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謊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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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就想亂性。 一時糊涂冒犯了他,還請他不要介意。 可是他,也親了她的。 帶著點兇巴巴狠勁的親吻,差點將她的嘴角都咬破了皮。 她都沒有和他計較。 懷著忐忑的心情,寧櫻慢吞吞走回了家。 拉開客廳陽臺的白紗窗簾,大片的落日整個澆灌進屋。小貓咪安逸躺在他的小窩里曬著太陽,小貓爪子慵懶搭在貓爪盆上面。 寧櫻給小貓咪補了貓糧和水,今天時間還早。 她打算下廚,嘗試做一頓晚飯。 冰箱里食材種類豐富,寧櫻找出西紅柿和雞蛋,準(zhǔn)備從最簡單的開始入手,做個西紅柿炒蛋。 但是她不太清楚步驟,是先炒雞蛋,還是先炒番茄? 寧櫻盯著砧板上切好的番茄,考慮良久,臨時決定將這道菜改成番茄蛋湯,比較容易簡便。 鍋里加了水,再將番茄和雞蛋放進去就好。 水還沒開,蛋液倒進鍋里頓時成了黃色的蛋湯。 不見幾片蛋花,看起來就像黃湯煮番茄。 寧櫻憂心忡忡看著鍋里的湯,僥幸的想也許看上去品相不怎么樣,但是吃起來味道會不錯呢? 她沉迷于下廚,連房門什么時候被人擰開了都不知道。 江措彎腰乖乖換好拖鞋,看見放在沙發(fā)上的包,詫異的挑了挑眉,他順手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才剛過五點半,她今天下班怎么這么早? 廚房里傳出的聲音難以忽略。 江措踩著拖鞋,穿著襯衫長褲,等走到客廳,抬頭就能看見廚房里的纖纖背影,她手忙腳亂的,圍裙都沒系好,背后的系帶松松垮垮,稍有動作蝴蝶結(jié)就要散了。 江措走路沒什么聲音,不知不覺就到了她的身后,他的手指薄瘦漂亮,指甲圓潤干凈,指尖漫不經(jīng)心搭在她的后腰,拇指彎曲用力,輕松幫她重新系好了圍裙的帶子。 寧櫻被后腰驟然收緊的力道嚇了一跳,少女驚慌失措轉(zhuǎn)過身來,小臉盡是倉促,看清身后的男人,憋在嗓子里的驚呼聲才被咽了回去。 她不知道該說什么,昨天晚上再兩個吻過后還能鎮(zhèn)定相處。 今天回過味來,渾身都不自在。 他會怎么想她? 死纏爛打還是糾纏不休? 或者是看見他現(xiàn)在過得還不錯,在職場混得好像也好不錯,所以見風(fēng)使舵來吃他這顆回頭草? 寧櫻腦子亂糟糟的,臉頰不知怎么回事,發(fā)紅發(fā)燙。 江措的手指不過只是短暫在她的腰上停留,幫她系好帶子就移開了拇指,隨口淡問:“在做什么?” 寧櫻看著鍋里很奇怪的湯,都不好意思告訴他在做飯。 她遮遮掩掩,不妨礙男人已經(jīng)看見了鍋里的慘狀,“番茄蛋湯?” 少女紅著臉點頭承認(rèn),聲音比蚊子還?。骸班?。” 江措忍不住微微翹起唇角笑了下,“還行?!?/br> 廚房很小,兩個人站在里面就顯得逼仄擁擠。 連氣息都擠到了一起。 寧櫻想要將他趕走:“你先出去。” 江措笑吟吟:“你還要忙幾個菜?” 寧櫻低著頭,脖頸細(xì)長雪白,她低聲道:“還有兩個。” 青椒炒rou絲。 rou末茄子。 江措的身軀紋絲未動,呼吸若有似無掃過她細(xì)膩的皮膚,“特意招待我?” 她抿了抿唇:“隨你怎么想?!?/br> “那我就當(dāng)你是。”停頓幾秒,江措接過她手里的鍋鏟,“不過,還是我來吧。” “不用,我……” “我天生賤命?!?/br> “……” 江措回來的時候還在便利店里買了紅糖,他說:“桌上有紅糖,你記得泡水喝?!?/br> “謝謝?!?/br> 寧櫻被趕出廚房,微微嘆氣。 好像再窘迫的事情,也在他面前發(fā)生過了。 以前她去便利店買衛(wèi)生巾都要支開他,現(xiàn)在好像都沒什么避諱的了。