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夢魘來襲之新師弟
書迷正在閱讀:神凰天醫(yī)、變身手環(huán)、都市之超級兵王、都市超級狂少、權少霸愛,夫人有喜了、碾碎溫柔、折花高手、寄南枝、仙帝大道、蒼穹之主
到了凡人閣的門口,我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任靈萱,而是三爺爺給我的東子,卻又想著任靈萱可能不在。 開門的時候,我試探性地問秋道人:“師父,我們離開家這段時間,是不是靈萱一直陪著東子,應該把他它喂大喂胖了吧?” 然而,沒想到秋道人卻輕輕搖頭說:“不是她喂的,是我新雇了一個伙計給喂的,年輕人靠不住的,尤其是女人。” “什么跟什么???新雇了個伙計?” 我有些不太明白秋道人的意思,不過有一點聽出來了,秋道人又新招了一個人,幫他看店還喂了東子,以東子的性格不會那么輕易讓陌生人喂它的,真是這樣的話,這么長時間都絕食快掛了。 秋道人莫名其妙地嘆了口氣,什么都沒有說,而是一把將卷閘提了上去。 “東子,過來!” 我進去之后,推開院里邊的門,叫了一下東子,很快就 不知道這個小家伙從哪里鉆了出來,看到我之后,非常興奮地搖著尾巴,還圍著我來回地轉(zhuǎn)圈,那感覺就好像十年沒見。 雖說也就是半個多月沒有看到它,我發(fā)現(xiàn)這小家伙又胖了不少,估摸都有四五十斤。 “任靈萱哪里去了?”我抱起了東子,還是忍不住向秋道人問出了這個問題。 秋道人說:“回家去了,她父母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我給她算了算,估計這段時間要折雙親,這種事情為師只跟你說,天機不可泄露?!?/br> 聽到這話,我整個人都徹底無語了,怎么搞得好像和我說就不算泄露天機似的。 我抱著東子,坐到前面的鋪子,接了一口水喝的時候,就看到秋道人換了身衣服,背著個新的背包,對我說:“我和羽鴻meimei還有點事情必須去處理,你在家看著鋪子,有事情的話,你把門鎖了,記住拿鑰匙。” “師父……” 我還沒有來得及問他到底是什么事情,他已經(jīng)和站在門口,一直都沒有進來的羽鴻居士,打了個車匆匆離開。 正在我納悶的時候,西北角旱廁的門咯吱響了,只見從里邊走出了一個眉頭緊皺,捂著肚子的年輕人,從相貌來看比我好像大幾歲,但也不會大太多。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 十幾秒之后,這個年輕人尷尬地笑了笑說:“師哥,你回來啦,咱師父呢?” “師哥?師父?” 我一瞬間被他叫的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回應,秋道人明明告訴我是新雇傭了個伙計,怎么好像變成他的徒弟了,我不是他唯一的徒弟嗎? 這個嚶嚶怪完全不講“武德”,我還以為自己會成為他的獨家傳人唯一大弟子,他竟然偷偷背著我收了個徒弟,難怪剛才溜的那么快,看來不是真的有事情,而是怕我當面鑼對面鼓的朝著他興師問罪。 等到我回過神的時候,便看到年輕人正在拿著一個剛剛拆開的雞排,而東子伸著舌頭“吧唧吧唧”地舔著,要不是我抱著它,整個狗的魂兒都被勾走了。 “這段時間謝謝你照顧東子?!?/br> 我看著他說完,便接著問他:“你叫什么?” “武德。” 年輕人報上了自己的姓名之后,撓著后腦勺問我:“師兄,不用客氣,我們以后都是一家人。聽師兄這意思,難道是咱師父沒有告訴你嗎?不可能啊,我可是孝敬他大幾百萬的,就是為了和他學道法,他怎么能不承認我呢?” 我暗暗地給秋道人豎起了一百個大拇指,看看人家收的這個徒弟,名字完全無可挑剔,學費方面更加沒的說,自己作為他的徒弟,真的一點微詞都不敢有。 “你確定我?guī)煾盖锏廊耸漳阕鐾降芰耍俊蔽疫€是忍不住確定了一下。 “當然了,師父說我天賦異稟,不學道屈才了,我爸媽可是拿著八百六十萬現(xiàn)金,師父當著他們面說的,而且還保證一定會把我培養(yǎng)成道家第一人,不死不休的。” 武德很有底氣說著,看著他滿臉洋溢的自信笑容,我真的不忍心打擊他,那么多錢怎么能打水漂呢?就算是拿到街上去一把把地撒,也能撒十公里吧? 我什么都沒有再說,心里總覺得不知道哪里不對勁,也沒有心情較真這個,畢竟人家交錢了,秋道人也明顯大賺了一把,我不能不讓人家認師父,更不能不讓他師父收徒弟,況且也沒有說就收我一個人不再收了。 老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我看秋道人是有錢能使他推鬼,簡直無敵了。 武德喂完東子那個小沒良心之后,忽然就驚叫了一聲,道:“哎呀,我和朋友約好晚上一起吃飯泡澡唱歌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師兄你去不去?” 我搖了搖頭,有錢人的世界自己不想去硬擠,萬一擠出溝掉進去,都不知道怎么喊疼。 “師兄,你有點高冷啊,我時間到了,先撤了,你要是出去記得鎖門??!” 武德說著,便換了一身名牌,戴著比我大拇指都粗的金鏈子,搖搖晃晃地走出了店門,不斷朝著我搖著手,自己眼睜睜地看著他上了一輛寶馬車,一溜煙便開的無影無蹤。 我看著秋道人新收這個徒弟真的沒話說,他給我的感覺就像是考證似的,而且不在乎考下來的證有沒有技術含量,反正只要一般人認同就行。 內(nèi)心感嘆的同時,忽然又想起了爺爺和奶奶,心里就有一種莫名的恐慌,想要現(xiàn)在就見到他們,給任靈萱打了個電話也沒有打通,不好的感覺就愈發(fā)的濃重。 一時間不想其他的,把門鎖了,卷閘拉了,帶著東子就打了車,直接往回家的路趕去,一路上都心驚rou跳的,不斷地催促著司機師傅再快點。 到了山下的時候,私家車底盤太低上不去,我就帶著蹦蹦跳跳的東子往山上走,然而讓我們沒想到的是,荒無人煙的荒山上,竟然有人不斷從上面下來,看到我什么也不說,而是走遠了,才和同行的人交頭接耳、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 看到那些還算眼熟的面孔,卻不和我交談,心里自然覺得奇怪,又想到那個不堪回憶的夢,連忙叫著東子,自己加快了上山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