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騙去結(jié)婚了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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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騙去結(jié)婚了 作者:仲希 一句話簡介:腹黑大狼狗誘妻手冊 第1章 誘拐1 萬里高空,民航客機在茫茫云海上馳騁。 在飛機上的鄭安語,心情既是興奮又是緊張,時隔三年,她終于回到祖國母親的懷抱,再也不用吃冷冰冰的西餐,還有各種不便的生活模式。 鄭安語下飛機后去取行李,雖然在美國工作了三年,期間增添不少物品,但是她是一個斷舍離主義者,在回國之前處理了沒必要帶回國的東西。所以,回國帶的東西不多。 鄭安語拖著一個行李箱,輕輕松松地走出接機口,看到一群人舉著各式各樣的牌子等待親人或者客戶。 她在人群中看到一個高調(diào)的的接機牌,粉色的長方形布料,燙上金字標語,還帶閃粉效果: 【歡迎鄭安語小仙女下凡!】 鄭安語:“……” 舉牌的人是一米八八的高瘦男人,穿得一本正經(jīng)的,深灰色連帽風衣黑牛仔褲,戴起了風衣的連帽,戴著藍色口罩,五官只露出清澈的眼睛。 這身形和打扮,咋一看像個小鮮rou明星喬裝過一樣。 “安安小仙女,這里,在這里!”男人興奮地對著她吆喝。 鄭安語內(nèi)心:mmp! 三年不見,蘇文航這個事精這么會玩,把自己的臉捂得嚴嚴實實的,然后喊出這么羞澀的話。 蘇文航周邊的人看著他,看著他舉著幼稚的接機布塊,還有接機標語。 難得一見的奇葩! 鄭安語長得有幾分姿色,私底下開玩笑自稱小仙女沒什么的。但是大庭廣眾喊她“小仙女”,萬一路人不認同,還嘲笑幾句,那時候就丟臉死了。 鄭安語不想認這個不要臉的沙雕好友,抬起手遮住自己的臉,仿佛看不見聽不見,匆匆地遠離接機人群。 蘇文航從接機人群里出來,跟上鄭安語,帶著委屈的語氣:“安安,為什么不理我?” “丟臉死了,離我遠一點!”鄭安語嫌棄快走幾步,跟他拉開距離。 “安安小仙女,等等我!”蘇文航在后面大喊。 鄭安語覺得丟臉死了。 這個男人叫蘇文航,他們父母輩是同事,小時候經(jīng)常見面。兩家人住得近,小學初中分配到同一個學校,還同班。 鄭安語是個大學霸,從小到大排名全級第一,考上市重點高中大學是十拿九穩(wěn)的事情。但是蘇文航是個學渣,怎么學都不好,他的父母對他的前途非常擔憂,拜托鄭安語抽空給蘇文航做輔導。 蘇文航雖然是學渣,但是考試運真的沒得說。 鄭安語考的是一中,是市里最好的學校,依照蘇文航的學習成績,頂多就是考上普通高中。 結(jié)果,中考成績出來了,他的分數(shù)比一中錄取線高出30分,鄭安語也就高出錄取線50分而已。 高中的蘇文航在一中各種大小考試排名墊底,鄭安語繼續(xù)給他補習,結(jié)果這貨跟她一起考上同一所211重本大學,總分數(shù)還比她高一分。 你說氣不氣? 有時候,她懷疑當年這貨是不是扮豬吃老虎,深藏不露? 可是他平時成績非常一般,在大學里各門科都是徘徊及格線。 鄭安語擔心他這成績以后很難幫他拿到一個好的offer,結(jié)果他畢業(yè)之后也沒找工作,開了一個小小的網(wǎng)絡技術(shù)公司,自己當老板。 這幾年收益不錯,最近在寸土寸金的廣穗市買下了一個套間。 鄭安語是《穗城日報》的記者,這三年外派去美國做時政記者,工資加各種獎金和補貼,總收入是不錯的。 除去衣食住行吃穿的花費,大概每年能攢個七八萬人民幣,三年下來存款有二十多萬,但不夠她在廣穗市給房子首付! 明明從小她比蘇文航優(yōu)秀很多,為什么如今他就甩了她幾條街?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學渣比學霸更適應社會? 蘇文航主動地推走鄭安語的行李箱,帶著她去停車場,來到一輛深藍色寶馬前。他把行李箱放在后車箱里頭,然后給鄭安語打開副駕座的門。 鄭安語上車后系好安全帶,蘇文航回到駕駛座,他摘下了口罩,露出一張精致的臉。 三年沒見,這男人長相越來越妖孽了,都不知道迷死多少無知少女? 