寧櫻泡好紅糖水,抱著杯子心不在焉喝了半杯。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肚子確實舒服了很多。 吃過晚飯。 江措無聊蹲在陽臺邊逗貓玩,這兩天小貓咪對他稍微和顏悅色了一些。不過今天小貓咪又變得十分不待見他,尤其是他伸手去擼貓的時候,小貓咪毫不留情在他的手背抓出了一道紅痕。 江措拎起小貓咪的后頸,冷笑了聲:“你是不是忘記這些天都是誰給你喂糧鏟屎的???怎么這么沒良心?” 小貓咪炸毛哈他,試圖再用爪子去撓他。 江措挑眉,“等會兒讓我老婆來收拾你。” 寧櫻看見一人一貓打了起來,尤為奇怪。 她走過去,“籠籠抓你了?” 江措把自己負(fù)傷累累的手給她看,“差點沒把我撓死?!?/br> 寧櫻咦了一聲:“他很少會抓人?!?/br> 她又問:“你今天是不是擼了別的貓?” 小貓咪對氣味很敏感。 如果主人帶了其他氣味回來,有時候確實會發(fā)生應(yīng)激反應(yīng)。 江措以前就喜歡擼貓,動物緣又是出奇的好,手欠摸摸這個,又去摸摸那個。 他想了想:“今天確實摸了別的貓?!?/br> “他肯定聞到味了?!?/br> “行吧?!苯胨砷_了手,小貓咪得到自由立刻縮回自己的小窩,用屁股對著他,尾巴自在悠閑的甩來甩去。 江措去洗手間洗了個手。 寧櫻看清他手背上尤其清晰的血痕,叫他在沙發(fā)上乖乖做好,她去臥室找出備用的醫(yī)藥箱。 依次拿出碘伏、棉簽、酒精。 寧櫻在他身邊坐了下來,低垂著臉,神色認(rèn)真,“手伸出來?!?/br> 江措的這個角度連她皮膚下細(xì)細(xì)的血管都看得清楚,他抬起濃睫,靜靜注視她臉上的溫柔,聽話的朝她伸出了手。 江措的手,很好看。 拇指纖長白瘦,指甲蓋也是健康的淡粉色。 手背上浮著若隱若現(xiàn)的青色血管。 紅痕在雪白的皮膚留下看似觸目驚心的傷痕。 寧櫻輕輕捏著他的手指,先用酒精在傷口上消毒,酒精落在傷口還有輕微的刺痛,他好像一點都感覺都沒有。 盡管寧櫻低著頭,也能察覺到他在觀察她。 放縱眼神打量著她,自有情意的眉眼安靜掃過她的臉龐,視線有意無意的下滑,帶著清冷的氣息將她圍得空隙都不剩,自上到下的壓迫感。 寧櫻的臉上騰起熱度,白皙的皮膚漸漸紅透,她繼續(xù)專心致志幫他處理傷口,緩緩抽回拇指,忽然間被他反手攥住—— 燈光下他的皮膚白得透明,泛著冷月的清雋光華。 寧櫻胸腔里的這顆心臟跳動劇烈,渾身上下的血液跟著升溫,一陣熱潮將她的腦袋打的發(fā)暈,她試著抽出手指,半晌都沒成功。 江措泰然自若抓著她的手,“這就完了?” 寧櫻硬著頭皮和他對視,她點頭:“好了呀?!?/br> 已經(jīng)消過毒,還上了碘伏,應(yīng)該沒有多大的事。 她以為他在擔(dān)憂更深層的原因,于是,寧櫻耐著性子輕聲和他解釋:“籠籠打過疫苗,你不會得狂犬病的?!?/br> 燈下照著他的眼睛,尤其的好看。 漂亮的眼珠子,至純?nèi)缢?/br> 他懶洋洋掀著眸,漆黑的眼珠里多出幾分深沉內(nèi)斂,他一本正色道:“這么大一個傷口,不仔細(xì)處理,應(yīng)該不行吧?” 這么大。 有多大? 不就區(qū)區(qū)指甲蓋的大小嗎?!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犯了錯。 寧櫻自知理虧,就沒有和他爭執(zhí)大小,“我覺得還好?!?/br> 江措還捏著她的手指,攥在掌心里,收斂幾分力道將她往自己身邊拉近距離,他盯著她的眼睛,笑意逐漸化開,認(rèn)真的說:“我怕我會死?!?/br> “……” “我如果死了怎么辦?”江措的語氣頗為惋惜,“我還年輕,遺產(chǎn)被其他人分割了我可是會很難過的,我還沒討老婆,連rou味都沒嘗過,就這么死了我真的不甘心,我……” 寧櫻不想繼續(xù)聽他嘮叨,她忍不住打斷江措,“那你想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