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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朝太子是個妻奴 第31節(jié)

    當(dāng)?shù)毓倮粼镜故莻渫琢私铀偷鸟R車,可魏旻言偏偏說要微服上街繞繞,一通道理講得前者也不得不同意下來。

    只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調(diào)配了足量的護(hù)衛(wèi),以免半途中出什么妖蛾子。

    然而,千防萬防的,還是防不住有心人挑事。

    行至最繁華那條街時,便見小販前團(tuán)團(tuán)包圍著一群人。市民的喧鬧聲此起彼落,幾乎掩蓋了他嘶聲叫賣的聲音。

    姚思淺禁不住好奇地問道:“這前頭是出什么事兒了?怎么擠成這副水泄不通的樣子。”

    魏旻言微瞇起眼,似從中嗅到了一絲貓膩,便低下頭,附在姚思淺耳畔輕語道:“你在這里等著,我過去看看,馬上回來。”

    他乍一松手,卻被姚思淺加倍地握緊,“我也想去,我……”

    魏旻言直勾勾地盯著她,一直到在她眼中看見毫不閃爍的堅(jiān)定之情。他思索良久,終于還是嘆了口氣,道:“好吧。”

    刺史見狀,忙不迭出聲阻止道:“殿下,要不臣讓人來清個道吧?否則,要是碰傷了您和娘娘,這可沒人擔(dān)待得起?!?/br>
    聞言,魏旻言卻搖搖頭道:“若是用上官威,豈不枉了我特意換上這一身常服?”

    說罷,他也不待對方回答,攜著姚思淺的小手便往人潮最為密集之處擠去。

    然而,當(dāng)姚思淺好不容易擠入人群后,倒是真有些后悔沒聽魏旻言的話,待在原地等著。

    她只覺得自己像是汪洋中的一條小船,幾乎是被動地被人流推著前進(jìn)。

    好在有魏旻言,用雙臂緊緊箍著她嬌軟的身子,把人兒護(hù)了個嚴(yán)實(shí),壓根不讓其他人有機(jī)會碰觸到她的汗毛。

    待兩人費(fèi)盡力氣,擠到了前面,才恍然發(fā)現(xiàn)這小販賣的稀罕物什不是旁的,竟是個活生生的人!

    姚思淺目光下移,便見那年齡與她相仿的少女正雙膝跪地,周身裹著塊破破爛爛的麻布,僅能勉強(qiáng)蔽體。

    少女似能覺察到姚思淺的注視,便抬起頭,對上她的眼光。只是那雙眸子毫無靈氣,像是心死了一樣。

    姚思淺尚在閨中時,雖也有所耳聞奴隸販賣的事,但總歸是沒有親眼瞧見。

    這會兒,看到這般血淋淋的事實(shí),不由得嚇得后退兩步,正巧整個人撞進(jìn)魏旻言的懷中。

    魏旻言心知這小姑娘是給嚇著了,禁不住也皺了皺眉。

    他這邊還未盤算好下一步該如何,反倒是那人販子先開了口。

    “這位爺,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哥兒,不知家里是否缺個人侍候?”

    販子的視線,在魏旻言的衣著配飾上不斷打轉(zhuǎn)。

    他雖然穿了身素面的袍服,但緞子卻是上好的。更何況,還有這份矜貴不凡的氣度,那可是普通人偽裝不出的。

    “這小妮子從前還是個官家千金,不僅識字,還懂些詩詞曲賦的……”

    他頓上一頓,竟伸手捏住了少女的尖尖的下巴,逼迫她仰起臉。 “大爺,別看她現(xiàn)在模樣狼狽,好生打扮打扮,也不失為美人兒。”

    魏旻言正打算回絕,不曾想,身前的小姑娘卻突然冒出了聲,“我想替她贖身,需要多少銀兩?”

    那販子乍一看,出聲的是個美貌的佳人,倒也是震驚好半晌。

    只不過,隨即又露出了生意人的本性,笑得見牙不見眼的,道:“這原來是五十兩,但我與夫人有眼緣,算四十兩也罷?!?/br>
    有眼緣?魏旻言不由冷哼一聲,這骯臟的jian商也配?

