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豪崛起 第1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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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穿著長袍的長發(fā)男子,就是之前布蘭特介紹的英國“最大的發(fā)現(xiàn)”約翰·塔文納,他是是文藝復(fù)興時期著名作曲家約翰·塔弗納的后代,同時他也是一位著名的教會作曲人,其著作的宗教音樂風(fēng)靡整個英國,最為知名的應(yīng)該當(dāng)屬《雅典娜之歌》和《風(fēng)中之燭》了,這兩首曲子后世一直是戴安娜王妃崇拜者的專用曲,只不過這兩首作品都不是為戴妃的葬禮而創(chuàng)作。 有了約翰·塔文納緊隨其后,沙龍詩歌開場就順利了很多,接下來幾乎每個人都朗誦了一首自己喜愛的詩歌,哪怕是布蘭特和安娜都不例外。 對此,凡娜莎心里非常的高興,她作為沙龍的女主人,挑起一個詩歌的話題,又受到大家共同的歡迎,導(dǎo)致這場沙龍開場極為順利,本來不太熟悉的人們,經(jīng)過各自的朗誦,彼此之前倒也是多了一點熟悉感。 “接下……” 聽安娜朗誦了一遍著名的哲理詩《假如生活欺騙了你》后,凡娜莎正高興的準備下一個話題時,只聽戴維·洛奇說道:“等等凡娜莎,我想我們之中還有一位沒有朗誦詩歌吧!”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終把目光落在了霍耀文的身上。 安娜不清楚霍耀文會不會英文詩歌,剛準備說兩句的時候,只聽霍耀文道:“那我也來朗誦一首!” 說著,他站起身子,瞥了一眼坐在對面的戴維·洛奇,雖說不太清楚這人是故意還是不故意的,但剛剛對方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還是被他給捕捉到了。 其實詩歌朗誦并不是說每個人都要朗誦的,看大家心情,不過在所有人都朗誦的情況下,霍耀文又被戴維·洛奇給拱了出來,自然不會默不作聲。 又不是什么難事,就是朗誦一首詩歌而已。 不過,剛起身后,霍耀文想了好一會兒,他腦子里還真的記不清那些英文詩歌了,仔細的回憶,倒是記起來好幾首在港大讀書時學(xué)過的,想了想還是沒有選擇這幾首,而是把后世在網(wǎng)上看到的一首詩歌給朗誦了出來。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這首《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作者說法較多,一說出自張小嫻的小說《荷包里的單人床》,另一說出自印度著名詩人泰戈爾詩集《飛鳥集》。 但不管怎么樣,泰戈爾是不可能,因為如果他真的寫過的話,網(wǎng)上不可能搜不到相關(guān)的資料,他的詩集中也沒有任何的記載,所以更多的是傾向于張小嫻的小說,霍耀文同樣如此。 反正張小嫻今年應(yīng)該才四歲還是五歲,這首詩歌她也沒有創(chuàng)作,借來用用應(yīng)該沒什么關(guān)系吧? 啊??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星星沒有交匯的軌跡,而是縱然軌跡交匯,卻在轉(zhuǎn)瞬間無處尋覓……” 還在霍耀文極為深情的朗誦著這首詩歌時,眾人沉浸其中,對這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心生感概。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飛鳥與魚的距離,一個翱翔天際,一個卻深潛海底。” 當(dāng)霍耀文把這首詩歌朗誦完畢后,安娜激動的說道:“親愛的,這首詩歌是誰創(chuàng)作的?怎么我從來沒有看過,這首詩歌太棒了!”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飛鳥與魚的距離……”凡娜莎后天就要結(jié)婚了,聽完以后,她對這首詩歌的感悟似乎很深,下意識地看向一旁的布蘭特。 恰在此時,布蘭特同樣側(cè)目望去,二人對視良久,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nongnong的愛意。 安吉拉·卡特同樣是十分喜愛這首詩歌,看似簡單的話,卻蘊含著不簡單的愛情,忍不住問道:“埃文先生,這首詩歌是誰寫的?為什么我從來沒有聽過?” 身為霍耀文迷妹之一的瑪格麗特,也是跟著張口問道:“是啊,這首歌是誰寫的?我怎么從未聽過?!?