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重啟之杭州加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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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點起一堆篝火,整個晚上我都處于警惕四下情況狀態(tài),連眼都沒有合上,實在太困了就掐自己一把,一直強挨到了天亮。 第二天,天蒙蒙亮,我便決定先回去,以我一己之力不但找不到他們,反而容易把自己給搞死,這里邊的水太深了,必須要找到強有力的幫手。 回到阿貴家的時候,譚文正在給他披麻戴孝,我們兩個隨便聊了幾句,我正準備打電話給秋道人,自己的手機卻率先響了起來。 電話那便是王爺爺,他作為三爺爺那邊的人,難道他知道我在這里?也知道我爺爺他們三個出事了? “王爺爺!”我接起電話就叫了一聲。 王爺爺?shù)穆曇袈燥@疲憊,他說:“小三爺臨走時候交代了,這次他要是一個星期沒有回來,也沒有任何的消息,就讓我給你打這個電話,他名下的所有產業(yè)將由你接手?!?/br> “?。俊?/br> 我沒想到一開口就是這么重磅的消息,整個人有些反應不過來,一直王爺爺在那邊“喂喂喂”地叫了幾聲,還以為我這邊信號不好。 “這好像不行吧?我說到底是個外人,三爺爺?shù)漠a業(yè)怎么能由我接手呢?” 我苦笑著說:“再說,我根本沒做生意的能力,現(xiàn)在連道術還沒有學好,如果三爺爺那邊有什么事情需要我?guī)兔?,我肯定義不容辭,全部照辦,但我真的不能接他的產業(yè)啊!” “這個我說了不算,反正小三爺就是這么交代的?!?/br> 王爺爺一口事不關己,好像他就是個傳話的,說:“我是已經通知到了,你接不接手那我也做不了主,但我還是要勸你一句,他們鐵三角就你這么一個后人,留下的東西最后肯定都會讓你繼承,即便你現(xiàn)在不接手,早晚還是要接手的。” 我沉默了許久,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畢竟我爺爺他們三個怪老頭,確實和一般人不一樣,從他們幫我找那些極品寶石,以及送的那輛奔馳大g就看得出,那絕對不是關系好就可以概括的。 “我爺爺他們進了巴乃這邊的一座深山中,現(xiàn)在還沒有出來。” 接著,我把自己知道的有關爺爺他們的事情全部告訴了王爺爺,希望他可以幫個忙,帶著人過來跟我一塊找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然而,聽完之后的王爺爺,一句話都沒有說,不知道是在思考,還是在發(fā)呆。 半晌之后,王爺爺才開口道:“那座妖樓進去一次,能平安出來就是天大的造化,他們又進去了,這次怕是兇多吉少了,我這邊有一封給小三爺?shù)募蛹睊焯栃?,他現(xiàn)在不在,我覺得你必須要過來一趟,以免耽誤了小三爺?shù)氖虑椤!?/br> 他說這話非常的堅定,完全不容反駁。 我撓了撓頭,問:“哪里寄給三爺爺?shù)??生意上的事情我可是一竅不通,還是王爺爺您幫忙處理吧,另外我還想請求您……” “你不用說了,我是不會帶人過去的?!?/br> 王爺爺?shù)穆曇衾^續(xù)非常的堅定,同時有些急切道:“你也不要再管了,你現(xiàn)在必須過來,我可以幫你,但不能替你做主?!?/br> 這一聽就特別不對勁,怎么感覺我已經成了他的老板,而且如果說是生意上的事情,他大可以直接說出來,沒必要一直強調我過去,我感覺那可能和我爺爺他們?yōu)槭裁丛俅芜M入張家古樓有關。 譚文給我們兩個做了早飯,我吃過之后,決定過去一趟,臨走時候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留下,如果他有我爺爺三個人的消息,讓他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離開了巴乃,到了市里,訂了當天的機票,傍晚的時候就到了杭州,本來打算給王爺爺打電話,讓他把準確的位置給我發(fā)過來。 但,我站在機場口,電話還沒有打出去,便有一輛別克商務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下意識往后退了兩步,以為這是來接別人的,沒想到車窗緩緩下來之后,一張剛毅的面孔,一雙銳利的眼睛,盯著我看了幾眼,開口問:“你是張大千吧?” “沒,沒錯?!?