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給炮灰那些年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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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門口,攔住準備奪門而出的少帥。 “舟其琛,醫(yī)生規(guī)定你該進行推拿?!?/br> 舟其琛的記憶到底只有五歲,再加上蓁蓁在他心里地位最重,這會兒聽話的站在原地,看看時蓁、又看看那幾個護工。 三位年輕的女護工都是一臉要哭的表情,這會兒也沒人管時蓁直呼少帥大名了,她們都期盼時蓁這位女主人能讓少帥乖乖過來接受推拿。 畢竟作為一名醫(yī)務工作者,對待病患應當無性別之分,少帥這時候顧忌什么男女大防啊! 這次剛好輪到吳婷給少帥推拿,她往前一步,對時蓁說:“小姐,推拿對少帥身體恢復很有用,我們手法都很好。我們是護工,有自己的職業(yè)cao守,絕不會對患者有任何非分之想?!?/br> “……”時蓁想,瞎子都能感覺出來你對少帥有不少的非分之想呢,別侮辱職業(yè)cao守這四個字了。 但這會兒事關自己的積分問題,時蓁必須得勸說少帥接受推拿,快點好起來。 時蓁看著舟其琛的眼神,會錯了意。她想到昨晚給少帥腿上擦藥油的時候,少帥一臉羞澀的拽緊腰帶。她以為少帥不想讓她在這里‘觀看’。 想想也是,一個二十歲的男人即將被脫的只剩下短褲進行推拿,肯定會害羞。 時蓁沒搭理那個護工,對舟其琛說:“你乖乖的在這里接受推拿,我出去不看了行嗎?” 少帥聽到這話,黑漆漆的眼眸里溫度驟降,拉著時蓁的手腕就要帶她一起出去。 ——之前母親見到父親身邊有其他女人,表面笑得很開心,私底下卻會掉無數(shù)眼淚。 少帥想,蓁蓁和母親一樣都愛逞強,這會兒肯定出去要哭,他才不會讓蓁蓁哭呢。 江醫(yī)生一臉懵逼的看著少帥把女主人拉了兩下,沒拉動,然后彎腰把女主人抱起來,出門了。 吳婷更是臉色慘白,握緊拳頭,剪得很短的指甲使勁兒的掐進rou里。 她、她不甘心??!她已經(jīng)在這里陪伴少帥十多天了!之前在軍營雖然沒見到過少帥,但大家好歹在一個軍營里兩年了! 這么久的陪伴,怎么能讓一個初來乍到的女人搶了先?!就因為她是女主人嗎? 孫敏和李夢華面面相覷,不知道現(xiàn)在這是個什么情況。 還不等她們思考出一個所以然來,勤務員跑過來,說:“江醫(yī)生,小姐請您上樓?!?/br> 吳婷她們也回過神來,看著勤務員,問道:“我們呢?” 二樓,那是主人居住的地方,不許其他人踏入。平時只有勤務員才有資格上去為少帥整理內(nèi)務。 勤務員:“……額,小姐沒說,你們先在這里等候。” 她們?nèi)齻€焦急的等待著。 江醫(yī)生想了想,收拾了推拿的工具和一些簡單藥物,跟勤務員上二樓了。 于此同時,二樓,舟其琛臥室里,時蓁被逼無奈使出了殺手锏。 她指著那張拔步床,對舟其琛說:“坐下?!?/br> 舟其琛乖乖的坐下。他很不明白,為什么自己都不跟其他女的呆在一起了,蓁蓁還在生氣啊。 因為……蓁蓁氣的是自己的一萬積分。 時蓁凈了手,一邊擦手,一邊挽起衣袖,她沒看少帥,吩咐道:“脫衣服?!?/br> 少帥卡了殼:“???” 時蓁轉過身,瞪大眼睛看著他:“那我給你脫?!?/br> “我自己!” 少帥像個剛新婚不久的小媳婦兒,修長的手指從領口一顆扣子一顆扣子地解開,很快就露出結實的胸膛和八塊腹肌。 時蓁說:“褲子也要脫?!?/br> 得,既然不讓護工,那她就親自上手推拿了。 反正有江醫(yī)生指導,應該出不了什么岔子。 少帥握著皮帶,沒敢看時蓁得臉,飛快的解開后脫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時蓁:……沒讓你全脫。 【早鴨】 【昔昔感謝浮世清歡大大的地雷,感恩】 【明天大肥章】 第8章 勤務員帶著江醫(yī)生到了少帥的房門口,敲了敲門。 “少帥,小姐,江醫(yī)生來了?!?/br> 少帥依然沒說話,時蓁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恚骸敖t(yī)生請進?!?