“不就是跑了一個男人嗎?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微信上還有882個帥哥,咱一晚寵幸一個,別怕,總有一天你會找到一個沒腿的男人?!?/br> 郁甄躺在床上開始懷疑人生了,起點狗男主是認為不給錢不算嫖是吧?那是白嫖!這些年狗男主白嫖了郁家多少頓飯? 一分錢不給就想離婚?行!那就跟你算算賬!郁甄火速掏出計算機,噼里啪啦狂算一頓,這些年的房租、水電費、養(yǎng)娃費用、車馬費,總之不能讓狡猾的男人占一點便宜。 等郁甄算完才驚訝地發(fā)現,這些年靳文彥根本沒花郁家?guī)讉€銅板,再說以男主的身家能在乎這點錢嗎? 我真傻!真的!我單知道男主是有錢的,會回歸港城當他的霸道總裁,可我不知道男主會提前跑掉! 郁甄被氣到了! 行!你不仁我不義! 車流如織,等到傅明津的汽車停在玫瑰園門口,已經是四十分鐘后的事了。 加長勞斯萊斯被門衛(wèi)老楊攔了下來。 車窗搖下,露出傅明津冷峻的側臉,他一如既往的溫和:“楊叔,是我?!?/br> 老楊一愣,驚嘆地圍著那輛汽車轉了好幾圈,沒吃過豬rou也看過豬跑,老楊知道這輛車至少一兩千萬,這靳先生騎的不是小電驢嗎? 他經常來門衛(wèi)室?guī)陀粜〗隳每爝f,怎么忽然換車了? “靳先生,您什么時候換車的?呦!您坐后排可真威風,跟電視劇里那些大老板一模一樣!” 老楊還是這么幽默,傅明津與他很熟,耐著性子解釋道: “就像您買彩票一樣,我應該算是得到了命運的饋贈?!?/br> “您是中獎了嗎?能買這車至少得中幾千萬吧?您命可真好!我買了一輩子彩票一分錢沒中過呢!”老楊瞪大眼簡直難以相信。 傅明津聲音溫潤:“人總要有信念的?!?/br> “您說得對,人呀總要有夢想的!”老楊連忙按了門讓汽車開進去。 傅明津晚上回來時已經八點多了,原以為她會在家里等他,但找了一圈并沒有看到她的身影,掏出手機正巧看到她了一條朋友圈。 九宮格照片里是她和九個男人的合照。 照片上的郁甄穿著美背熱褲,畫著精致的妝容,在燈光的照射下美到奪目。 側面、正面,露腿、不露腿的,每個角度都堪稱完美,只是表情有些喪喪的,看著一副不想說話的模樣。 不過郁甄似乎不了解男人,以她的美貌,越是擺出這副高冷不易親近,越讓男人有征服欲,是以照片上的男人都眼睛放光地盯著她。 傅明津忍不住捏了捏眉心,人群聚集的地方還是要少去,否則有傳染疾病的風險。更何況是一晚與九個男人接觸呢?所以他第一時間打了喻云溪的電話。 喻云溪接到電話時差點嚇破了膽,畢竟靳文彥看著沒什么脾氣,可眼神總是給人莫名的壓迫感。 喻云溪想了想接了起來:“喂。” 傅明津溫聲問:“郁甄喝酒了嗎?” 喻云溪瞥了眼快喝大了的郁甄,莫名咽了口唾沫,“喝……喝了,不過今天朋友酒吧開業(yè),她就是來捧個場?!?/br> 傅明津頷首,抬起腕表看了眼時間,溫聲道,“我現在去接她?!?/br> “不用!不用!我?guī)Я怂緳C,我送她回去!” 喻云溪掛掉電話才松了口氣,轉頭看向男人緣巨好的小祖宗,說實話,她要是靳文彥也不放心讓郁甄出來玩,就這臉蛋這身段,這酒吧里的男人哪個不是兩眼放光? 好在,她是郁甄永遠的護花使者! 除了她自己,決不允許別人染指郁甄! 說起來喻云溪是有些怕靳文彥,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把郁甄送進門,就頭也不回地跑了。 大小姐終于玩嗨了回家,已經快十二點了,傅明津足足等了四個小時。 郁甄走進家門看到樓上有燈亮,雷達動了,家里進賊了?她抓了抓頭發(fā),沒換鞋就走上樓,推開門就看到傅明津正坐在床上看書。 室內燈光有些昏暗,他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神情專注,聽到推門聲后,緩緩抬眸,聲音低沉暗?。骸盎貋砹??” 郁甄喝醉后容易斷片,今天跟喻云溪出去,為了保護自己,只喝的半醉。 是的,她認為她沒喝醉。 她進門后踢掉了高跟鞋,赤腳倚在門框上,側身對著他,手指在門上摳啊摳的,一副“小公主正在生氣,你這個狗男人還不來安慰我”的可憐模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