/br> 我連說話都有些結巴,因為這個人給我的氣場實在太足了,那不是偽裝出來的,而是從骨子里邊散發(fā)出的,問他:“你是?” 這人沒有回答,而是沉聲道:“盟哥讓我來接你,上車吧!” “盟哥是誰?我不認識你說的這個人?!?/br> 我是第一次到杭州,也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稱呼,但當這個人把手機給我看了之后,我立即明白了,這個所謂的“盟哥”就是王爺爺。 上了車之后,我心里更加的奇怪,有必要搞得這么隆重嗎? 這個男人一路上都沒有說話,車子從主路到了輔路,又從輔路開進了一片老城區(qū),到處都是老式的筒子樓,按理說早就應該拆了重建,也不知道為什么還能林立在飛速發(fā)展的杭州。 車一直開到了不能開的一條巷子口,這個接我的男人把車靠邊停下,給我打開了車門,提醒我道:“盟哥著急見你,你跟著我走?!?/br> 我今天可以說是一整天都在坐交通工具,整個人累的很,在飛機上睡了一覺,別說吃飯了,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這真是要了親命了。 可是,身在異鄉(xiāng),又很怵這個人,我也不好說什么,只能屁顛屁顛地跟在他后面,小巷沒有路燈,四周的樓體也大多數(shù)漆黑一片,零零散散有幾家的燈光,仿佛招魂燈似的。 進了一個老小區(qū),一樓就是王爺爺住的地方,進去的時候,老式木桌上面已經擺了幾個小菜,王爺爺皺著眉敲著二郎腿,一身黑色的運動服,看起來很休閑。 “王爺爺,我來了?!蔽疫M門就跟他打招呼道。 王爺爺對著我點了點頭說:“累了吧?先吃飯?!?/br> 那個接我過來的男人,則是轉身把門反鎖起來,我一下子就感覺氣氛不太對,要不是認識眼前這個老頭,我都以為這是要把我給賣了。 “黑子,你也坐吧!” 聽到王爺爺這么一說,那男人才微微點頭,我和他一左一右坐在了王爺爺?shù)膬蛇叀?/br> “你以后和我一樣叫他黑子,這些年小三爺很多事情都由他替著做,人不太喜歡說話,但辦事辦的相當漂亮,這個以后你會慢慢知道的?!?/br> 我嗯了一聲,本來想要再次推辭的話,硬是咽了下去,主要還是這里的氣氛實在太不對勁了,而這個黑子壓根沒有把自己當外人,坐下之后,便拿起碗筷自顧地吃了起來。 王爺爺給我和黑子都倒了酒,我已經聞到了很濃烈的白酒味,但并不嗆鼻,估計是那種價值不菲的高檔白酒,但并不知道是什么酒,主要是因為酒瓶沒有任何包裝。 吃飯的時候,王爺爺跟我聊了一些我最近的近況,問我對以后的生活和工作有什么打算。 我就如實告訴他,自己肯定是要考研的,等到研究生畢業(yè)以后再想其他的。 王爺爺點了支煙,皺起眉頭說:“小三爺?shù)纳馐墙邮炙宓?,這些年一直在漂白,而且百分之八十已經成了正經生意,但還有幾個盤口,現(xiàn)在他人消失了,已經有傳言說他死在外面了,那幾個盤口的頭目已經忍不住蠢蠢欲動了,如果沒有個管事人出現(xiàn)鎮(zhèn)場子,他們一定會反水,到時候小三爺這些年辛辛苦苦做的就付之東流了?!?/br> “我真的不懂這個,再說鎮(zhèn)場子這種事情,您覺得就我這張善良的面相,能行嗎?” 在聊天中,我得知三爺爺做的古董古玩,但真正賺錢的還是私下交易的那些明器,那可是見不得光的,一旦被發(fā)現(xiàn)了,一進去就十年以上,嚴重的話可能要把牢底坐穿的,畢竟涉及的金額實在太大了。 其中的水太深了,我只是個二十歲的普通人,學著道法,捉個小鬼什么的,可面對那些刀口上舔血的家伙,我實在是沒那個本事,人心比鬼更可怕,這個爺爺常說的老話,我已經記在了骨子上。 苦笑了幾聲,我敬了王爺爺一杯酒,說:“王爺爺,我真的不是那塊料,如果您都鎮(zhèn)不住那些人,我肯定更加不行了,這事兒還是要您來?!?/br> 王爺爺放下酒杯,說:“你爺爺可是我們這個行業(yè)的傳奇人物,你怎么一點都沒跟他呢?你還是張家人嗎?” “我是張家人,但跟我爺爺確實沒辦比,您還是饒了我吧!”我朝著他抱了抱拳。 嘆了口氣,王爺爺放下筷子,起身道:“你先跟我過來吧!” 我跟著他就到了里邊的房間,那是一個書房,挨著窗口是一張已經掉了漆的木桌,他從兜里拿出鑰匙,打開木桌的抽屜,從里邊拿出一個黑色的信封,遞給我說:“你自己看吧!” 我以為王爺爺已經看過了,才會這么著急讓我過來,沒想到信竟然都沒有拆開,而且還是這種黑色的信件,一看我就有些不舒服,畢竟這種顏色的信封兩次都沒有給我好的印象。 沒有寄件人,也沒有寄來的地址,上面只是寫著“吳山居,吳邪親啟”七個大字。 來回看了看,我猶豫再三還是決定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