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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了聽見了,”云覓佯裝不耐煩地走進廳中,慍聲:“你煩死了?!?/br> 而云琛始終笑望著她,眉眼間柔色一片。直到謝屹辭進廳,云琛驟然收了笑,俊朗的臉上瞬間染上幾分陰郁。他沉聲開口:“屹辭,好久不見?!?/br> “好久不見,二皇子此番秘密來昭,應該不是為了來此喝杯茶吧?” 云琛仔細打量了謝屹辭病倦的神色,了然地笑笑:“我也不同你兜圈子了。此番過來,是為了你身上的蠱毒?!?/br> 稍頓半晌,云琛直接道:“我有法子解你身上的噬情蠱。” 謝屹辭從來不信天上掉餡餅的美事,尤其對方是云琛,便更加不得不防。他低笑一聲,“不知二皇子的條件是什么?” “果然是謝屹辭?!痹畦《似鸩璞p抿一口,隨即將杯子放下,抬眸望向謝屹辭:“我的條件很簡單。只要你娶了云泠,你我便是一家人,于情于理,我自然要幫妹夫解蠱毒。你說是與不是?” 寒涼的鳳眸中透出些許笑意,又噙著勢在必得的凌厲之色。 第64章 拒絕 急迫又強勢地重重吻住她?!?/br> “娶云泠, 絕無可能?!?/br> 謝屹辭目光冷然,毫不遲疑地果斷拒絕。云琛仿佛料到了他的反應,亦不驚訝, 只淡淡笑了聲。他沒接話, 也并未表現出要勉強謝屹辭的意思,只是站起身從容地邁步離開。 見狀,云覓實在坐不住了—— 感情她方才的話都白說了??? “大將軍你是怎么回事!”她走到謝屹辭面前, 語氣中蘊著明顯的責怪,“我同你講了先答應他,你怎么就不聽?云琛那人你跟他來硬的沒用, 迂回懂不懂啊。再說了, 我阿姐知道你對她無意, 同你演完這場戲她也不會巴著你的。” 頓了頓, 云覓又輕哼一聲,像是替jiejie抱不平:“我阿姐那樣好的人,一定能擁有滿心滿眼都只有她的人!” “公主說得對?!?/br> 聽見謝屹辭的回話, 云覓更氣了。他這話聽上去像是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 可這語氣分明就是仍不打算做這場戲。好心當成驢肝肺,她氣呼呼地瞪謝屹辭一眼:“當我多管閑事!” ——這蠱毒他愛解不解吧, 反正他死了也不干她的事。 云覓轉身走出正廳, 原本想著此番來訪要與溫若敘敘舊的。如此一來,便只好作罷了。 范晞偷偷摸摸在外面聽了許久, 他都快急死了。待云覓一走, 便急匆匆地走進廳中,“大哥為何不聽云覓公主的話,你身上的蠱毒可拖不得啊......” 見到范晞,謝屹辭皺眉, 他抬眼望向廳外,心口莫名地一緊,生怕溫若此時此刻溫若出現在此地。范晞望著他凝重的神色,頓時了然,他急忙開口:“大哥放心,公主在寢屋睡著呢,祁芳在那兒守著她,不會有事的?!?/br> 聞言,謝屹辭淡淡嗯了聲,“方才之事,不可在公主面前多說一個字?!?/br> “可是......”范晞眸色晦暗,面露憂色,卻也只能頷首應好。 * 夜色茫茫,刑部大牢內更顯陰寒,溫硯陪著太后來到此地。 自那日看過先帝的親筆后,一夕之間,太后整個人如同失了所有神采。溫硯只暗中傳了旨意將太后拘在壽寧宮中,其余的吃穿用度一律未變。可太后仍是漸漸消沉下去,身為人子,溫硯心中痛苦萬分。 ——一方面,他對母后心中有恨;可另一方面,因著生養(yǎng)血脈和父皇的信,他又煎熬不已。 他不知該如何處置自己的母親。好似不管怎么做,都是錯的。 正當他憂思難解之時,太后命人傳了話來,說她想見鄭胥最后一面。溫硯本不愿讓他們二人再有牽連,可思來想去,他終究還是同意了...... “硯兒,”太后微微轉眸,聲音低啞,“讓我同他單獨說幾句話?!?/br> 溫硯望著冷冰冰的牢門,沒有看太后一眼,只輕輕應了聲。 牢門開啟,在靜謐監(jiān)牢中發(fā)出刺耳的聲響。待太后進去后,獄卒無聲地將牢門掩上,然后候在外邊靜默不語。 聽見腳步聲,鄭胥于沉寂中抬首,露出蒼白狼狽的臉。他的目光微顫,眸中劃過幾許不可置信。待人稍稍走進些,他才終于相信這并非幻覺。漸漸地,他的臉上露出幾分笑意—— 能在死前再見她一眼,此生已是無憾。 “卿卿。”他開口喚她,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虛弱不堪。 太后沉沉望著鄭胥,試圖從他的表情中分辨出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這么多年來,本以為他不過是自己消磨苦悶的慰藉,可原來他的心是那樣骯臟扭曲...... 想著想著,太后忽地笑了。 果然,什么樣的人自會吸引什么樣的人。 她亦是不堪。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北鶝龅穆暰€不帶任何情緒,“你是何時對先帝起的殺心?” 聞言,鄭胥微怔半息,隨即輕笑一聲。 ——到了現在,她的心中還是只有那個男人嗎? “在你因他忘了你的生辰而愁苦飲醉那日開始......” 太后愣住,思緒飄得很遠。那是許多年前的事了,那時先帝眼里心里只有柔妃一人,早已將后宮諸人忘卻腦后。那日是她的生辰,她以為結發(fā)夫妻,他總會記得的。 可終是一場虛妄罷了...... 原來,鄭胥深埋的殺意竟是那樣早。而她,便是那個讓他的殺心漸重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