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我的天眼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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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了起來,想要揉眼睛,卻被秋道人阻止了,環(huán)顧著四下,遠處該是山還是山,身后還是我們剛剛走出的回莊,完全沒有變化。 當我看向秋道人的時候,便發(fā)現他的頭頂和雙肩,三才火極度的旺盛,要超過我沒有封眼之前的所有人,連忙就去看自己的手腕,和任靈萱有聯(lián)系的那串手串,依舊在。 “看來我的天眼是真的打開了?!?/br> 我看著秋道人,但并沒有之前想象中的那么高興,而且還有些擔憂地問:“師父,那我以后可以看到你們的三才火,你們也不會因此倒霉,甚至有血光之災了吧?” “那是當然!” 秋道人已經開始收拾東西,把掏出來的全都放進了挎包里邊,說:“你現在用眼睛去看看你的手指和手掌,記住,要全神貫注盯著一個地方看。” 我點了點頭,立即伸出了雙手,說得好聽是聚精會神,其實就已經成了斗雞眼,好在眼睛并沒有什么不適,即便長時間的集中一點,也可以輕松讓兩個眼睛看向兩個不同的方向。 沒錯,我的眼睛竟然可以做到一只看左邊,一只看右邊。 連忙拿出了手機,打開自拍功能,發(fā)現只需要一只眼睛盯著屏幕,另外一只眼睛可以隨便看其他的地方,不由地感到很強烈的滑稽感,怎么越看越像是變色龍了呢? 沒錯,我的眼睛可以三百六十度觀察周圍,此時要是我的舌頭足夠長的話,任何的飛蟲經過,我都能夠輕松地把它勾進嘴里,當然前提是我喜歡吃蟲子。 又想起了秋道人對我說的,繼續(xù)盯著自己的十指和掌心去看,便發(fā)現出現了一層薄薄的血霧,隨著自己的精力繼續(xù)集中,這血霧竟然凝聚成了十二個血色小漩渦,在指尖和手掌不斷地打轉。 只不過,這個現象持續(xù)了不到三秒鐘,猛然消失不見了。 “師父,我看到了,那些小漩渦到底是什么???”我問秋道人。 秋道人問我:“你看到幾個?一兩個?還是兩三個?” “如果算上手掌的話,一共十二個。”我如實回答他。 當聽到這話的時候,我立即就看到秋道人的目瞪口呆,眼皮一眨不眨,舌頭和唾沫同時從嘴里流了出來,那一刻我都以為他得了癲癇病呢! “我,我的老天爺,你簡直太逆天了,據我所知歷史上出現的六位擁有月之天眼的大人物,他們最多也就能看到十個,少的僅僅只能看到一個?!?/br> 秋道人有些結巴地說著,連忙收起了他那副嘴臉,拼命地壓制著自己的面部表情,說:“你不知道,這一個天眼漩就代表著一重特殊攻擊,并攜帶一種特殊能力,十二重特殊攻擊,十二種特殊能力,你不是逆天,而是天要逆你??!” “除了不用摘手串可以看到師父你的三才火,我沒什么感覺,真的?!?/br> 我被他渲染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自己是真的什么感覺都沒有,甚至覺得他是在跟我開玩笑,多少有些無聊。 “你以后就知道了?!鼻锏廊艘娢乙荒槻幌嘈?,也不打算再解釋什么。 我追問道:“師父,那我以后是不是不用站在精鋼傘下,也可以看到鬼魂了?” “當然可以,只要道行沒有你深的靈體,你可以隨便看。”秋道人點了點頭回答。 “這還跟道行有關系?” 我有些覺得沮喪,這是不是就意味著,自己現在這點微末道行,只要那些鬼魂不想讓我看,那我還是一樣看不到,一追問果然是這樣。 秋道人見我一臉不高興說:“不要拉這個臉,你這才剛剛開了月之天眼,至少你可以利用天眼漩攻擊靈體,現在估計最多能使用一個,你要抓緊訓練,等你能用十二個攻擊的時候,即便它們都不大,那威力也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簡單,至少相乘的威力?!?/br> “一乘一再乘以十億個一,那最后還不是等于一?”我苦笑道。 秋道人踢了我一腳,罵道:“怎么?炫耀你上過幾天學,會算乘除加減了?老子是他娘那個意思嗎?” 罵完,他就從口袋里邊拿出一張紙,塞在了我的手里,說:“以后照著這個上面修煉,每天都要煉,期間間斷不可以超過三天,否則前面煉的全廢?!?/br> 我心想,這又是什么狗屁道理? 但是,當我打開看向這張紙上面寫的內容,雖然沒有幾項,但整個人就凌亂了,甚至可以說是第一條就差點栽倒。 訓練一,每天盯著縫衣針針頭,看半個時辰。 訓練二,每天到外面盯著蚊子,看半個時辰。 訓練三,每天盯著美女的腿…… “哎哎哎,師父,這盯著女人看有什么用?” 看到第三項,我就看不下去了,相比較剛才秋道人說的簡直都是真理,這里才是狗屁道理,尤其是第三項。 秋道人笑呵呵地說:“主要是前面兩項,后面都是為師給你另加的,做人要懂得快樂,每天看美女腿,尤其是穿各種絲襪的腿,那不但有益身心健康,甚至會延年益壽的。” 宵小之輩!道貌岸然!無恥之徒! 在我想著這些完全就是在夸秋道人的詞時候,我們兩個人繼續(xù)趕路。 “記住了,干我們這一行,每次出任務都是走鋼絲,不管遇到什么情況什么事情,都要慎之又慎,不要大意失荊州,每個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包括你這個天才小子也不例外?!?/br> 聽到秋道人的囑咐,我立即點了點頭說:“知道了,對了,我想跟師父你說一件事,就是關于無上血殺咒的事情?!?/br> 秋道人聽完之后,整個人一愣,然后有非常嚴肅的眼神盯著我說:“你小子實話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學會的這種法咒?” 我把之前和那個精怪斗法的來龍去脈,仔仔細細地和秋道人說了一遍,其實之前已經跟他說過的,只不過這嚶嚶怪好像忘了似的。 沉吟了片刻,秋道人才開口道:“記住了,我只說一遍,不到萬不得已不要使用,尤其是在同道中人面前,一旦被發(fā)現,那就不僅僅是被同道不恥那么簡單,如果有人拿這個說事的話,你可能會面臨所有正道人士的追殺?!?/br> “這,這是為什么?難道說這是個邪咒?”我著急地疑惑問道。 秋道人點了點頭,說:“算你小子聰明,這個邪咒我也是僅僅聽說過,不知道是咱們搬山派哪一代的傳人,把這樣的法咒寫進《搬山道術》中的,而你小子偏偏還能使出來,真是不可思議。” 緊接著,秋道人從挎包里邊掏出了羅盤,口中念著口訣,不斷地變換著方位,然后他讓我使用一下天眼漩。 我盯著自己的手指看了片刻,等到出現了天眼漩之后,便對準羅盤的天池一指,頓時里邊的磁針開始快速的旋轉,片刻之后才停了下來。 秋道人看的方向,正是我們一路走過來的路,他皺起了眉頭說:“不好,那旱魃的藏身之處,竟然是在村子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