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世相逢76:這是命(結(jié)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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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已經(jīng)驗出懷孕一個月了?!睂帪t說,“因為是高齡產(chǎn)婦,所以在家中休養(yǎng),今天才沒能來?!?/br> “想不到你還有送子功能!送子貓!哈哈!”李玉篆不厚道地笑了起來。 寧瀟惱:“我消耗了數(shù)十年的道行,才送了他們這一場造化!” 李玉篆靠到他肩上,“辛苦你了?!?/br> …… 下午,寧瀟開車把李玉篆送回縣城,在小區(qū)門口,看到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還有一名風(fēng)韻猶存的女人站在那里。 李玉篆認(rèn)得那男人,正是舒墨的爸舒永昌,而那個女人,不用說也知道,定是舒墨的媽丁美姍無疑。 “謝少校!”一看到寧瀟,舒永昌就激動地上前,他們今天只是來找李玉篆,沒想到會碰到寧瀟。 “你們有什么事兒?”李玉篆說。 “我們……是來跟你們正式道歉的。”舒永昌說,“我早就想見你們了,但你們總不見我,只能在這等了?!?/br> 寧瀟說:“那我就說一句明白話吧,宏達(dá)集團(tuán)是我們省很重要的企業(yè),但也并非不可或缺的。我們謝家對宏達(dá),甚至是對你沒有任何意見,但如果是舒墨的話,我會不惜任何代價地打壓他,言盡于此?!?/br> 說完與李玉篆轉(zhuǎn)身離去。 舒永昌臉色鐵青,丁美姍更是哭了起來:“老公,你一定要救一救舒墨啊!” “什么救不救的,又不是要他的命!”舒永昌冷聲道。 剛才寧瀟的話已經(jīng)很清楚,他不針對他,也不針對宏達(dá)集團(tuán),他只針對舒墨一個! 將來宏達(dá)集團(tuán)絕不能交到舒墨手里,甚至不能有股份,否則,謝家一日不倒,宏達(dá)集團(tuán)就會被整死! 丁美姍也是聽明白的,但如果舒墨將不能繼承宏達(dá),那還有什么意義? “如果宏達(dá)不交到舒墨手里,跟毀了有什么區(qū)別?”丁美姍哭起來。 “住嘴吧你!要怪只能怪你兒子闖的禍!”說著轉(zhuǎn)身離去。 丁美姍快步地追上他:“他才十七歲,就只做了這一件錯事,真的不可原諒嗎?” “好啦,回去再商量!”舒墨到底是他的兒子,他也是疼愛的。 二人回到家,舒墨正坐在廳里等他們:“爸,媽——” “小墨不用擔(dān)心,人家還氣在頭上,以后慢慢想法子?!倍∶缞櫟?。 “先生,太太和大少爺回來了!”傭人走上前。 “小槿回來了?等等,你說什么?太太?”舒永昌驚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他對于橋是十分愧疚的,幸得于橋搬到了國外,一副眼不見為凈的模樣,他松了一口氣之余,對于橋更愧疚。 現(xiàn)在于橋突然回來,而且丁美姍母子還在這間屋子,他一下子便有些難堪。 “這……”舒永昌臉色白,正要讓丁美姍母子到樓上去,沒得二人撞個正著,否則那實在太不好看了。 可他還沒說話,就見于橋和宋驚倫走進(jìn)來。 “你、你回來了,小槿在國外住得慣不慣?”舒永昌連忙上前。 “勞你掛心,很好。”宋驚倫微微一笑。 舒永昌一怔,總覺得眼前的大兒子不對勁。但卻沒空理會他,只對于橋說:“你在國外養(yǎng)得好好的,怎么——” “怎么,我回自己家都不行?”于橋呵了一聲。 “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笔嬗啦B忙說?!澳闵眢w如何?” “好得很?!庇跇蚝呛且恍Γ拔覀兊男¢纫泊罅?,也該讓他接手一下公司里的務(wù)了?!?/br> “啥?”舒永昌懵了?!澳闶钦f小槿?” “姐,不是我要打擊你?!倍∶缞櫪湫χ锨埃骸靶¢人橇τ袉栴},如何接手公司?他乘法口訣背下來了嗎?” “誰是你姐?我可不記得有你這個meimei的?!庇跇蚶鋻咚谎?。 丁美姍臉漲得通紅。 “而且很抱歉,你的期待落空了。我家小槿的呆病已經(jīng)治好了,他現(xiàn)在智力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br> “你、你說什么?”舒永昌一臉驚訝?!霸趺纯赡?,世界上哪一國的醫(yī)學(xué)都沒有展到那個水平吧?” “可不是?!倍∶缞櫽质且宦暲湫?,“哪間醫(yī)院治的,說出來,這樣全世界的智障兒就有希望了!” 于橋也不惱,只看著舒永昌笑道:“哎,不是醫(yī)院治的,你相信奇跡么?