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服 Уāǒgǒsh.#8573;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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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朗一向不愛在早餐上花費太多時間,對他來說,食物只是供給人體基本生理機能的一樣工具,就像扳手,或者螺絲刀一樣的工具。 你會把寶貴時間浪費在螺絲刀上面嗎?當(dāng)然不。 顯然聶容嘉也把周朗的這一套學(xué)了去,只不過,她更懶一點,吃飯這件事等同于能湊合就湊合。 但今天早上周朗的心情實在不錯,在親眼目睹了舒儀自以為是反被周仕航將了一軍、周太太甩了餐巾走人、周恒找了個借口帶著老婆孩子草草退場的家庭倫理大戲以后,他的胃口反而變得更好了。 餐桌上只剩周仕航和周朗兩個人。 “難得見你吃早飯,還吃這么長時間。” “心情不錯,又有空閑,偶爾也想享受一下食物帶來的好處。” 周仕航不置可否,手中的報紙翻過封面、跳過娛樂版,打開財經(jīng)版之后,氣定神閑地問了一句: “最近你跟那位聶律師如何了?” 周朗一口咖啡沒咽下去,差點兒嗆在氣管里。 他什么時候知道的這事?!?ūtāxs.?ò?(futaxs.) 難道年逾六旬的周仕航最近閑極無聊,迷上了5g網(wǎng)上沖浪? 他可不認(rèn)為周仕航竟然還有泡論壇這么年輕的嗜好。 佯裝無事發(fā)生地把杯子放在一邊,周朗抬頭看向周仕航。 周仕航依舊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財經(jīng)版,仿佛上面有什么天大的新聞,少看一個字都影響國家經(jīng)濟發(fā)展一樣。 “母嬰產(chǎn)業(yè)上季度增速超30%,由’做大’向’做強’邁進”。 嗯,嗯,孩子是祖國的未來嘛。 待到看完這篇母嬰產(chǎn)業(yè)的專欄文章,周仕航才不慌不忙地添了一句:“怎么,難道我問錯了?” “沒有?!闭f多錯多,周朗惜字如金。 “我跟你媽不一樣,條件合適不合適放在一邊,女人還是要找自己喜歡的。” 財經(jīng)記者的水平越來越差了,滿篇只會羅列數(shù)據(jù),跟著那幫創(chuàng)業(yè)人一起畫大餅,一點兒獨立思考都沒有,像什么話。 周仕航把報紙放回了餐桌上。 “不過,該解決的麻煩還是要盡快解決。做你們這行的,應(yīng)該也常提到控制職業(yè)風(fēng)險。” 言下之意,他對聶容嘉本人沒什么意見,但對于她糾纏不清的關(guān)系和鬧出來的風(fēng)波,確實有所不滿。 事情不鬧大,就算有,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可一旦被人擺在了臺面上,就必須得敲打周朗兩下,讓他想清楚。 他可還記得呢,上回的慈善晚宴,聶容嘉跟盛銘澤打情罵俏好不親密,還不忘給自己遞了張名片——雖然他看了眼是DK的,就直接扔了。 不過,女孩子有野心又有膽識,他是很欣賞的。 只是沒想到,她竟然還跟自己一貫離經(jīng)叛道的小兒子也有一腿??礃幼?,對她跟盛銘澤的關(guān)系,周朗也是知情的。 這就有意思了。 誰都有過年輕氣盛的時候,感情這事,來的時候總是不那么容易控制。 他都理解。 但容易惹出麻煩的不穩(wěn)定因素,可就不行了。 周朗推開空掉的餐盤,沒說話,起身離開。 周仕航又一次拿起報紙,翻到娛樂版,直搖頭。 鬧出這種事來,更不行。 周朗剛離開餐廳,手機閃了一下,郵箱里收到了一封新郵件。 沒有標(biāo)題,沒有正文,只有一個附件。 附件標(biāo)題“Open it then ; you want”。 周朗有些狐疑地點開了附件。 一室旖旎。 周末的清晨,沒有任何一個人情愿早起。 特別是昨晚縱欲過后。 聶容嘉的大半光滑脊背暴露在被子外,腰上搭著盛銘澤的手臂,將她牢牢地箍在懷里。 大腦已經(jīng)清醒了不少,可就是沒能蓄起足夠的力氣讓眼皮抬起來。 直到手機響了起來。 瞇著眼睛伸手去摸丟在床頭的手機,手忙腳亂摸索半天,最后還是旁邊的盛銘澤看不下去,替她拿了手機,塞到她手里。 看到來電名字,他的眉頭皺了一下。 “喂?” 慵懶勾人的聲音從電話的那一頭傳過來,周朗的眉頭也皺了一下。 “讓盛銘澤接電話。” “不是吧,你也在我身上裝監(jiān)控?” 聶容嘉怎么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 “他見你就像瘋狗見了rou,除了跟他在一起,我想不出你昨晚的去向?!?/br> 兩個男人連彼此對于對方的評價都高度一致。 聶容嘉把手機遞給盛銘澤:“找你的?!?/br> 盛銘澤接起來:“有何貴干?” “來謝謝盛總做出的貢獻?!?/br> 盛銘澤摸不著頭腦,什么貢獻?參加聶容嘉的講座?那是他應(yīng)該做的,還輪不著周朗來替她說謝謝。 所以他就這么說了;“份內(nèi)事,沒必要對我表達謝意。” 哼,周朗把電話掛斷了。 既然不要感謝,怎么還發(fā)郵件告訴他,網(wǎng)暴的事情是蘇沁做的? 調(diào)查記錄明明白白,從找狗仔查偷拍照、到找黑公關(guān)在網(wǎng)上造勢,蘇沁所有的動作痕跡都打包壓縮進了郵件的附件。 如果不是盛銘澤,還有誰調(diào)查的這么清楚徹底? 又要向周朗賣功,還要在聶容嘉面前假裝云淡風(fēng)輕,真是不坦誠。 “他說什么了?”聶容嘉見兩人沒說幾句就掛了電話,奇怪地問道。 “不知道,他神經(jīng)病?!笔憹烧f道。 又添油加醋了幾句,像周朗這種男人,說話向來說一半留一半,心機重目的又多,不知道“坦誠”這兩個字怎么寫,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 倆人跨服聊天,得出的結(jié)論竟然還能保持一致,真是難得。 聶容嘉翻了個白眼,又接著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