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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公主被揭穿后 第69節(jié)

    人卻是小小松了口氣,也終于端起桌上那盞熱氣早已散盡的茶,遞到嘴邊輕抿。

    元曦自知理虧,人難得老實下來,沒跟他硬懟。

    賀延年得了吩咐,拿火折子進來點燈,又飛快貓腰出去。

    等人走遠,元曦才抿著唇,小心翼翼走到他面前,伸出一根白嫩嫩的手指,勾住他衣袖,輕輕搖了搖,道:“別生氣了……”

    聲音格外細軟綿長,每一聲都似裹著蜜。

    衛(wèi)旸心尖微微浮起些許漣漪,卻還是冷著一張臉,淡淡甩開她的手,“不敢?!?/br>
    這還不敢呢……

    特特熬這么晚不睡,就為了坐在這等著逮她,怕不是已經(jīng)氣炸了吧?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去做什么了,至于嗎?

    頭先吃連瑾和唐逐的醋還情有可原,現(xiàn)在居然連自己親meimei的醋也要吃,這人難不成從小就在醋罐子里泡大的!

    等以后有了孩子,他該不會還要跟自己兒女別苗頭吧?

    元曦暗自腹誹,意識到自己念頭都歪到了哪兒去,她又倏地愣住。

    什么孩子?她怎么就想到孩子了?她都在胡思亂想些什么!

    元曦慌忙捂住自己的臉,一張臉燙得可以直接拿去烤地瓜。

    那廂衛(wèi)旸不知道她心底天人交戰(zhàn)的盛況,只知自己坐在這里等了半天,她也不知道過來哄一下,本就不甚明朗的心情當(dāng)即沉到谷底。

    元曦透過指縫瞧見了,抿唇磨了一下勇氣,從桌上的果盤里拿了個金桔,搭訕問他:“你吃橘子嗎?早上竊藍她們剛從后山林子里采的,我吃過一個,挺甜的?!?/br>
    衛(wèi)旸眼里終于浮起些許情緒,卻也只是睇她一眼,沒說話。

    似是不相信她的話。

    元曦撇撇嘴,沒辦法,只能低下頭主動給他剝起橘子來。因是要獻殷勤,她剝得格外仔細,連外面那層白色絲絡(luò)都揭得干干凈凈,才遞給他。

    小姑娘生得漂亮,身上也是無一處不精致。一雙手跟白玉雕琢成的一般,翹著三指搭著橙黃的橘瓣,分明比橘子還誘人。

    衛(wèi)旸喉嚨不禁發(fā)緊,卻還是極淡地偏開頭,道:“不吃,酸?!?/br>
    “不酸,真的不酸?!?/br>
    元曦急于同他和解,忙掰開橘子,取出一瓣喂到他嘴里。親眼看著他吞下去,又亮著眼睛問:“怎么樣?是不是很甜?”

    衛(wèi)旸還是那副死人模樣,無波無瀾地斷定道:“酸。”

    “不可能。”元曦不信邪,又掰了一瓣遞他嘴里。

    可這回還沒等她詢問,衛(wèi)旸便皺起了眉,“更酸了。”

    “怎么會……”

    元曦低聲囔囔,還是有些不相信,可看見他越皺越緊的眉頭,人也不自覺動搖。狐疑地瞧他一眼,她也往自己嘴里填了一瓣。

    輕輕一口咬下去,飽滿的汁水瞬間盈滿口腔。橘子熟得剛剛好,大半滋味都很甜,隱約夾雜的三分酸也是恰到好處地中和了甜味,不會惹人起膩。

    元曦不由擰眉,“哪里酸了,明明就……唔唔!”

    她一句話還沒說,就全無防備地被他拉扯胳膊,踉踉蹌蹌跌坐在他腿上。

    燭火隨帶起的勁風(fēng)左右搖晃,橘子“啪嗒”掉在地上。

    而他溫?zé)岬拇揭苍谑幯臓T光中,穩(wěn)穩(wěn)落在了她唇間。

    元曦還怔怔沒反應(yīng)過來,衛(wèi)旸就已然撬開她牙關(guān),霸道地品嘗她口中的滋味。唇舌相纏,呼吸相聞。橘子汁水纏繞舌尖,酸味和甜膩都被無限放大,像一簇簇星火,放縱地點燃每一顆味蕾。

