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大鬧道院之無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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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三確認,如果我此刻不是化作鬼魂,也不是眼花,更不是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幻覺,那自己的胸口確實并沒有血洞,只有一個類似于大梅花的烙印。 想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河水的潺潺涼意,已經(jīng)渾身散架的難受,全都一個勁催著我,一切都能上岸再說。 河水并不湍急,所以我還是很快就爬上岸,本來衣服也全都撕掉,掃了一圈四下無人,我便全都脫掉,開始再三確認自己的傷勢。 rou眼可見,除了胸口上大梅花疤痕之外,也就是小腹上有明顯的紅腫,歪著頭看了一眼右邊的肋骨也是如此,只剩下看不到的后背,怕也是差不多的情況。 這一下,我就有些搞不清楚,自己親眼所見一臂長的短劍,已經(jīng)只剩下劍柄,那肯定是穿透的,即便穿不透也應該留下個大血窟窿,而不是像我這樣的,連十分明顯的傷口都看不到,這不但不科學,而且還不玄學。 想了半天,我只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問題出在那把劍上。 唯一的解釋,那是一把“收縮劍”,在古代這是一種劍殺假死的障眼法,而現(xiàn)如今把這類劍一般用于拍攝影視劇上,網(wǎng)上很多地方都可以找到賣這種劍的。 我只是搞不清楚,從氣度和身手來看,他說他自己是道院的右護法,院長身邊的金牌打手,這幾乎是毋庸置疑的,否則以我現(xiàn)在的水平,不要說一般人,就是練過三五年的人都不一定是我的對手。 那么我現(xiàn)在沒有死,而他來的目的,從結(jié)果來看也不是為了殺我,看來他只是為了揍我一頓,嚇唬嚇唬我,目的是為了替霍四娘出氣。 “唉……”我無奈地坐在河邊嘆了一口氣,這霍四娘真是我的克星,因為她的出現(xiàn),導致我總是不得安生,不否認在救我的時候,她也是竭盡全力,現(xiàn)如今卻又莫名其妙挨了一頓揍,一時間對她的感覺,真的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霍四娘,你是上天派來玩我的吧?” 在四下無人的青青草地上,我忍不住放聲大吼一聲,可能是用力過猛,又受到了毒打,立即胸口、后背、側(cè)腰和腹部,四處幾乎同時傳來劇痛,不由地連連咳嗽起來。 釋放了一下自己糟糕的情緒,接著又開始想一個擺在眼前的問題,道院院長身邊有這樣頂尖的高手,還沒有使出任何的道法和法術,便已經(jīng)如此的變態(tài),我真的有能力跑到道院去替張繼雅討回公道嗎? 再者,通過半面具男饕隕的出現(xiàn),他也在像我傳達院長的為人和做事手法,已經(jīng)不是不講道理那么簡單,很明顯他就是道理,一切的對與錯都是他來評判,說白了他掌握著整個游戲的規(guī)則。 這樣的人,對于我來說,那就是天??! 想這些的時候,我已經(jīng)開始點火烘烤衣服,盯著火苗和煙霧許久,我終于下定了決心,還是要按照自己之前想的來,有句老話說得好,在這個世間“理大于天”,我就不相信當著全道院道師和修行者的面,他院長就什么都不顧及,直接讓饕隕弄死我? 如此這般想,我瞬間就釋懷了,反正張繼雅的公道,必須由我討回來,否則我對不起她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有愧于她,也又愧于自己的內(nèi)心。 