    然而,就在他生悶氣的片刻,姚思淺已經(jīng)答應(yīng)下來。

    只是在要掏錢的時候,她才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身無分文。

    不得不扭過頭,對自家搖錢樹溫聲細(xì)語地說道:“我……話都說出口了,幫忙付個錢唄?!?/br>
    魏旻言頓了頓,倒是頗為爽快地答道:“行,就算是你欠我一筆帳,至于怎么討回來么……今晚替我按摩按摩吧?!?/br>
    姚思淺揚(yáng)起眼眸,嬌媚地瞪了他一眼,卻沒有多說什么,而是默許了這個條件交換。

    一行人把少女帶離方才的市集后,便停下腳步。

    姚思淺轉(zhuǎn)頭望向緊跟在隊(duì)伍最后,低眉斂目,相貌乖巧的少女,不住地放柔聲音,道:“從今往后,你就自由了。不需要跟著我們,也不必再為人奴婢?!?/br>
    少女沉默半晌,卻是直直地跪了下來,哭喊著,“我……奴、奴婢懇求夫人收留!”

    魏旻言眼瞅著,她連跪姿都是端端正正,背部半點(diǎn)不彎。

    看上去,的確不像普通市井小民能有的好儀態(tài),不禁疑問道:“據(jù)那人販子所言,你從前還是出身自官家的小姐,不知令尊姓何名什?”

    少女猶豫了一陣,似難以決定是否該坦白。

    直到,柔嫩的粉唇咬出整排的齒印,她才咬緊牙關(guān)說道:“祖父江彬,曾任江南長史,與當(dāng)今的刺史大人當(dāng)過同僚。”

    刺史聞言,有些情不自禁地問出了口,“茹詩,你是江茹詩,江彬的親孫女兒?”

    “確是?!?/br>
    江茹詩說著說著,鼻頭就有些發(fā)酸,隨后聲音也跟著哽咽起來。

    “當(dāng)年,祖父受jian人誣陷,遭到皇上拔官,我江家二房全部老小皆發(fā)配邊疆……”

    “若非曾祖母憐惜我年幼,拼了命地將我偷偷接到農(nóng)莊里住上十幾年,茹詩如何還能茍活至今日?”

    語落,她忍不住上前扯了扯姚思淺的衣袖,苦苦哀求道:“茹詩看得出來,夫人是個心善的。您如果肯收留茹詩,茹詩甘愿為您做牛做馬?!?/br>
    魏旻言見狀,不由擔(dān)心江茹詩會因一時情緒激動,而扯疼了姚思淺。只得不動聲色橫在兩人中間,把雙方分隔開來。

    “誣陷?”

    “本宮可還記得,當(dāng)年大義滅親舉報(bào)了江彬的,正是當(dāng)今的宜貴妃。你口中的jian人,莫不是指……”

    江茹詩聽見他的自稱,頓時驚得魂兒都飛了。良久,才連連磕頭道:“茹詩叩見太子殿下!”

    “方才不知是殿下在前,舉止間多有得罪,還望殿下寬恕?!?/br>
    魏旻言隨興地?cái)[了擺手,道:“免禮?!?/br>
    語氣微頓,他眸子里的精光愈盛,“把你所知道的事情,悉數(shù)交代清楚,本宮替你作主?!?/br>
    當(dāng)晚,魏旻言搬了張木椅坐在院子中。

    他輕閉著雙眼,乍看似進(jìn)入了淺眠,實(shí)則卻比平時更加的清醒。

    江茹詩所揭露的真相猶在耳邊,即便他早已看透江氏的歹毒心腸,仍不免感到一陣惡心。

    正當(dāng)此時,耳畔卻傳來姚思淺“啊”的一聲輕呼。

    魏旻言右眼突地猛跳幾下,而后片刻不緩地站起身,便往發(fā)出聲音之處急急奔去。

    半分鐘的時間,魏旻言已將最壞的情況,都在心底排演過一遍。

    可他獨(dú)獨(dú)沒有料想到,撞開木門的當(dāng)下,映入眼簾的卻是,這幅美人出浴的光景。

    只見,姚思淺半個身子浸在浴盆里。袒露在外的凝脂玉肌,猶掛著幾滴水珠,滟滟如出水芙蓉。

    一切都美的剛剛好,若是沒有干站在門口的魏旻言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要上車嗎?