    元曦舌尖不由發(fā)麻,瑟瑟縮在他懷中,幾乎呼吸不上來。

    月亮從窗隙間探頭窺望了一眼,也不好意思地躲到云絮后頭。

    這不是他第一次親自己,且比這更親密的事,他們也不是沒做過,可從未有一次是這樣的。洶涌而熱烈,似要把她當(dāng)作橘子生吞入腹。

    橘汁順著她唇角流下,他還伸舌舔了一口。

    元曦整張臉漲得通紅,警告地瞪他。

    衛(wèi)旸半點也不怵,只抬起修長的拇指,沿著高高翹起的唇角,緩慢而意猶未盡地輕抹。還迎著她嬌羞又憤恨的目光中,頗為挑釁地揚起劍眉,意味深長道:“嗯,是很甜?!?/br>
    比橘子還甜。

    他便是嘗一輩子,也永遠嘗不夠。

    第83章 上藥

    兩人鬧了整整一晚上。

    直到次日雞鳴平旦時分, 元曦氣咻咻地在衛(wèi)旸肩頭咬了一口,以示抗議。衛(wèi)旸才笑著幫她揉揉紅腫的膝蓋,放她安睡。

    好在這幾日也無事,元曦?zé)o須勞心, 也無須早起向誰請安, 這一覺便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再睜眼, 滿屋都是金燦的陽光。

    其中一束正好落在元曦的濃睫上, 她由不得瞇了瞇眼, 小小地打了個哈欠,翻個身想繼續(xù)睡,卻是不慎牽扯到身上的傷, 害她蹙眉倒吸一口涼氣。

    昨夜鬧得太過, 她從腰到腿都酸疼得不行,雙肩后背更是覆滿斑駁青紫,仿若一塊白里透粉上好的綢布被人胡亂挑染一氣。稍稍動一下,都是鉆筋斗骨之痛。

    衛(wèi)旸眼下就在外間奮筆疾書。

    聽見動靜,他也沒心情管那半幅未寫完的字, 丟下手里的狼毫,便大步流星繞過屏風(fēng),去到榻邊坐下, 望聞問切道:“怎的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元曦這會子正在氣頭上, 不客氣地白他一眼,便啐道:“你就是屬狗的!”

    衛(wèi)旸被這突如其來的罵,罵得懵了一瞬。

    視線掃過錦被底下若隱若現(xiàn)的嬌軀, 他才恍惚明白過來, 捺著嘴角哂笑一聲, “我就是屬狗的, 還只咬你一人,你氣不氣?”

    下巴一揚,狂得明明白白,毫不掩藏。

    元曦氣結(jié),恨不能一把掐死他,“不氣不氣不氣,誰生氣誰是小狗!”

    說罷,她便大大地長哼一聲,卷著被子背過身去,直往墻里頭縮,活像一只毛蟲。

    錦被一角尚還垂掛在榻邊,快碰到衛(wèi)旸的腿。她還忍著身上的疼,蹬踹著兩只小腳丫,拼命把露出的被子卷回去,就是不給他碰著半點。

    衛(wèi)旸被她逗得哭笑不得,卻也實在拿她沒轍。

    自打那日小姑娘從鴆毒中化險為夷,她的性子是越發(fā)驕縱。原先多乖巧一人啊,他說東,她絕不敢往西?,F(xiàn)在可好,三天不跟他打擂臺,她就渾身不舒坦。也不曉得怎么慣出來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是東宮真正的主人。

    不過……驕縱些也沒什么。

    想起過去,她見到自己就拘束得不敢說話,整個人木木的,半個月也不見一個笑模樣,衛(wèi)旸心頭便像是被人輕輕擰了一把。

    自責(zé)地搖頭嘆了口氣,衛(wèi)旸站起身,繞過屏風(fēng)去外頭吩咐一圈,沒多久,便端著一個擺滿瓶瓶罐罐的漆盤回來。

    元曦側(cè)眸覷了眼,發(fā)現(xiàn)都是些治跌打損傷的膏藥。

    將漆盤放在榻邊的幾案上,衛(wèi)旸重新坐下,伸手輕輕推了推她,“不是疼嗎?過來上藥,抹完藥便不疼了。”

