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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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香凝走進廚房,她親手做了蕭佰強最喜歡吃的水果三明治。冷香凝是個非常賢淑的女人,她和蕭佰川是大學(xué)同學(xué),她非常同情這兄弟兩人的遭遇,自從和蕭佰川相戀,她便開始對蕭佰強照顧的非常周到。 節(jié)假日蕭佰川要出去打工賺錢,她便去蕭佰川家給蕭百川兄弟倆洗衣服,給蕭佰強做好吃的,蕭佰強最喜歡她做的水果三明治,當(dāng)時蕭佰強才十歲。蕭佰強把冷香凝當(dāng)成自己的親jiejie一樣的尊重愛戴,冷香凝也一直把蕭佰強和蕭遙、蕭鈺一樣對待。 冷香凝端了一個放著米粥的托盤走進客廳。 “吳叔、佰強、佰川早餐好了,你們快去吃吧,我給夕夕送點米粥。” 一個小時之后,冷香凝和吳嬸走下樓來。蕭佰強看到自家大嫂和吳嬸立刻起身迎了上去,他緊張的在她們的臉上搜尋著消息。 “佰強,放心吧,夕夕沒事,她剛剛吃了米粥,說要靜靜?!?/br> “蕭飛呢?蕭飛還沒吃早飯。” “蕭飛說一會兒再吃,蕭飛真懂事啊,他一直抱著夕夕,喂夕夕吃粥,真是個好孩子。” “吳嬸、大嫂你們快去吃飯吧,我們都吃過了。” 聽到安諾夕吃了米粥,蕭佰強長出了一口氣,坐回沙發(fā)。 第二天早晨,蕭飛拿著從宣城寄來的包裹給蕭佰強。蕭佰強打開包裹,不出蕭佰強所料,里面是記錄安宗仁在監(jiān)獄的照片,安諾夕蕭佰強和襁褓中的蕭飛三人的合照以及安諾夕瘋掉之后的照片。還有兩個優(yōu)盤,一個是瘋了的安諾夕抱著小枕頭走在飄著落葉的小巷的視頻,另一個是安宗仁出獄在精神病院看到女兒瘋了,痛不欲生的視頻。 兩天過去了,這兩天里安諾夕沒有走出房間,都是到吃飯時間蕭飛就出來把食物端進房間,在房間里陪安諾夕一起吃。 第三天,安諾夕終于走出了房間,蕭飛摟著安諾夕的肩膀,蕭飛已經(jīng)長成大小伙子了,接近一米八的身高,見過安宗仁的人看到蕭飛會說蕭飛傳承了安宗仁的基因。 安諾夕表現(xiàn)的很平靜,她巡視了客廳里所有的人,然后把目光鎖定在蕭佰強的臉上,輕聲說道: “我想知道全過程?!?/br> 蕭佰強看著消瘦的安諾夕心疼無比,他清了清嗓子,慢慢的將他和安宗仁之間所有的事情講述了一遍。安諾夕的目光非常堅定,表現(xiàn)的非常堅強,她直視著蕭佰強的眼睛,無比篤定的問道: “我爸爸真的不是你派人害死的?” “不是。” 蕭佰強毫不猶豫堅定的答道,安諾夕的目光仍然停留在蕭佰強的臉上,她似乎在判斷著蕭佰強的話是真是假,而蕭佰強的目光坦蕩溫柔。 “夕夕,當(dāng)年我的確派人監(jiān)視你,那是因為我擔(dān)心你,想知道你的病情是否有好轉(zhuǎn),絕無加害你們的心思。但后來你們就失蹤了,我找了好幾年都沒有找到。” 安諾夕的目光在蕭百強的臉上審視了良久,終于吐出三個字。 “我信你?!?/br> 安諾夕突然皺眉嘔吐,蕭飛和蕭佰強同時迅速的拿紙巾舉到安諾夕的嘴邊,但是蕭佰強還是沒有快過蕭飛。看到蕭飛擔(dān)心的樣子安諾夕對蕭飛溫和的說道: “兒子,媽沒事,放心吧兒子,只是你又要多一個小尾巴了,他也許是弟弟也許是meimei。” “mama,什么時候的事,怎么沒告訴我。” 蕭飛激動的說。 “一周前確定的。還沒來得急告訴你們。” 安諾夕把頭轉(zhuǎn)向蕭佰強說道: “蕭佰強,我該回家了,把護照和身份證還給我吧。” “夕夕---” 蕭佰強欲言又止。安諾夕牽出一個淡淡的微笑,用手輕輕的附在小腹上說道: “你放心,既然他來到了我的身體里就說明和我有母子之緣,我是他的mama,我會珍惜他的,我會好好的孕育他,會叫他快樂健康的長大成人。” “什么時候走,我送你。” 蕭佰強神情蕭索的問道。 “我想定明天的機票,你不用送,我自己回去就好?!?/br> “媽,我陪您。” “兒子放心,媽不會有事的,你安心的好好讀書,放假就回mama家,mama在家等著你的?!?/br> 蕭飛無比篤定的看著安諾夕道: “mama,我再也不要跟您分開了?!?/br> “兒子,你是你爹地養(yǎng)大的,你應(yīng)該陪著他的。” “媽,您是個懂得孩子的好mama,請您尊重我的選擇,我要陪在您的身邊并不等于放棄爹地,我會對爹地盡兒子的義務(wù)的,請您相信兒子好嗎?” “兒子,我同意你的選擇,我可以給你辦理休學(xué)或轉(zhuǎn)學(xué)回國讀書?!?/br> “爹地,謝謝爹地理解我?!?/br> 蕭飛感激的對蕭佰強說道。蕭遙看著臉色蒼白一臉堅定的安諾夕,關(guān)切的問道: “夕夕,回去有什么打算?!?/br> “我會去濱城,還原我爸爸的清白。” “你要翻案???” “是的?!?/br> “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幾年了,翻案很難?!?/br> “我知道,這條路會很艱難,但是它已經(jīng)是我的不歸路了。我是不會放棄的,也許要一年,也許要十年、二十年,亦或許直到我走進墳?zāi)苟疾粫薪Y(jié)果,但是我仍然會把這條路走下去。 我的父母都是孤兒,我們沒有親人,我和我爸爸相依為命,我爸爸視我如他的命,他會用他的生命來維護我。同樣,我也一樣視我爸爸為我的命,我要為我爸爸討回公道,哪怕搭上我的性命也在所不不惜。” 第二天,蕭佰強送安諾夕登機回國。 安諾夕和蕭飛先回到了老宅,他們在老宅安靜的住了下來,安諾夕在老宅靜靜的調(diào)養(yǎng)身體,穩(wěn)定情緒。老宅對安諾夕而言就像是她的根基所在,這里承載了她和慈父安宗仁一起生活的美好時光。 老宅有爸爸的氣息,她在這里會獲得能量。無論安諾夕受到多大的傷害,只要回到這里她就會安靜下來,靜靜的舔舐傷口慢慢復(fù)原。 蕭飛對這個古老的宅院以及素未謀面的外公很感興趣,他翻看相冊,翻看外公喜歡看的書籍,他和mama睡在外公的大床上,聽mama講外公的故事。 蕭飛和安諾夕一起漫步在小鎮(zhèn)的大街小巷,他們一起買菜,一起動手做飯做菜,一起和安子瑜、袁青視頻聊天,一起跟劉桂云視頻打電話,日子舒緩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