/br> 約翰·塔文納,戴維·洛奇,詹姆斯·克拉克等人,也同樣好奇的看向霍耀文,這首詩歌雖然用詞不是很華麗,也沒有那些瑰麗璀璨,但樸素的詞語之中,卻透露出了愛情的真諦,這種詩歌絕對不是一般人作出來的,哪怕是作出來了,也應(yīng)該很快就會被傳播開來,不至于默默無聞到他們沒有一個人聽過這首“樸素?zé)o華”的詩歌。 見眾人都十分的好奇,霍耀文微微“謙虛”地說道:“很抱歉諸位,這首詩歌的作者就在你們的眼前。” “埃文你寫的?” “親愛的,這是你寫的?” “嗯???” 不止是他們驚訝,安娜同樣很吃驚,她從未聽過霍耀文朗誦這首詩歌,更不知道他居然還有作詩歌的能力! “是的,這是我之前在海邊偶然的看到了一個畫面所寫下的詩歌?!?/br> 霍耀文謙(wu)虛(chi)的說道:“有天在海邊,我看到一只飛鳥從海面路過,一只魚從海里縱身跳起,一前一后,兩個生命就這樣相互交錯了??吹竭@一幕時,我幻想了一個有趣而又傷感的故事……” “……在這個傷情的故事里,飛鳥和魚是主角。故事里說的是一只飛鳥,在飛過一片美麗的水域時,偶遇一條浮在水面呼吸的魚,眼神相撞,久久凝望。 它們驚訝地發(fā)現(xiàn),彼此都已深深地愛上了對方。 飛鳥就在空中盤旋,遲遲不肯飛走。而這條魚也久久不愿沉入水底。然而,它們畢竟是有著兩個完全不同境遇的生命,注定無法走到一起。 最后這條魚帶著深深的嘆息,沉入水底,而那只鳥也悲傷的飛離了那片水域。匆匆相遇,匆匆離散。 從此,這只鳥再也沒有經(jīng)過這片美麗的水域,魚也再沒浮出過水面,音訊渺茫,天各一方……” 安娜一邊聆聽著霍耀文的故事,一邊腦海里幻想著海面上,一只飛鳥和一只海魚相互凝視,相互交錯,相互天各一方,忍不住嘴巴囔囔自語道:“好美的一幅畫面!” 也不知凡娜莎是不是個感性的人,反正聽著聽著她就哭了,整個人依偎在布蘭特的懷里面,想聽卻又不忍心去聽這個悲傷的故事。 布蘭特捏緊凡娜莎的手掌道:“親愛的,我發(fā)誓結(jié)婚后我會永遠對你好的?!?/br> “埃文先生,沒想到你居然是個大詩人!”迷妹瑪格麗特興奮道。 安吉拉·卡特聽的激動道:“太棒了!我有了沖動,我想拿這個故事寫一個童話!” 這話一出,旁邊的幾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有心想要跟安吉拉·卡特說,你不要破壞這個美好的故事,但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沒辦法,誰讓安吉拉·卡特寫的童話故事,全都是黑暗系的童話呢! “啪啪啪……” 也不知是誰帶頭鼓的掌,反正最后客廳內(nèi)的十幾個人齊聲的鼓起掌來,對霍耀文“創(chuàng)作”的這首詩歌,這個簡單而又不平凡的愛情故事,充滿了贊揚和肯定。 這些掌聲,反倒是讓霍耀文有些靦(xiu)腆(kui)的坐下來,不過片刻,他就釋懷了,畢竟誰讓靈感這東西無時無刻都在充斥著他的大腦。 唉,這該死的靈感! 或許是因為霍耀文創(chuàng)作了這首詩歌的緣故,也可能是接下來的話題中,談?wù)摰降母鞣N歷史、文化、哲學(xué)、電影、小說、宗教等等,霍耀文都有一番不尋常的見地,本來不太熟悉他的眾人,倒是對其多了幾分的好感。 而安娜則是從頭到尾一直是以崇拜和愛慕的眼神盯著他,可以說是徹底地陷入其中,無法自拔了。 其實霍耀文沒那么牛掰,只不過擁有遠超時代的“視野”,再加上眾人談?wù)摰脑掝},都只是停留在表面,稍微糊弄糊弄不深講,偶爾弄一兩句后世的觀點和金句,就足以讓這些人誤認為霍耀文是個才學(xué)淵博之流。 ... 第229章 【九州:問鼎之戰(zhàn)】 兩日后。 英國倫敦大學(xué)的詩歌社內(nèi),瑪格麗特正充滿熱情的朗讀著一首詩歌:“…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你站在我面前,卻不知道我愛你……” 詩歌社內(nèi)幾十個人,默默的聆聽著瑪格麗特的朗誦,聽著這首詩歌,回想起剛剛她說的那一個飛鳥與魚的愛情小故事,不由雙目迷惘,倜光流轉(zhuǎn),各個都癡了…… 這首《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嚴格來說,其實寫的并不是特別的好,充其量只能算是個二流的作品,但架不住樸素的詩詞中,充滿了最美好的愛戀,就好像經(jīng)典的那句“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以簡單質(zhì)樸的詞匯,瑯瑯上口的韻律,擊垮人心那最柔軟的一面。 “…一個翱翔天際,一個卻深潛海底?!?/br> 當(dāng)瑪格麗特看著手中紙張朗誦完最后一句時,全場掀起了巨大的驚呼和議論聲! “這首詩太棒了!” “我敢打賭這一定是國外的大詩人創(chuàng)作的,如此簡單質(zhì)樸的詞匯,卻充滿了愛意,絕對是一首經(jīng)典至極的詩歌,必將流芳百世!” “這很像印度詩人泰戈爾的風(fēng)格!” “對,沒錯,我曾經(jīng)讀過泰戈爾的《飛鳥集》,我想這一定是他寫的詩,也只有他才能寫出這種經(jīng)典的愛情詩!” 