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吳山居中的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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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老二并沒有直面回答我的問題,開始東拉西扯跟我打太極,我再想問的時候,他就接了個尿遁,讓我等他回來,看著他在人攙扶著步履蹣跚的模樣,這沒有十分鐘估計是走不到,要是真有點急的話,應該走到一半就解決了。 我喝了幾口水,拍著腦袋讓自己清醒點,此時王爺爺帶著任靈萱過來,他問我有沒有喝多,我搖著頭說還可以,讓他不用擔心,接著實話跟他說,這吳老二不知道搞什么鬼,也不告訴我事情,好像在等待什么。 王爺爺囑咐我,讓我多留點心眼,雖說吳老二是他老板的二叔,但是這個人混跡江湖多年,精于算計,又人老成精,讓我確定能幫的三思過后再答應,如果超出能力范圍的,絕對不能許諾。 我無奈地苦笑,作為三爺爺最信得過的王爺爺,他們應該是一家,現在他也這樣說這個吳老二,看來遠比我想象中的難纏。 “東子呢?” 我看任靈萱的懷里并沒有抱著我們的狗,這里人多手雜,東子又那么聽話可愛,弄不好再被人抱走。 任靈萱對我說:“找它爹去了。” 聽到這話,我愣了一下,在酒精的作用下,大腦反應已經慢了很多,半晌之后才想起來,東子就是吳家那條“小滿哥”和某條狗下的種,搞不好它在這里的地位都比我還要高。 大廳已經熱鬧,不知道什么時候,走進來一個青年,二八年紀的模樣,橫眉立眼,嘴巴時不時抽抽一下,還以為他是得了什么小兒麻痹癥,但仔細觀察才發(fā)現,是他嘴里不知道在一個勁地嘟囔著什么。 隨著發(fā)現這個青年的人多了,那些人的目光也逐漸亮了起來,他不知道在尋找什么,片刻之后,直奔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咬牙切齒,甚至覺得他面目有些猙獰。 “二爺爺,年紀大了,有些慢,你自己先吃著,喝著……” 聽到背后有人說話,我轉頭一看是吳棠溪,她已經從一個旗袍女的手里接過了白瓷酒壺,給我斟滿了一杯酒。 我剛剛咧開嘴,還沒有來得及說一聲謝謝,忽然就感覺一陣惡風直沖腦門而來,一轉頭發(fā)現一個木凳已經飛到了半空,直接朝著我坐的地方砸了過來。 啪啦! 隨著一聲木裂的脆響,整個木凳就砸在了我剛剛吃飯的桌面上,盤碗碎了不少,飯菜灑了一地,而我心有余悸地看著手還抓在我肩膀上的任靈萱,剛才要不是她及時把我從凳子上提起來,那現在地上就不僅僅是那些。 我頓時面色陰沉了下來,直接也抄起了一個木凳,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他二話不說就用凳子砸我,再三確認自己見都沒有見過這個青年,他這不就是擺明了要打我的臉。 “陳龍,你干什么?” 反應過來之后,吳棠溪直接擋在我的面前,大聲呵斥著這個青年,說:“這里是我們吳家,不是你們陳家,輪不到你放肆?!?/br> 這個被叫做陳龍的青年,再度一手提到了一個木凳,四周的人都已經站開了,議論紛紛著什么,只有遠處的人還穩(wěn)坐如山,喝著酒吃著菜看著熱鬧。 “整個杭州都知道是你我陳龍喜歡的女人,你只能做我的老婆,任何人想要染指,我就弄死他!” 陳龍不管有多少人,直接大聲咆哮著,那模樣就像是一頭雄獅,正在通過怒吼,想要嚇退侵入他地盤,目的在于他的雌獅的其他雄獅。 我一聽就樂了,這誤會也太烏龍了,今天自己第一次到吳山居來,也是第一次見吳棠溪,兩個人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什么時候有過染指他老婆的想法,再者我可是帶著自己女朋友來的,這完全就是牛頭不對馬嘴。 “你,現在馬上給我滾出杭州,不要等我把你打死了,你是被人抬回去下葬的?!?/br> 陳龍的嗓門依舊很大,我感覺自己剛才誤會他了,他那是什么雄獅,他就是一頭犟驢,如果說吼叫能夠統(tǒng)治世界,那么他所屬的那個種群絕對有這個潛力。 我走上前,拍了拍吳棠溪的肩膀,示意她讓開。 吳棠溪轉頭不解地看著我,微微搖頭,輕聲道:“你不用跟他一般見識,他滿口的酒氣,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我不是他的老婆,連朋友都算不上,只是我們和長沙那邊有生意來往,見過那么幾次面而已?!?/br> 很奇怪,她向我不應該解釋這些,但現在我已經完全管不了這些,有人欺負到了頭上,尤其是在這種別人的地盤,如果我沒有任何表示的話,那么不管接下來三爺爺所代表的吳家讓我做什么,那我都無法去運作。 啪! 我狠狠地將手里的木凳摔在陳龍的身上,他已經躲了,可就像是吳棠溪說的那樣,這家伙喝的已經爛醉,眼睛和眼圈都有些發(fā)紅,怎么可能躲得過去,直接被我砸的一個趔趄,一個不穩(wěn)坐在了地上。 二話不說,我上去就是拳頭加巴掌,片刻之后就把他打成了豬頭,全場不間斷地響著我打他的聲音,一時間鴉雀無聲,不少人用復雜的眼神看著我,也有人在似笑非笑。 我一直打的自己的手都疼了,起來的時候才發(fā)現,自己的兩只手都腫了,而陳龍則是被我打的口鼻流血,躺在地上時不時抽搐一下。 這時候,不知道任靈萱從什么地方找來了冰塊,放在了我的手上。 “大家都看見了,是他先動的手,還揚言要我的命,他現在被我打成這個樣子,那也怪不得我?!?/br> 我說完,便對著全場抱了抱拳,從后面拉了一個木凳過來,直接坐在上面休息,自己喝了酒,再加上一系列的劇烈運動,即便我被爺爺他們拉到深山老林中訓練過,此時也難免有些氣喘。 “把陳小少爺送醫(yī)院去?!蓖鯛敔斦泻袅艘宦暎憧吹街半S他來的那兩個男人,一人一邊駕著陳龍,就像是拖死狗似的拖出了大廳。 我莫名其妙地被他當成了情敵,又一時氣憤將對方暴揍了一頓,隨著冷靜下來,就感覺哪里好像有些不對勁,再去看王爺爺的時候,他整個人在唉聲嘆息。 “怎么了?”我壓著聲音問他。 王爺爺說:“這陳龍是陳家的獨子,捧著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現在你把他打成那副模樣,陳家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br> “陳家?”我并不知道這個所謂的陳家代表著什么,但看到王爺爺的神情便感覺不簡單,此刻酒意也削了大半,感覺自己做的沒錯,只是有些沖動了。 王爺爺點了點頭說:“陳家才資金方面是略遜于吳家的,但是家里養(yǎng)了很多的人,那些都是亡命之徒,還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供奉,你以后的日子不好過了。” 我苦笑了一下,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事情已經做了,那都是以后的事情?!?/br> 頓了頓,我看向了正眨巴著眼睛的吳棠溪,問她:“小棠,這次叫我過來究竟為了什么?難道是讓我給你當擋箭牌的?如果是,那現在我已經當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你不要著急走,二爺爺剛剛說了,讓你到他的書房去?!眳翘南拖袷莿倓傁肫饋硭频模⒓闯鲅宰钄r我。 我一聽就愈發(fā)絕對不對勁,這一切好像都是故意安排好的,但是事已至此,我不能就這么不清不楚得罪了那個陳家離開,他吳老二必須給我一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