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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溫若笑靨如花,直點(diǎn)頭:“饅頭真好吃呀!” * 翌日,軍隊(duì)修整,周嫣故意讓溫若去隔壁的軍醫(yī)營中拿缺少的草藥,為的便是讓她見一見男軍醫(yī)中最年輕且醫(yī)術(shù)最精湛的方軍醫(yī)——方墨澄。 周嫣覺得這丫頭就是見的人太少了,才會陷進(jìn)謝屹辭的迷魂陣?yán)锶?。她得讓她看看,大有與她年齡相仿的好男兒在。而溫若對這位方大夫亦是慕名已久,明澈幾次傳信來,對蠱毒的研制進(jìn)展緩慢,她憂心謝屹辭的身體,不愿錯過任何一位厲害的大夫。 “方大夫,我是隔壁軍醫(yī)營的小文,來取藥的?!?/br> 坐在桌前的青衣男子執(zhí)筆書寫著藥方,連頭都不曾抬一下,只低聲回了句:“在右側(cè)桌上?!?/br> 溫若輕輕點(diǎn)頭,走過去將幾味藥拿好,然后不死心地走到男子面前,輕聲:“方大夫,我有一事想請教您......” 半晌,男子終于抬頭,露出一張清俊卻疏離的臉,“何事?” 溫若心口一緊,硬著頭皮問:“關(guān)于蠱毒,您知道多少?” 聞言,方墨澄臉上終于有些變化,他皺眉問:“你中了蠱毒?” “不、不是我,”溫若搖搖頭,不知該如何解釋,只好說:“是、是我的兄長,不慎被人下了蠱?!?/br> 方墨澄點(diǎn)點(diǎn)頭,事關(guān)蠱毒,醫(yī)者都比較慎重,他起身道:“今日還有幾個傷兵需要我去診治,明日同一時間你再過來尋我,將你兄長的詳細(xì)情況告訴我?!?/br> “嗯,好!”溫若彎起眼睛,“謝謝?!?/br> 而到了夜里,方墨澄入主帥大營為謝屹辭診脈時,隨口提到了今日之事,“近日中蠱之人怎就多起來了,白日軍醫(yī)營有個小姑娘還過來向我打聽,說她兄長中了蠱。” 謝屹辭立刻便猜出了方墨澄口中的姑娘是誰。不是故意不告訴她自己正在嘗試解蠱,而是此蠱連方墨澄都無甚把握,謝屹辭不想讓她空歡喜一場??伤挂策@樣記掛著,還問到了方墨澄跟前......他的心口微顫,隨即又有些不悅。 兄長? 怎么他就成了兄長? “你是怎么同她講的?”謝屹辭沉聲問。 方墨澄擺弄著手里的銀針,沒看謝屹辭的表情,隨口道:“我讓她明日再來尋我細(xì)說?!?/br> 謝屹辭眸光微頓,漆色漸濃。 次日一早溫若便收拾好,再將明澈傳來的信整理好,想著一并交給方大夫,便于他了解情況。只是當(dāng)她走進(jìn)營帳時,卻沒看見方大夫的身影,而是見到了謝屹辭。 溫若很是驚訝:“你怎么在這里?是身子不舒服嗎?” 今日溫若穿著一身素簡的淺藍(lán)襦裙,柔軟的烏發(fā)隨意扎著,一雙含霧的眸子蘊(yùn)著盈盈水光。謝屹辭心口窒了窒,忽然不想再等了。他上前幾步走近她,啞聲問:“怎么?不喚我一聲兄長?” 溫若愣住——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隨口同方大夫說的?!睖厝袈曇舻偷偷?,垂著腦袋不敢去看他。 “隨口?”謝屹辭心中的窒悶更甚,他逼近她,低笑:“同他是隨口說的,那當(dāng)日同我說的也是隨口么?” “當(dāng)然不是!”溫若猛然抬眸,蹙起眉頭,“你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忽然變得奇奇怪怪的? 謝屹辭沒回答,只是低頭凝著她的霧眸,沉聲:“那你再說一遍?!?/br> 溫若緩緩瞪大雙眼,他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當(dāng)日她說那些話時,或多或少是借著醉意和夜色,如今青天白日,讓她怎么說得出口! 她咬咬唇,狼狽地轉(zhuǎn)身欲逃。然而身后的人不放過她,扯住她的胳膊迫使她轉(zhuǎn)過身繼續(xù)與他對視。溫若被他莫名其妙的舉動弄得有些生氣,她擰著眉心,委委屈屈地開口:“你做什么呀?是你說的以此役為限,讓我多想想多看看,不要急......” “我沒說過。”謝屹辭面無表情道。 “你、你......”溫若被他如此無賴的樣子給堵得說不出話。 而搭在她胳膊上的手忽然用力將她拉近他,然后謝屹辭微微俯身貼近她的耳邊,低聲:“張嘴,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答案?!?/br> 溫若腦袋發(fā)懵,不懂他在說什么,可櫻唇仍是微微張開了些。 下一瞬,耳畔的微熱驟離,謝屹辭的臉清晰地出現(xiàn)在她眼前。然后他忽然捧起她的臉,俯首重重地親吻下來......唇齒廝磨間,溫若始終睜著眼睛,呼吸微窒。 他在做什么? 直到她感覺到他微微松開了她一些,她才能輕輕喘.息緩解心口的窒悶。然而謝屹辭并不打算放過她,他用長指微微挑起她的下巴,輕笑:“閉眼?!?/br> 恍惚之余,溫若的嬌唇再度撞上他的唇。 這一次,較方才更急促洶涌。 第35章 委屈 呼吸相纏、忘我地?fù)砦?....…… 外頭風(fēng)和日麗, 營帳內(nèi)卻猶如疾風(fēng)驟雨般不停歇。溫若合著眼,鴉睫輕顫著,細(xì)細(xì)體會著唇上傳來的每一分陌生感覺。漸漸地, 她的腿有些站不穩(wěn), 雙手只好牢牢攥著謝屹辭的衣襟,而謝屹辭則緊緊擁著她,讓她整個人都靠在自己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 久到溫若覺得自己下一瞬就要窒息暈過去時,謝屹辭才松開兩人牽纏的唇,掌心抵著她的后頸讓她窩在自己懷里。溫若的將臉頰貼在他心口, 緩緩低喘著, 逐漸平復(fù)胸腔內(nèi)不安分的心跳。而耳邊傳來的劇烈心跳聲讓她微愣, 她漸次回神, 細(xì)細(xì)聆聽著從發(fā)頂出傳來的微喘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