    給點(diǎn)評論說說,不然我就隨心所欲惹

    第37章 日思夜想

    侍候沐浴的婢女, 忽然見到太子爺闖進(jìn)門來,也免不了的有些尷尬,急欲解釋道:“方才, 那是……”

    魏旻言面子上掛不住, 不禁一口打斷道:“總之是沒事的, 對吧?那我走了?!?/br>
    “等等?!币λ紲\這時候早已重新坐回澡盆里,連帶大半張臉都埋進(jìn)了蒸氣騰騰的浴湯中。 “你留下吧?!?/br>
    魏旻言挑了挑眉, 眸子里難掩nongnong的興味,道:“怎么, 方才不都洗好, 準(zhǔn)備出浴了?難不成更衣這種小事,還需要我伺候著么?!?/br>
    若是尋常女子聽了這話, 定是要羞得仰不起頭, 開不了口。偏偏姚思淺,走的卻不是這個路子。

    “那可算是便宜你了, 你敢說……”她用手指頭戳了戳心口的位置,“你這不樂意嗎?”

    那婢子尚是個黃花閨女,活了半輩子,也沒聽過這般露骨的情話, 頓時間就羞得滿臉通紅。

    魏旻言看她一愣一愣的, 沒點(diǎn)機(jī)靈勁兒, 不由輕蹙著眉,口吻也頗有些嫌她礙事的意味,道:“你先退下吧?!?/br>
    “是, 是”

    姚思淺注視著小婢女急匆匆退出門的模樣,不禁輕笑出聲,“瞧你,把人家姑娘給嚇的?!?/br>
    魏旻言不答,只是自顧自地解著中衣的扣子。

    他俐落的手腳,在這個方面似乎別具優(yōu)勢,修長的手指在上身翻弄幾下,便整件褪了下來。

    而后,魏旻言二話不說就跨進(jìn)浴盆里。

    絲毫未放輕的動作,在不大的浴池中激起一片片水花,飛濺到姚思淺的眉梢、鼻尖、紅唇,惹得她皺起小臉。

    “誒,你干什么!”

    “這樣可擠了,你要洗浴的話,讓人再拿個木桶子進(jìn)來行嗎?”

    魏旻言斜斜地睨著她,眸子里的笑意清晰可見?!叭耍课也徊艅倓傏s走么,哪里有再叫回來的道理。”

    姚思淺瞅著他一臉的無賴,也不像是肯挪動腳步的樣子。忍不住白了他幾眼,徑直站起身來。

    “行吧,好女不跟惡男斗?!?/br>
    “反正我也洗得差不多了,就大方一回,把這里讓給你?!?/br>
    說罷,她便伸出了右腳,剛邁出步伐,卻被魏旻言硬生生地拽了回去。

    入水的瞬間,姚思淺幾乎是整個人后仰著的。這樣的姿勢,讓本就不通水性的她,頓時把心臟提上嗓子眼。

    直到準(zhǔn)確地落坐在魏旻言腿部,沒有半點(diǎn)水淹上頸子,她的胸脯仍不斷地起伏著。

    “怕嗎?”

    魏旻言不知何時已深入了,而姚思淺卻是慢了半拍才反應(yīng)過來。

    溫泉水滑,浸在身上只覺肌膚滑溜,淺迎深遞間攪得滿是黏稠。

    自從新婚那夜荒唐,連連酸疼了三日后,姚思淺再沒有勇氣嘗試這樣的方式。

    尤其這回,還是在燈火通明的情況之下,連帶對方細(xì)微的表情變化,都一覽無遺。

    顛鸞倒鳳,連連幾回,直到情意流出風(fēng)流xue才止。

    姚思淺勾起雙腿,緊緊纏上魏旻言的腰。隨后,又將唇湊近,用力地咬住了他的耳垂。 “虧得我剛才還特意向那婢子請教了推拿的方法,結(jié)果……這就是你白天說的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