/br> 勤務員站在門口,給江醫(yī)生開了門后,又把門關上,自己守在門口。 江醫(yī)生進了屋,這不是他第一次進入少帥的房間。之前楚副官剛發(fā)現(xiàn)少帥失憶,恨不得帶著他守在少帥房門外,他就是那會兒進來過。 江醫(yī)生熟門熟路的穿過外間,進入內(nèi)室。 剛踏進去,入目的景象差點嚇得他轉過身去。 少帥沒穿衣服,趴在床上。僅僅在腰以下大腿往上搭了一條……看起來像是枕巾的東西。 江醫(yī)生想,這讓他以后如何直視枕巾。 枕巾:……它有錯嗎? 江醫(yī)生說話的時候嘴唇都在顫抖:“小、小姐,這、這是什么情況?” 時蓁小姐站在一邊,眼神中全然都是理所應當:“準備推拿啊,我這不是讓少帥準備好么?” 雖然少帥一直堅持著讓自己叫他名字,但在人前,時蓁覺得還是得給少帥面子,于是叫了尊稱。 舟其琛聽到那聲‘少帥’,眉不著痕跡的輕微皺了一下,正準備糾正蓁蓁,結果下一秒蓁蓁的指尖就落在舟其琛背部。 那些之前很流暢舒展的肌rou陡然間緊繃起來,一層一層的酥麻從指尖接觸的地方傳到頭皮。 少帥心里一派茫然,剛剛要說什么來著? 時蓁袖子已經(jīng)挽起來了,她的手落在舟其琛背部,輕輕按壓了一下,看到江醫(yī)生一臉被雷劈過的表情,她不禁有些疑惑。 “推拿不是這樣的嗎?” 江醫(yī)生仿佛一尊被石化了的雕像,在時蓁的注視下層層皸裂。 最后碎成渣渣。 然后這些渣渣強打起精神重新拼湊成江醫(yī)生,認命的說道:“是,是這樣……推拿?!?/br> 江醫(yī)生心里想,時蓁小姐理解的推拿真的不是小黃片嗎? 推拿真的十分正經(jīng)好不好!少帥之前做推拿的時候只是脫掉外套,里面還穿著背心呢! 還有,最、最、最重要的一點是不!脫!褲!子! 最多,就是把褲腳挽起來露出膝蓋而已。 但少帥脫都脫了,時蓁小姐手都伸上去了,他還能棒打鴛鴦,讓少帥再穿回來不成? 江醫(yī)生認命了,因為如果他那樣說了,一定會死得很慘。 時蓁所理解的推拿大概就是上輩子她在美容會所做的精油spa,理所應當?shù)恼J為會脫得多一點,畢竟電視上好像也這么演的。 江醫(yī)生在給時蓁教推拿手法的時候還小心翼翼打量過少帥的神色,少帥卻一直閉著眼睛,面無表情。 看不出喜怒。 江醫(yī)生心里惶惶不安,他想,少帥應該默認了可以這么做吧……應該吧。 就在時蓁開始自己上手后,在時蓁看不到的地方,少帥突然睜開眼睛,正好與江醫(yī)生目光撞在一起。 江醫(yī)生:“……” 所以,這是在警告他不要說出去?! 江醫(yī)生默默為正在給少帥按壓的時蓁小姐掬了一捧淚,看著時蓁小姐手上動作都對了后,江醫(yī)生背起自己的醫(yī)藥箱就跑。 時蓁:“……江醫(yī)生很忙嗎?” 少帥言簡意賅:“人有三急?!苯^對不能說人是被自己嚇跑的。 時蓁點點頭,又在那硬邦邦的肌rou上按了幾下:“這樣力道可以嗎?” 舟其琛感受著那指尖的溫度和掌心的柔軟,沉默了。 時蓁擔心道:“會不會力氣太大了?疼嗎?” 舟其?。骸啊粫?,正好的?!彼∷娴臎]感受到任何力度。 · 一樓,醫(yī)務室。 少帥不讓她們推拿,不只是吳婷,孫敏和李夢華也十分驚慌。 “怎么辦?少帥不讓我們推拿的話,我們就只能離開別院了。” 孫敏擔心的雙手緊緊抓在一起,她們本就是隨軍的護士,這次是因為少帥受了重傷,才得以被挑出來照顧少帥。 才能入住別院。 現(xiàn)如今少帥不讓她們推拿,換藥檢查這種事情有江醫(yī)生來就可以了。 她們幾個即將面臨怎樣的命運,根本不敢細想。 吳婷憤憤的踢著桌子:“不可能,孫敏你別烏鴉嘴,除了我們只有江醫(yī)生會推拿了,但江醫(yī)生的手是要來做手術的,不能耗費力氣做推拿,得保持手指的靈敏度?!?/br> 言外之意,她們?nèi)齻€是不可替代的。不可能就這么被灰溜溜的趕走。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三人內(nèi)心依然惶惶不安。她們自己也知道,推拿并不是一個技術活,沒有什么工作是不可被替代的。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江醫(yī)生終于下來了,三人翹首以盼,勤務員卻沒有下來。 勤務員相當于少帥的傳話筒,勤務員沒下來,那就代表……少帥今日真的不需要她們推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