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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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四張床的病房,安諾夕半躺在靠窗的那張床上,手上掛著點滴,她失去了往日的朝氣,面容蒼白憔悴,神情黯然。看到陸薄修她的眼有一絲的慌亂但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她平靜的看著陸薄修。 “諾夕,好些了嗎?” 安諾夕輕輕的點了點頭,陸薄修看到安諾夕那干裂的嘴唇問道。 “諾夕,是不口渴了?!?/br> 安諾夕又點了下頭,陸薄修看到安諾夕病床的床頭柜上只有幾瓶礦泉水,臨床三十多歲的女病友遞給陸薄修一只一次性的杯子對陸薄修說道: “我這保溫瓶里有水,你自己倒吧,再兌點礦泉水就可以了,他病的很重醫(yī)生不讓喝冷水。” 陸薄修接過紙杯道了謝,按照女病友說的將溫水端給安諾夕,安諾夕一口氣喝干水杯里的水,然后慢慢的將身體下滑躺平,閉上雙眼沉沉的睡去。 安諾夕瘦了很多,眼窩都塌陷了,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的,叫人徒生憐惜。陸薄修輕輕的握住安諾夕白皙的小手,靜靜的看著安諾夕的臉。 “你是她的朋友嗎?” 臨床的病友問道,陸薄修沉吟了一下點頭。 “她可真可伶,在搶救的時候都沒有家屬簽字?!?/br> “什么,還搶救了?” 陸薄修驚訝道。 “是呀,半夜來的,發(fā)高燒,呼吸困難,聽說她一來就把銀行卡交給了護士,告訴了護士銀行卡的密碼,說請護士幫忙刷卡繳費她的家人都不在這里。” “是的,她的家人都不在這邊。” 陸薄修無力的說道。此時的安諾夕睡得非常沉穩(wěn),呼吸深長而均勻。 “她是看你來了,就放心的睡了,不然要自己看著點滴瓶按鈴叫護士換藥,護士幫她雇傭的那個護工只有打飯的時候才能看到人,平時就不知哪去了?!?/br> 陸薄修的心里像堵了一塊石頭,很難過,他看了一下點滴瓶里還有大半瓶的藥水,便起身對臨床病友說道: “大姐,麻煩你幫忙照看一下,我去找醫(yī)生了解一下病情好嗎?” “好的,去吧?!?/br> 陸薄修直接找了呼吸科主任,很快就把安諾夕轉(zhuǎn)到了vip病房,安諾夕真的是累了,她一直睡,從普通病房轉(zhuǎn)到vip病房都沒有醒來。陸薄修一直陪著她。直到午夜安諾夕才悠悠醒來,她睜開眼睛看到陌生的環(huán)境,轉(zhuǎn)過頭看到另一張床上的陸薄修心中明白陸薄修給自己換病房了,她想去衛(wèi)生間,于是她慢慢的起身,當她的雙腳剛要著地時,忽感眼前一片漆黑,一頭就栽倒在地上。 陸薄修聽到咕咚一聲倏地睜開眼睛做起來,他看到躺在地上的安諾夕便嗖的跳起來,將安諾夕抱起并迅速的呼叫醫(yī)生。醫(yī)生的診斷是體位性低血壓,沒大事。安諾夕的癥狀很快緩解,醫(yī)生和護士離開后,安諾夕主動要求陸薄修扶她去衛(wèi)生間。 “剛才想去衛(wèi)生間才摔了是吧?一個人怎么行呢?你要記住,你在宣城還有性陸的一家人,即使你不待見我,可是還有爸媽和姐,他們一直都惦記著你,有事就叫他們,你看你這次生病連個交款簽字的人都沒有,還把兒子扔給一個陌生人照顧,你怎么就能放心?!?/br> 安諾夕沒有言語只顧方便,也不叫陸薄修回避,陸薄修暗喜,小片子,遇到真正困難的時候就硬氣不起來了吧,你就得回頭??墒前仓Z夕躺回床上說的話澆滅了陸薄修剛剛?cè)计鸬南矏傂』鹈纭?/br> “陸薄修,我想和你說的是我已經(jīng)想的很明白了,我是不會跟你復合的,但是我也不可能割斷你和孩子的父子情,所以我想我們各退一步。每周周末你來接子瑜,晚上給我送回來,子瑜的爺爺奶奶和姑姑可以隨時來看子瑜?!?/br> “我不同意,諾夕,我們?yōu)槭裁床荒芙o子瑜一個完整的家呢?叫子瑜和其他孩子一樣幸??鞓贰!?/br> “陸薄修,不是我不想給子瑜一個完整的家,是你不想給的。當時我就跟你說我有了孩子,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不要離婚,是你毫不猶豫的堅決離婚的?!?/br> “諾夕,這是我的錯,我承認,但是你也要給我一個改過的機會好吧,誰能一次錯誤都不犯呢?” “你想改過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不是你想改過別人就要接受,就要原諒你的?!?/br> “諾夕,都是哥的錯,哥哥向你保證,從今天起絕不再染指任何女人,等你回心轉(zhuǎn)意。” “我絕不會再和你生活在一起了,因為我已經(jīng)不再相信你了。當年你說會愛我一輩子,可是,結(jié)婚后你對我打罵不說還污蔑我不純潔,你真是太齷齪了。我會給我自己找一個好夫君的,你還是過你逍遙快活的生活去吧,你走吧,這里不需要你?!?/br> “我走了誰照顧你呢?還去麻煩人家護士給你交住院費?” “沒有遇到你之前,我和我的兒子生活的很好。如今我所有的不愉快都是因為遇到你,你就是我的災星?!?/br> “諾夕,我向你保證,從今往后絕對不會再做對不起你的事情,這次你可以相信我好吧?!?/br> “收起你的鬼話,麻煩你滾出去。” 看到安諾夕由于憤怒呼吸變得急促,陸薄修沒再言語,但他也沒有離開,他就靜靜的呆在病房里。安諾夕小息了一會兒,見陸薄修不走于是對陸薄修說道: “給我弄點吃的去。” “好嘞,早就準備好了,就等你睡醒了吃呢?!?/br> 陸薄修嘴角牽出一個好看的笑,他心想,只要有機會在你身邊哥就有把握重新俘獲你的心。同時他心里陰惻惻的道,哼哼,誰敢給他陸薄修的兒子當爸爸,真是活膩了。而他的臉上卻堆滿殷勤的笑,他打開保溫飯盒拿出飯菜,安諾夕吃的很多,看來她是真的餓了,吃過飯后就蒙頭繼續(xù)睡。 第二天早晨,陸薄修去公司匆匆的處理一些需要他親自簽署的文件,便帶上筆記本電腦趕回醫(yī)院,他坐在病房里一邊處理電子文件一邊看護安諾夕輸液。沒想到的是,下午來了個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