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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蓉,你兒時的經(jīng)歷,我很同情?!绷枳尤c轉(zhuǎn)身,淡淡開口:“但是沒有人能剝奪旁人的生存權(quán)利,更何況,你看看哪個大戶人家,哪個出身富貴的女子會甘愿墮落風(fēng)塵的?還不是生活所迫不過是想茍且地活下來嗎? 你不是也為了生存而誤入歧途嗎?你想要好的生活,她們也想,但是生活所迫,世事無常,你要做的是幫助她們走出困境,而不是那她們推入無間地獄,不是嗎?就算你曾經(jīng)犯下錯,可亡羊補(bǔ)牢為時不晚,你又為何如此自我折磨?” 譚蓉愣住了,她望著凌子萩那張比她小十余歲的稚嫩臉龐,心底為她的話而感到震撼,她走了這么多的路,誰知道一步錯步步錯,真心錯付不說,更是讓自己退無可退。 “凌子萩嗎?”她沉吟半晌,問道。 凌子萩點頭。 “我記住你了,我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弊T蓉眼底那股子憤恨潰散,此刻她盤膝坐在冰冷的地上,對著凌子萩勾手。 凌子萩猶豫半晌,還是走了過去.. 戒律房的門在一個時辰之后被打開。 一直等在門口的司炎修,上前道:“夫人辛苦了。” 凌子萩搖搖頭,把手中譚蓉的認(rèn)罪狀遞上前道:“她該認(rèn)的都認(rèn)了,之后她也說了,按照藺國的法律處置她就好,譚家似乎沒啥人,就譚蓉一人吧?” 司炎修點頭道:“嗯,譚家是之前林州流民,家族成員早都散的散,死的死,就算追查也找不到幾個?!?/br> “譚蓉會受什么樣的刑罰?”凌子萩很少過問藺國刑罰的事情,今個好奇,忍不住詢問。 一直站在兩人身邊的白彥上前幾步道:“回夫人的話,一般犯下這樣事情的男子是凌遲,女子的話,應(yīng)該是鋸刑?!?/br> 聽到譚蓉會這般受辱而死,凌子萩不忍把頭偏過去,話鋒一轉(zhuǎn)道:“出來之前譚蓉給我說了一件事情?!?/br> “什么?” “她說在她的書房有一個暗格,暗格里記錄的是這幾年內(nèi)她轉(zhuǎn)手賣掉孩子的日期和地方,若可以她希望用譚家全數(shù)家產(chǎn),給這些孩子一些補(bǔ)償?!?/br> 凌子萩現(xiàn)在終于明白譚蓉夢那暗格里的秘密是什么了。 “知道了,白彥去把這個事情辦了吧?!彼狙仔蘼犃T,點頭吩咐白彥。 待白彥離開,兩人一邊朝外面走,一邊聊道:“周涼、溫冉和葉念的死,譚蓉也認(rèn)了,是她找人威脅三人,讓三人自殺的,但是屈方州?!?/br> “是林嵐弄死的。”司炎修接過凌子萩的話補(bǔ)充道:“林嵐雖然是個身體不健全的,但是一直都喜歡譚蓉,這也是為何他能一直留在雁口縣的原因,他從我們來雁口縣就知道阿芙蓉的事情隨時要暴露。 便讓貴喜院的老鴇把喝醉的屈方州弄出來,殺死之后,怕我們根據(jù)屈方州這個人往下查,這才焚尸毀滅證據(jù),按道理他讓辦事的把人埋起來,可是雁口縣一到晚上太冷,辦事兒的嫌啰嗦隨手就扔到郊外了,不然到現(xiàn)在我們很可能都找不到屈方州的影子?!?/br> “屈燕燕呢?之后她準(zhǔn)備怎么辦?”凌子萩又問。 “屈燕燕已經(jīng)及笄了,我已經(jīng)命兩個捕快把她送回荊州,藥材鋪子官府會封一段時間等徹查完,該沒收的沒收,是屈家的還是會如數(shù)還給她的?!?/br> 聽到屈燕燕也有歸宿,凌子萩算是徹底放下心。 中午的暖陽照耀在再次被大雪覆蓋的雁口縣,她提著裙擺,在一望無垠的雪白薄紗下踩出一個個巴掌大的腳印。 第217章 血色芙蓉(39) 譚家徹底被徹查后封閉,是三日之后的事情了。 凌子萩從衙門偏房出來,她用了三天的時候給這些心靈受到重創(chuàng)的孕婦進(jìn)行輔導(dǎo),有的剛被抓進(jìn)來精神狀態(tài)還好,不出兩日就已經(jīng)完全接受了目前的狀況。 只是有的人,可能一輩子都無法走出這樣的陰影。 “人找到了嗎?”凌子萩剛合上門扉,魚小碗就氣喘吁吁地跑來,她一見連忙追問。 魚小碗搖搖頭,“整個雁口縣搜遍了,都沒找到,當(dāng)然也沒找到尸體?!?/br> “罷了,人活著就好,要走咱也攔不住?!绷枳尤c說著無奈嘆口氣,原來在暗無天日的密室中,大理寺總共救出來十一名孕產(chǎn)婦,在把她們轉(zhuǎn)移到衙門休息的過程中,因為差役的疏忽有一名剛剛生產(chǎn)完孩子的女子逃跑了。 凌子萩知道之后,深怕這么冷的天那女子別出了什么意外,便讓魚小碗帶著幾個大理寺的捕快一路尋找,誰知道都過去三日,依舊沒有那女子的訊息。 “子萩問了里面的那女子的同僚了嗎?她們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魚小碗對于這些女子也很是同情,連忙關(guān)心問。 凌子萩搖搖頭:“她們說了,她們被抓進(jìn)來的時候那女子就很是奇怪,跟誰都不說話,甚至還會在半夜爬起來自言自語,大家都覺得害怕,慢慢的就把這女子孤立了,甚至連她叫什么都不知道?!?/br> “啊,這樣啊?!濒~小碗嘆口氣,“那屈燕燕知道嗎?” “她更不知道了,譚蓉把她扔在里面張管家一直看管著她,你覺得她敢跟誰多話?” “那張管家和譚蓉呢?”魚小碗不死心地問。 凌子萩拉過她的手道:“張管家的嘴到現(xiàn)在未被袁縣令撬開,至于譚蓉,她說了,這個女子在她的密室是活得最久的,大概有五年吧,之前是貴喜院的妓/女,進(jìn)貴喜院的時候身份就是假的,再查也是白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