有時候非常生氣,為什么一個男生的長相比她好,連皮膚都吹彈可破。 這男人究竟吃什么長大的? 蘇文航啟動車子,徐徐地離開了地下停車庫。 鄭安語問道:“你幫我找好房子了吧?” 他們倆不是本地人,家鄉(xiāng)是廣穗市周邊三四線城市,他們在廣穗市讀大學和工作。 鄭安語外派工作三年,當年租的房子退了,現(xiàn)在回國要重新找房子住,所以提早拜托蘇文航幫忙找房子。她也想以后在廣穗市安家,得要存錢湊首付買房,所以要求居住房租在一千五塊以下。 蘇文航自信滿滿地回答:“找到了,包你滿意,現(xiàn)在就帶你過去?!?/br> 鄭安語看著窗外的風景,雖然出國三年,但是她對廣穗各個地方非常熟悉。畢竟出國之前,她是做社會新聞記者,對這個城市的道路熟記于心。 她看著蘇文航把車子開去琶洲,這里以前是郊區(qū),也比較偏僻。這十年市中心用地非常緊張,有不少大公司選擇在這里圈地建辦公大樓。 現(xiàn)在一路開去都是一座座高聳的寫字樓,還有精品小區(qū)電梯房。 《穗城日報》新址也在這里,日后鄭安語會在這區(qū)域上班。 鄭安語突然好奇蘇文航給她租的地方,這一千五塊租金預算,在市中心能租三十樓齡套間里的一個臥室;若是帶電梯可能要兩千到三千。 住在城中村的話,有一房一廳,但是居住環(huán)境不怎么好,離上班地點遠。 “文航,你幫我租在哪里?” “等下你就知道了?!蹦腥松裆衩孛氐?。 車子駛?cè)胍粋€高檔的小區(qū),鄭安語在入口瞥了一眼,看到小區(qū)的名稱:君臨*天悅 君臨??? 天啊,這不是知名高檔房地產(chǎn)嗎? 它家的樓盤超貴的! 而且還臨近江邊,估計五六萬一平吧? 鄭安語出國三年了,壓根不知道廣穗市的樓價漲成什么樣子。但是,她覺得一千五塊的預算是租不到這里的,難以置信的語氣:“你確認租在這里?” 某人肯定地點點頭:“是的!” 鄭安語:“……” 開玩笑吧? 她看這里整租的話要一萬多塊,假如套間有三房,和另外兩個舍友平攤,怎么也要給個五千塊吧? “文航,是一千五,不是五千一!”鄭安語語氣可憐帶點弱氣地提醒他。 某人再次保證:“是的,一千五,一千五百塊!” 鄭安語忐忑地跟著蘇文航從地下車庫去到電梯口,直上26樓,在門牌d號前逗留。蘇文航從口袋里拿出鑰匙,嫻熟地打開門。 鄭安語跟在后面,看到屋里的裝修是北歐風,簡約溫馨。 蘇文航打開玄關的鞋柜,拿出一雙新的粉紅女式拖鞋,放在地上說:“來,換上?!?/br> “哦!”鄭安語開始換鞋,按不住好奇地問:“這里多大啊?” “一百五方,四個房間。” “這么大?那整租要兩萬塊吧,四個人不就一人五千?” 蘇文航低頭看了她一眼,沒有回應她的話,說:“我?guī)憧捶块g吧?!?/br> 說完,推著行李走進一條走廊,最里面倒數(shù)第二個房間。 門打開的那一刻,鄭安語驚呆了,里面布置非常少女,粉紅色的墻,粉紅色的家具,粉色的床褥,還有幾個可愛的毛絨公仔放在床上。 二十七歲的老阿姨看到這溫馨的布置,非常心動! “這……這……也太漂亮了!”鄭安語走到房間中間,慢慢地轉(zhuǎn)一圈,認真欣賞布置:“這個臺燈也好漂亮,好夢幻,這房東太有品味了!” “那當然。”蘇文航回答的時候,嘴角微微上揚。 鄭安語沒發(fā)現(xiàn)他得意的表情,走到窗戶外旁邊,看到毫無遮攔的江景,感動地說:“居然是一線江景,蘇文航,你這房子找得太好了。” “還行吧,八萬一方的江景房?!?/br> “八萬?” 來的時候,鄭安語估計這小區(qū)均價五六萬,沒想到是八萬! “這、這房子不就一千多萬?”女人震驚到說話像打結(jié)似的。 “對??!” “一千五月租?” “是的。” “房東就虧死嗎?” “每個月有一千五收入補貼房貸,沒虧,賺了?!?/br> “你是認真的嗎?”鄭安語覺得不可思議。 哪有人買下一千多萬的房子,賤價租出去的?就算是做慈善,也不是這樣做吧? 蘇文航從褲袋里掏出一串鑰匙,跟她介紹:“這個是小區(qū)門禁感應鑰匙,這個是大門的,這個是你的臥室。” 鑰匙交到女人手里,神情認真,鄭重地說:“歡迎鄭安語小仙女入住我家?!?/br> 鄭安語愣了一愣,眼睛睜得大大的,十分震驚:“你家?” “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