你一定不信!但很抱歉,這真的是生了。前幾天小槿在園子玩,不幸,呵呵,不,應(yīng)該是說萬幸地撞到了腦袋,醒來后就智力正常了?!?/br> 舒永昌和丁美姍一臉懵逼。丁美姍說:“我現(xiàn)在懷疑是你的腦子出問題了。” 于橋冷冷一笑:“愛信不信,但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br> “小槿,我問你,十加十等于幾?”舒永昌說。 “二十。”宋驚倫用看白癡一樣的目光掃了他一眼,“別問這種問題行嗎?不如這樣,我們談一下股市?” 于是與舒永昌開始聊股市。 舒永昌整個人都震驚了,先不說這股市分析得對還是錯,就這語句工整,思維清晰的樣子,簡直是社會精英啊!說是白癡也沒人信! 這居然是真好了! 舒永昌不由一陣激動和高興。到底是自己的兒子不是?誰愿意自己的兒子是白癡的! 而且,他原本就對妻子和大兒子有愧,現(xiàn)在小兒子又得罪人,徹底不能用了,不由的把心思都放大兒子身上。 丁美姍見此,氣得簡直快暈了。 舒墨蹲在一邊咬牙切齒,不住地碎碎念:“這貨絕逼是被穿越重生了!” …… 兩年后,李玉篆和寧瀟終于要結(jié)婚了。 酒店里,看著她在紅毯上,穿著潔白的婚紗一步步地走過,再登上舞臺。 宋驚倫想,自己千辛萬苦地回來,也許就是為了看著她出嫁,看著她嫁給愛的人,幸福地生活。 開席后,李玉篆回房換中式禮服。 宋驚倫拿著酒給寧瀟碰了碰杯:“你啊,一定要好好對她。我之于她,還真的只是兄長,你不要多想。我回來并非是跟你搶,不過是想看到你們結(jié)婚?!?/br> 寧瀟笑了笑,把酒一口悶了。 寧瀟感覺得到,這個男人是真愛慘了李玉篆。 生怕他誤會,還特意過來解釋一翻。 比起這翻話,寧瀟更相信上次宋驚倫還沒恢復(fù)時寫下來的那段詞。 也許當(dāng)初宋驚倫是真的存了回來搶人之心,那時他缺了心智,所以把真實想法都寫出來了。 但得知她真的不愛他,就放手。而不是糾纏不憂,或是說一些一定會回來搶人,特意讓寧瀟吃醋的話。 因為宋驚倫是真的愛李玉篆,所以不希望李玉篆和寧瀟之間因他而產(chǎn)生誤會,或是鬧得不愉快。 愛一個人,就該讓她真的幸福,而不是讓她的婚姻或生活造成困擾。 晚上回到新房,二人坐在床上,李玉篆說:“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要知道。” “你說?!睂帪t道。 “你的八字究竟是什么?”李玉篆說。 寧瀟一怔。 李玉篆又道:“說起來,我從來都不知道你的八字。后來你成了活尸回來,我不敢去算。你成了貓……我、我也不敢知道?,F(xiàn)在,我想知道?!?/br> 寧瀟垂目,執(zhí)起她的手來,在她的掌心一筆筆輕輕寫下自己的八字。 李玉篆一怔,接著就哭了起來,悲傷得不能自己:“其實……我早有猜測,是我改了你的命?。 ?/br> 此格威權(quán)不可當(dāng),紫袍金帶坐高堂。 榮華富貴誰能及,萬古留名姓氏揚(yáng)。 寧瀟的八字,那可是萬古留名的極權(quán)極貴的命,壽元可達(dá)九十。 但最后他卻活不過二十歲。 那是因為十四歲有一劫,而這個劫,就是她! 那年她年少輕狂,為挫他的氣焰,直接拍滅了他肩上兩把火。 不料,卻是陰差陽錯是讓他入了道! 所謂入道,不是學(xué)了什么法術(shù),或是拜了某門某派的師門。 而是行氣! 只要會行氣,就是入了道。 他天生對陰陽極為敏感,也是極具學(xué)道的天份。兩把陽火一滅,為了不讓陰物侵染,他就自行調(diào)節(jié)自身的陰陽。只要會調(diào)節(jié)自身陰陽,那就是行氣。 一入了道,自身命格就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是你改了我的命,是我自己改了自己的命?!睂帪t卻說,“其實,你不需要說那是命,也可以理解為因果。路,是我自己選的。為了你,我愿意走到那一步。如果,你非要說那是命,那么,我現(xiàn)在亦是活生生地坐在你身邊,與你結(jié)為夫妻,我現(xiàn)在的人生是幸福的,是我所追求的生活。你確定當(dāng)年是在欺負(fù)我,而不是選老公?” 李玉篆被他說得破涕為笑,一頭扎進(jìn)他懷里:“也許……我真的只是在選老公!” 寧瀟低笑:“來來,咱們一起生小貓!” 于是,二人很努力地在床上造小貓。 三個小時后,二人終于造完一次小貓。 李玉篆說:“這一輩子,咱們一起白頭到老。你也去轉(zhuǎn)世投胎吧?!?/br> 寧瀟說:“我不要投胎,我要努力地修行。下一輩子,我也要找到你。” 李玉篆雙眼微濕:“很累的?!?/br> “不累。我會一直找你,直到動不了?!?/br> “好?!?/br>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