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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鳳到底是說不下去了,咬著嘴唇側(cè)過臉去,她的面頰(被和諧啊被和諧)泛著淡淡的薔薇色,眼中泛著晶瑩的淚光,紅艷艷的嘴唇上還殘留著晶瑩的涎珠,修長的眉輕皺著,似是那樣痛苦,濕潤的長發(fā)黏在臉側(cè)…… 峙逸被她這鮮艷欲滴的模樣弄得無法自拔,到底抵擋不住,俯下了身子,狠狠的。 火光將他白皙的背脊照成金黃的顏色,如獸脊一般起伏著。 云鳳渾身燥熱,她身上沾滿了峙逸的汗液(和諧),他每一次靠近,她都緊緊擁抱著,恨不得將他揉入身體,血rou模糊;他每一次離開,她都倍感空虛,似乎世界一下子變得漆黑,了無生趣。 峙逸在最后那一瞬間,只覺眼前白光一閃,整個人似是到了異境,時間整個停滯,瘋狂的嘶吼了出來。 云鳳恍惚著看著面前這個人,她的視線仍有些模糊不清,卻再一次浮現(xiàn)出他剛剛殺人時的神情,那樣冷酷嗜血,她想,也許窮此一生,她都不會忘記這一切吧。 可是她卻又是那般的不能離開他,她的心似是長在了他的身上,若是要硬生生的撕開,那只能剩下支離破碎了。 峙逸舒服得嘆氣,翻身躺倒在云鳳身邊,身體還膩著她:“你在想什么?” “我想……你殺過多少人?” 峙逸舒服的閉著眼睛,笑起來:“呵,殺人,我也是第一次,你不都看見了嗎?別想了,睡吧!”他起身摸了摸衣裳,取了一件烤得差不多干了的,蓋在云鳳的身上:“睡一覺吧,明天我們就回去?!痹气P狐疑的看著他,這個人殺人也太簡單了吧。他心里難道沒有一點不安嗎? 云鳳的腦子這才開始動了起來,想起了一些事情:“你一個人來救我,你不害怕嗎?” 峙逸笑起來,他心情似乎很好,用手肘撐著臉,半俯著身子看著云鳳:“其實當時沒有想那么多。只是想著我艾少爺能有什么做不成的?!?/br> 云鳳皺了皺鼻子:“你可真自大?。 ?/br> 峙逸呵呵笑了起來,看上去又是那個唇紅齒白明媚美好的青年人了。 云鳳也不知道為什么,歪著頭跟著笑了,隨即又皺眉道:“為什么后來那些人會知道出去的洞口呢?是你告訴的嗎?” 峙逸撩了撩肩上的長發(fā),斜睨著云鳳風情萬種的道:“本少爺掐指一算,不就知道了嗎?” 云鳳捶了他一下,峙逸才說實話:“我進來的時候,看到了一張小紙片,我認得那字跡,是你的,畫著地道的地圖,我便料定你曾經(jīng)逃跑過,我就又原路折了回去,命人將這地圖送給了九王爺這才折返來救你……” 云鳳想起當時情景,仍然后怕,若不是小叫天當時同她達成了協(xié)議,撤掉了那條路上的守衛(wèi),他們今天也許不能如此順利逃脫的吧。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湊巧。差一毫一厘,也許就大為不同。 云鳳暈乎乎的想著,也許是峙逸的懷抱太溫暖,也許是她折騰得太累了,不過一會兒,她就睡著了,嘴邊還掛著一縷甜蜜的笑。 峙逸親了親云鳳的睡顏,眼神卻是憂郁的。許多事還剛剛開始呢…… 一輛素凈的轎子停在九王府側(cè)門口,轎簾掀開,露出一只嫩黃的繡花鞋,鞋面上繡著兩只翠鳥,十分精致可人,腳型也小巧可愛,盈盈一握。那掀簾的轎夫忍不住看得呆了。 那腳的主人卻不似是個好相與的姑娘,將暗藍色裙擺刷一下罩住了腳面,將手中銀角子隨意拋擲在那轎夫臉上。 轎夫“哎呀”叫了一聲,捂住了眼睛,想要破口大罵,卻想著出入這九王府的,哪怕是小婢怕也是不好惹的,到底是忍下來了,氣悶的道:“姑娘這是在做什么?下這樣的狠手?!?/br> 月桂睨了她一眼:“我沒戳瞎你的眼睛是對你客氣。” 轎夫無語,心想哪里來的小娘子,生得玫瑰花兒一般好看,就是這刺兒也太扎人了些。窩火的俯身下去撿錢,到底沒有再說些什么。 月桂哼一聲,挽著食盒,叩了叩門環(huán)。 門從里頭啟開,露出一張下人的臉,笑嘻嘻:“哎呀,是月桂姑娘呢,王爺吩咐,以后您要來就走正門,不必這么委屈的。” 月桂哼一聲:“我不過是個下人罷了,走什么正門,自己沒臉不說,還讓人看笑話?!?/br> 那下人知道這位是個再厲害古怪不過的主,不敢多說,只是笑著讓她進去:“月桂姑娘太客氣了,呵呵?!?/br> 月桂也不多同他羅嗦,自顧自去了牡丹所在的挽月廬。 暮春時節(jié),午后也熱得厲害,她遠遠看去,就見著牡丹穿著一件半新不舊的春衫,瘦骨伶仃的挺著一個大肚子,站在日頭底下發(fā)呆。 月桂急急走了兩步,拽著牡丹的衣裳道:“王妃這是做什么?別曬壞了自己個兒?!?/br> 牡丹側(cè)頭看了她一眼,又回過頭,不說話。 月桂看她身上衣裳還不如自己身上穿的,頭發(fā)也是亂糟糟的隨便挽著,天仙一般的模樣也蒙了塵埃,心里一痛,斥道:“怎么不見那些狗奴才,都是干什么吃的?”拉著牡丹的手往屋里走。 她其實也聽到過一些風聲,這王妃沒嫁過來多少日子,肚子卻莫名其妙這么大了,加上她從前干什么的大家也都是知道的,都估摸著她這肚子里頭是野種,褚貴妃本就討厭這個兒媳,九王爺也很久都不來這挽月廬了,下人們想著她被掃地出門怕也是早晚的事情,也就越發(fā)的欺負起她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