    元曦還沒打算原諒他,頭也沒回,只哼聲道:“藥留下,人出去?!?/br>
    然她話音還沒落下,身子便毫無征兆地一輕。等她恍過神,人已經(jīng)被衛(wèi)旸牢牢抱在懷中。

    “哎呀!你別碰我!”她皺著眉,拼命扭身,掙扎著要下去。

    衛(wèi)旸不肯松手,她便扭得更加厲害。

    冬日的被子雖厚實,卻也經(jīng)不起這般折騰。沒多會兒,絲滑的綢緞便不勝膚滑,從她身上滑落,露出少女線條流暢如畫的粉白香肩。

    美人筋優(yōu)越,一雙鎖骨更是精致如玉砌,自金芒中瞧,仿若一雙雨蝶振翅翩躚。

    衛(wèi)旸原本就不甚紓解的心懷,不知不覺又燥熱幾分。

    “你若還想再添幾道新傷,便繼續(xù)動吧?!?/br>
    他說,聲音帶起幾分危險的喑啞。

    元曦一下停住不敢動。

    炙熱的視線在頭頂盤旋,像草原上空的獵鷹,而她就是底下的一只白兔,即便拼盡全力躲閃,也根本逃不出他的視線。只能可憐兮兮地窩在他懷里,乖乖由他動作。

    而他也極默契地什么話也沒再多言,默默拿來漆盤上的藥,傾倒在巾帕上,又默默幫她擦拭。從脖頸到肩胛再到鎖骨,又順著鎖骨繼續(xù)往下……

    周遭一片寂靜,只有瓶瓶罐罐碰撞時發(fā)出的“咯咯”聲。

    以及巾帕滑過肌膚,與邊上的錦被織物細微的“簌簌”摩擦聲。

    藥膏冰涼,落在兩人身上卻都莫名guntang。

    大約是衛(wèi)旸太安靜,安靜到都有些異樣,元曦克制不住好奇,悄悄抬眸覷他一眼。

    陽光自漏明窗斜照而入,他側(cè)臉剛好印在其中,冷峻也清貴,依舊是那個仿佛從魏晉風(fēng)雅畫中走出來的謫仙。唯有一雙耳朵紅潤欲滴,在金芒中隱約透光。

    元曦似忽然間恍然大悟,轉(zhuǎn)著眼珠琢磨了會兒,慢慢湊到他耳邊,試探道:“哥哥?”

    他果然一顫,耳尖的紅暈擴大不少。

    人卻是故作鎮(zhèn)定地冷聲警告:“別鬧?!?/br>
    元曦忍不住想笑,明明比她更難耐,還跟她裝!

    發(fā)覺了這點,先前那些被她按耐住壞心思都不由自主冒了頭,人也越發(fā)往他耳邊湊,明知故問:“哥哥為何不理我?”

    衛(wèi)旸身體瞬間繃得更緊,睜圓眼睛瞪視她,厲聲警告道:“別自討苦吃!”

    元曦挑了下眉梢,全然不放在心上。不僅沒就此乖乖聽話,還伸手摟住他脖子,小臉得意地揚起,“你舍得讓我吃苦?”

    因她是剛從睡夢中醒來,什么都還沒來得及收拾。寢衣胡亂堆疊在枕邊,頭發(fā)也帶了幾分凌亂。卻也因此,整個人也更有一種令人驚心的嫵媚。

    柔頸纖細,芳唇微啟,一雙妙目靈動地轉(zhuǎn)著,每一道不經(jīng)意的眼波都能在他心底燎起一團火。

    衛(wèi)旸眼梢都微微抽搐了一下,明知她是故意的,卻還是忍不住落入她掌中。

    才剛抹好的膏藥算是白涂了,嘗到舌尖又苦又辣,比他這二十余年吃過的所有藥加在一塊都難以入口,他眼淚都險些嗆出來。

    也是在這一刻,他才終于明白,她明明身上還疼著,為何還非要來招惹他。

    “小壞蛋。”衛(wèi)旸咬著她耳朵罵道,惡狠狠卻又無可奈何。

    元曦被他的溫柔糾纏得昏昏然,如水一般軟在他懷中,聞聲卻是將他摟得更緊,聲音軟糯也得意,“那你喜不喜歡?”

    衛(wèi)旸忍俊不禁,想也不想便答:“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