等到衣服烘烤的差不多,我便是以一種很奇怪的姿勢,也很慢的速度,找到了就近的一條公路,攔了好幾輛車,終于有一輛停了下來,直接給他轉(zhuǎn)了五百塊錢,才得到了司機的同意,把我拉往凡人閣。 時間過得真快,等我到凡人閣門口的時候,天都已經(jīng)黑了,結(jié)果店門卻是鎖著的,也不知道我?guī)煾盖锏廊撕蛶煹芪涞?,這個點跑哪里去了,按理說秋道人受著傷,應該在鋪子里邊才對,可是門不但鎖著,而且卷閘都拉下來了。 無奈之下,我便是給武德打了個電話,這一次他很快就接起來了,問清楚之后才知道,他現(xiàn)在正在市區(qū),秋道人也過去了,今天早上過去的,說是只有市區(qū)才有高級護工。 此刻,我渾身酸痛,實在不想再舟車勞頓地過去,知道一般這樣的情況下,肯定會留鑰匙的,畢竟東子還在家里看門,要是走的時間長了,肯定會有人來喂狗的。 我坐在不遠處我們一直經(jīng)常關顧的飯店,老板和老板娘一看到我,還是非常稀罕的,因為店里沒有什么人,他們就和我聊起了天,問我們師徒有一段時間沒來,是不是他們的菜品出了問題,還是其他怎么回事? 當然,我也沒有必要和他們?nèi)鲋e,便說自己去外地求學了,我?guī)煾盖锏廊怂麄円脖容^忙,自己這不是一回來就跑過來吃飯,讓他們趕快去準備飯菜。 確實是因為我除了下飛機吃了一口,余下都沒有吃,又經(jīng)過那么劇烈的“打斗”,體力消耗的太過于嚴重,現(xiàn)在已經(jīng)餓的前行貼后背了。 “麗麗,你不要隨便濫用同情心好不好?你給他錢,不是在幫他,而是在害他,像他那種人屬于爛泥扶不上墻,一天神神叨叨的,說什么修道的話,他又不去當?shù)朗浚覀兛熳屗I死算了?!?/br> 正在我吃飯的時候,外面走進來兩個年齡相仿的女生,她們年紀不大也不小,估摸也就是十八歲剛成年,其中一個豎著馬尾辮的女生,對另外一個長發(fā)披肩的女生說道。 兩個人就挨著我的桌子,坐在了我的背后,繼續(xù)交談起來。 此刻,長發(fā)披肩名叫麗麗的女生,說道:“小靜,再怎么說他也是我哥,雖然不是我親哥,但是小時候我爸媽比較忙,經(jīng)常把我送到姑姑家,他也對我不錯,我記得他還經(jīng)常背我,那時候他也就十來歲。” “那現(xiàn)在呢?他都快三十了,像他這么大的男人,而且那么早就退學了,一般孩子都一兩個了,而他一天想著修道成仙,我看他是小說看多了,已經(jīng)走火入魔了!”馬尾辮小靜繼續(xù)數(shù)落道。 一聽到這話,我就莫名其妙有些無語,這人總是因為自己沒有見過,確真實存在的事情,以她自己的小世界去看待這個大世界,以為那就是全世界,這種井底之蛙真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我一時間忍不住,開始不由地搖頭嘆息,并伴隨著連連的哼笑聲。 “我忍你很久了,你這個人有病吧?”過了一會兒,隨著兩個女生的談話終止,便看到小靜叉著腰,指著我的鼻子質(zhì)問道。 “你才有病吧,我吃個飯招你惹你了?” 可能是下午被人暴揍了一頓,我的心情也不太好,又碰到這么一個潑辣的女生,上來就臉沒好臉,話沒有好話,立即就忍不住懟了回去問道。 小靜繼續(xù)氣勢洶洶地說:“你就招了就惹了,我們姐妹兩個聊個天,你一個勁哼哧什么?你這人真有毛病!” 我冷哼一聲說:“這里是飯店,不是你家,我愿意怎么樣就怎么樣,吃個飯還要受你的鳥氣,無知的黃毛丫頭片子!” “你說誰黃毛丫頭片子呢?” 一聽到這話,小靜就仿佛貓被踩了尾巴似的,整個人徹底就炸了,冷不防就直接抄起我面前還剩下的半盤菜,劈頭蓋臉朝我砸來。 我沒料到她一個女生,敢?guī)拙湓挷缓暇蛣邮值?,換作以往我肯定可以直接打飛,但是被揍完之后,自己抬胳膊相當?shù)某粤?,慢了半拍就把灑了一臉的菜和菜湯,并且有點低估了這個女生的力氣。 啪! 盤子在砸到我臉的那一刻,便是應聲而碎,這一下我的火“騰”地一下,從內(nèi)心的最深處爆發(fā),自己直接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