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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魚小碗聽到凌子萩的話,有些懵,問道。 凌子萩轉(zhuǎn)頭望著已經(jīng)快要消失在視線內(nèi)的錢府大門,道:“小碗你覺得錢老爺長得如何?” “丑,死丑!”魚小碗想也不想的回道:“吊梢眼,地包天,大蒜鼻,一看就是jian商模樣?!?/br> “嗯,那你覺得錢祥長得如何?”凌子萩又問。 “桃花眼,鷹鉤鼻,上揚紅唇,再加上那張rou乎乎的小臉,很可愛??!”魚小碗想起錢祥的長相禁不住眸眼彎彎,說道。 “我記得二房姜氏好似是單眼皮,上揚眉,小巧短鼻吧?!绷枳尤c低頭沉吟。 “那又說明什么?”魚小碗是個古代人對著基因遺傳根本不懂,在她看來只要滴血認親了,就是有血緣關(guān)系沒什么可懷疑的。 凌子萩瞅了魚小碗一眼,沒有立刻回答她的話,而是坐到一處茶樓,要了些點心,休息。 魚小碗自然不知道對面女子啥想法,樂呵呵的吃著手中的芙蓉糕,還大氣的用袖子抹去嘴角的糕點渣,直到她吃著吃著發(fā)現(xiàn)碟子里就剩一塊,正打算詢問對面的女子吃不吃,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凌子萩早已在桌上用茶水寫了滿滿一桌子她不認識的字。 “子萩,這是什么?”她伸出指尖,點在她唯一認識的幾個數(shù)字上。 凌子萩用懷中的繡帕把指尖擦干凈,點著第一行字道:“這個案子看起來不復(fù)雜,但是有很多可疑的地方?!?/br> 魚小碗點頭,也不準(zhǔn)備吃了專心聽著。 “第一,于奶娘的死到底是什么原因,只是因為偷吃錢祥的早膳而有人懷恨在心?還是發(fā)現(xiàn)了某人的秘密引來了殺身之禍?” “某人的秘密?”魚小碗聽著,一臉的疑惑,她不擅長破案所以有些聽不太懂。 凌子萩勾唇道:“比如二姨娘的秘密?!?/br> “你懷疑姜氏?”魚小碗一臉錯愕。 凌子萩沒有往下說,只是點著第二條,繼續(xù)道:“第二,你發(fā)現(xiàn)了沒有,從二姨娘進府中之后短短兩年就有兩個姨娘相繼失蹤,希望是巧合,但是如果不是,會不會有人是故意謀害?那么原因會不會和于奶娘的死是一樣的?” 魚小碗聽得更懵了,眨了眨眼睛,撓著頭。 “第三,如果上面的推斷指向同一個原因,這個案子就有了出口,那杜麟、李夢玉和于奶娘的死是不是可以并案?可是他們的死法不一樣,又怎么解釋?” 魚小碗聽到凌子萩最后的問題,突然神情一乍,道:“子萩,我雖然不懂你說的什么死啊,活啊,什么殺人原因啊,但是這三人的死,我覺得,沒啥區(qū)別?” “哦?”凌子萩說完這三點,正準(zhǔn)備用帕子把桌子擦干凈,突然聽到魚小碗這么說,手中的動作頓住,“怎么說?” “唔?!濒~小碗用食指扣著太陽xue,道:“你說杜麟和李夢玉是被剜了眼睛,然后十根指頭被砍掉,對嗎?” “嗯?!绷枳尤c點頭。 “于奶娘是被割掉舌頭,對嗎?” “嗯?!?/br> “那這不明擺就是地獄第一層和第二層的懲罰嗎?”魚小碗說著,連忙學(xué)起凌子萩,沾了些茶水在桌上比劃,可她不會寫字,只能畫著旁人還算是能看懂的畫繼續(xù)道: “子萩博覽群書,這個應(yīng)該知道,地獄有十八層,第一層便是拔舌地獄,凡是在人間挑撥離間,油嘴滑舌,謊話連篇的,死后都會被打入這一層,有小鬼來拔取他們的舌頭作為懲戒?!?/br> 凌子萩聽著,低頭望著魚小碗的畫,只見一只小鬼拿著鉗子夾著一名跪在地上人的舌頭。 “那第二層呢?”說實話她一個現(xiàn)代人著實不了解這些古人的東西。 “第二層是剪刀地獄啊。”魚小碗說著,又開始畫起來:“說是在陽間若是有人不守道德、荒yin拐賣婦女兒童的,死后都會出現(xiàn)在這里,標(biāo)志性的就是被砍去十根手指頭,若是作惡太多還會被剜去雙眼。” 這么巧?這杜麟和李夢玉不就是干這個的? 凌子萩聽罷,心中咯噔一下,如果真的是這樣,問題似乎解開了,可是有一個問題又出來了,杜麟和李夢玉掌握著這么大的秘密,兇手為何達到目的之后四年前不殺這二人,偏偏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動手? 更何況現(xiàn)在臨近年關(guān),圣人對這種見血的事情尤為慎重,這算是在老虎面前耍猴,純粹是找死啊。 —— “你懷疑是她?” 凌子萩回到司府的時候剛好到晚膳時間,此刻司炎修也剛好回來,兩人一邊用膳一邊說著今個的案子。 “嗯,我覺得大概率是她,但是有一點我想確定一下,畢竟這案子涉及的可是錢家的貴人,再加上錢老爺子那么大年紀了,一驚一嚇的出了什么事兒,我可耽擱不得?!绷枳尤c說著,吃了口碗里的雞蛋羹。 司炎修認同的點點頭,道:“今個我和白彥去查了杜麟的這些賬簿,如你所預(yù)料的,他們干的都是些販賣孩子的勾當(dāng),有幾戶人家已經(jīng)查到了,另外一些比較隱蔽,應(yīng)該還需要些時日?!?/br> 凌子萩點點頭,她知道司炎修說的是什么,也就是他們的猜測有了憑據(jù),只是錢府的錢祥還沒個結(jié)論,可盡管如此,也已經(jīng)給她的心里吃了一顆定心丸。 但是這并不夠,況且這案子還不知道會不會死更多的人,他們沒有時間了,更需要強有力的證據(jù)來支撐猜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