有人夸贊,有人震撼,也有人在為這詩歌找尋作者…… 瑪格麗特嘴角淺笑,看著眾人在那嘰嘰喳喳的討論這首詩如何的好,如何的棒,又是那位大詩人寫的,這種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那種喜悅感不言而喻。 但她在聽到有人說這首詩是泰戈爾寫的,并且似乎煞有其事的時候,瑪格麗特連忙大聲的喊道:“好了,大家安靜一下,這首詩并不是泰戈爾寫的。” “不是泰戈爾寫的?” 有個金發(fā)女孩調(diào)侃道:“不是泰戈爾,難不成是西格里夫·薩松?” “不不不,都不是!”對于這些人的回答,全都進行了否定,還在眾人不解疑惑的同時,她緩緩地張口說道:“這是一位來自東方的哲學(xué)家寫的,我想大家應(yīng)該很清楚前段時間我們倫敦大學(xué)內(nèi)議論最多的那個思想問題《缸中之腦》吧?” 有一個棕色頭發(fā)的男孩說道:“你說的是埃文?埃文先生?” “埃文?難道是寫《1999》的埃文嗎?”有個科幻迷帶著玩笑心思,呵呵笑問道。 聽到這兩人的話,瑪格麗特異常認真的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他!” ... 格林尼治鎮(zhèn)。 渾然不知迷妹瑪格麗特把自己創(chuàng)作的那首《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在倫敦大學(xué)廣泛推廣,并且愈演愈烈,漸漸有往外院和其他大學(xué)校園傳播的時候,霍耀文此時正在威斯特子爵的城堡的一間無人房間里,無條件的接受安娜“指揮”。 “可以了嗎?” 霍耀文拉直了一下手袖,拍了拍胸口褶皺的地方,面色無奈的看向安娜問道:“我感覺我快要散架了,換個衣服而已,其實你沒有必要幫我的?!?/br> “這可不行?!?/br> 安娜嬌笑的說道:“等會兒會有很多的人過來,我可不想你的衣服有什么的錯誤?!?/br> 這套燕尾服是剛剛才送來沒多久的,老查理為了修改這套衣服,已經(jīng)熬了兩天的夜了,雖說只是改一下褲腳、肩膀和手肘部,但一向精益求精的老查理,沒有選擇隨便糊弄一下,而是極為認真的改了兩天兩宿,做到了幾乎跟霍耀文的身材完全一致才罷休。 不得不說,查理禮服店能夠風(fēng)靡英國百年是有一定道理的,畢竟這種工匠精神哪怕是現(xiàn)在都不多見了,更別提幾十年后了。 安娜幫霍耀文把衣領(lǐng)和胸前的領(lǐng)帶整理一番后,又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他的著裝,確認無誤,沒有一點瑕疵后,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道:“可以了!” 霍耀文走到鏡子面前,照了照自己的樣子,身著合身得體的燕尾服,看上去異常的英俊帥氣,不由自戀道:“有沒有感覺我今天帥氣了不少!” “是是,你最帥好吧?!卑材任嬷煨α诵Α?/br> “咚咚” “安娜,你們準備好了嗎?你堂哥布蘭特的婚禮馬上要開始了。” 突然房門被敲響,屋子外面響起了米歇爾夫人催促的聲音。 “來了!”安娜連忙回了一句,伸手挽住霍耀文的胳膊,看著他俊朗的側(cè)臉,滿面笑容道:“走吧,我最愛的英俊先生!” 霍耀文得令,挽著她打開門走了出去。 ... 此時,香港。 《九州》雜志在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準備和陳凡、張夢還、古龍等人的努力寫稿下,終于是在今天正式發(fā)行了。 九州序言: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量劫將至,九州動蕩!” “浩瀚九州,群雄逐鹿;天發(fā)殺機,移星易宿;地發(fā)殺機,龍蛇起陸;人發(fā)殺機,天地反復(fù)?!?/br> “自盤古開天,歷經(jīng)數(shù)億億元會,洪荒世界分崩離析,天地間只剩四塊較為完整的土地,謂之東方九州大陸、西方極樂之土,南方荒蕪之地,北方蠻夷之所。” “自上一無量量劫巫妖大戰(zhàn)后,百族衰敗,十不存一,為躲避此殺伐量劫,仙靈不顯,避世修行,唯有一族歷經(jīng)千辛萬苦,兇獸摧殘,洪水洗禮,壽命固結(jié),百般絕境之中毅然崛起,此族乃上古大神,號封混元無極媧皇至尊至人圣母女媧娘娘,用九天息壤,三光神水所造,謂之人族!” “至此,洪荒浩土,人族當(dāng)興!” “人族初時,有大能者算人族當(dāng)有九皇五帝,九五為極,盛極必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