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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點點過去。 當(dāng)快到午膳的時候,凌子萩估摸著時辰差不多,把紫砂茶壺里的草木灰沸水全部倒掉,又用清水洗干凈里外,正打算用繡帕把里面擦拭干凈,誰知只是淡淡一瞥,她的眸光瞬間瞪大了。 “大人,這里面有兩只游魚?!?/br> 司炎修聞言,連忙走到凌子萩面前,他端著紫砂茶壺,迎著陽光查看。 果然在紫砂茶壺的內(nèi)部,隱隱有兩條似乎是印上去的歡雀游魚。 “可還有沸水?”司炎修扭頭問凌子萩。 “有的!”凌子萩連忙把銅爐上的茶壺遞給司炎修。 “看好了!”司炎修說著,把紫砂茶壺放在桌上,隨著沸水在紫砂茶壺中的貫入,方才那兩條淺色游魚突然變成了紅色。 “這..好漂亮?!绷枳尤c瞪大雙眼望著這一切,原來在古代就有沸水變色的這種茶杯了,她以為只有現(xiàn)代網(wǎng)上賣的網(wǎng)紅杯子才有呢。 司炎修望著在滾沸水中倒映出的小魚,放下手中茶壺道:“果然這是前任太子的東宮珍寶?!?/br> 凌子萩聽得有些茫然,不解地看向身邊男子。 “子萩可知道在如今圣人登基前,藺國曾有一名太子?” 凌子萩搖搖頭,她連現(xiàn)在都搞不懂,怎么搞這些野史? 司炎修嘆口氣,這事兒本應(yīng)該爛在所有人的肚子里,可是如今這案子可能會涉及到前朝的事情,凌子萩又負(fù)責(zé)查相關(guān)皇后娘娘的案子,他不得不說出來。 “先皇膝下曾有十幾名皇子,但是能活著成年的,只有五名,而這五名中一名死于花柳病,另外一個性格懦弱先皇不喜便給了封地讓他自立為王,所以在暮年之時留在身邊的唯有三個皇子。” 凌子萩聽著司炎修的話,忍不住問道:“那這三人其中一個是現(xiàn)在圣人對嗎?” “嗯,一個是圣人,另一個是太子蘇梓清,最后一個是太子的胞弟,六皇子蘇梓漣。” “圣人不是太子?”凌子萩其實方才從司炎修隱隱的話術(shù)中就猜到了,可是當(dāng)他坦誠布公的說出來,她還是很詫異的。 司炎修抿唇頷首。 “那太子呢?”凌子萩壓低聲音詢問。 司炎修搖搖頭,似乎不打算多說,他執(zhí)起紫砂茶壺道:“這壺是太子發(fā)明了,太子人如其名為人敦厚,清廉,最喜這紫砂茶壺和清茶,為此他還專門找陶坊做了這紫砂茶壺。 曾經(jīng)因為太子的喜好,藺國有段時間這個東西風(fēng)靡一時,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隨著如今圣人的繼位,這東西再無人問津罷了?!?/br> 說著,司炎修把紫砂茶壺反轉(zhuǎn)過來,底部寫了兩行字:東宮,元慶二十三年。 “那這就怪了。”凌子萩出神的望著兩個大字東宮,道:“如意是先皇身邊奉茶侍女,可是這紫砂茶壺是東宮的東西,再如何扯如意都跟東宮八竿子打不著,怎么會有東宮的東西?” “這也是問題所在?!彼狙仔搋久迹灿行┎惶靼?。 就在二人都模棱兩可的時候,西屋的門突然被敲響。 司炎修收回視線,淡淡道:“進(jìn)來。” 門被推開,很快白彥出現(xiàn)在門外。 “大人!”他拱手作揖。 “怎么了?”司炎修問。 “魏公公的事情有了眉目?!卑讖┱f著,看了看屋內(nèi)。 司炎修側(cè)身示意他進(jìn)來。 白彥這才進(jìn)門,順勢把身后的門帶上道:“大人,屬下查到一件不得了的事情?!?/br> “什么?” “魏公公在未服侍圣人之前,是先皇專門安排給前任太子殿下身邊的親信!”說著,白彥從懷中掏出信箋遞給司炎修。 司炎修連忙打開,望著上面潦草幾行字,面色沉得可怕。 凌子萩不用看都知道上面寫的是什么,方才兩人還疑慮這如意家中怎的有太子蘇梓清的東西,如今.. 不就是一目了然嗎?魏公公拿了太子或者被恩賜了這紫砂茶壺,送給當(dāng)年的姘頭如意。 至于如意十八歲如何出宮的,可能也不簡單。 “大人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白彥也是個心思透徹的,在看到桌上那紫砂茶壺的后,早都心如明鏡,他蹙眉詢問對面人的意思。 要知道這個事情,若是真牽扯到先皇可不是個好事兒。 司炎修閉眼,食指慢慢摩挲著手中扳指,緘默不語。 第262章 皇城夢魘(21) 翌日清晨,凌子萩準(zhǔn)備進(jìn)宮去看望皇后娘娘,畢竟她身邊的錦繡死了,宮內(nèi)又出現(xiàn)這么多的事情,她一個女子獨自深處冷宮確實讓人放心不下。 馬車上,凌子萩問著手中香氣四溢的雪花酥,對對面一并隨她進(jìn)宮,準(zhǔn)備面圣的司炎修道:“大人可記得我曾給你說過圣人的噩夢?” 司炎修放下手中整理好準(zhǔn)備給圣人過目的奏折,抬眼道:“記得,圣人的夢確實容易讓人無眠?!?/br> “我就覺得奇怪?!绷枳尤c說著微微嘟嘴,露出疑惑的表情:“大人你說圣人從登基改國號到現(xiàn)在已有三十六年,這前三十五年他為何沒有這般困擾,怎的到了今年卻頻頻噩夢連連呢?” “夫人何意?”司炎修知道凌子萩有后話要說,也不發(fā)表看法,等著她的后話。 “噩夢的形成說簡單也簡單,說復(fù)雜也復(fù)雜?!绷枳尤c回答。 “愿聞其詳?!?/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