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走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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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在醫(yī)院休養(yǎng)了大半個月,才回到容山市。 “這幾天咋不見小寧呢?”李大海在忙過苗苗的事情后,就現(xiàn)這段時間不見寧瀟了。 關(guān)于這件事,李玉篆也郁悶。打過幾次電話,但他老關(guān)機,找不到人。她又打電話給黃局,但黃局只說,這孩子獨立得很,一定有他自己的事情忙,不用擔(dān)心。 李玉篆直想殺到黃局家里,把他給捶死! 已經(jīng)十一月底,天氣越來越冷,李玉篆到早早給自己準(zhǔn)備秋裝和冬衣。因為她這一年身體長得快,去年的衣服,又不合穿了。 自從苗苗回來,李大海隔幾天都打一次電話給李向珍,詢問苗苗的情況。 這天一打電話,李大海就皺起了眉:“向珍,你咋了?” 在一傍的李玉篆豎起了耳朵。 “哎呀,你先別哭,你說呀!”李大海急得直跺腳。“啥?苗苗不見了?” 李玉篆皺著眉。李大海已經(jīng)掛了線,李玉篆道:“大姑怎么說?” “她就一個勁的哭,說苗苗不見了……然后聽見她婆婆在罵,她就掛了線?!崩畲蠛1е^,“咋這樣呢!” “以大姑的教育方式,能不出事?!崩钣褡粐@,她前生雖然沒有家庭,但也覺得李向珍夫婦的教育有問題。家里沒那個條件,卻非要把子女當(dāng)富二代養(yǎng),主要是,這對子女還蠢。 李大海已經(jīng)低頭穿鞋了,“我去你大姑家看看。” 李玉篆看了看鐘,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多,一個小時車就到了?!拔乙踩h,今天星期六呢。” 李大海點了點頭。他這個孫女很有主見,不是純湊熱鬧的人。 鋪子關(guān)上門,二人就去車站坐車。李玉篆瞅了瞅車子,找到經(jīng)李向珍家路線的公交,與李大海上車。 一個小時后,終于到了縣城,二人步行了十五分鐘,總算到了李向珍的家。 那是一個很舊的小區(qū),大概有二十多年的樓齡,李向珍住在四樓。 李玉篆二人敲了好一會門,里面才開門,那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李玉篆認(rèn)得出,這叫李向珍的妯娌,即李向珍小叔的老婆,叫陳蘋。 “陳阿姨好?!崩钣褡B忙問好。 “啊,這不是親家公嗎?這是小篆吧,我都快認(rèn)不出了?!标愄O笑著把二人讓進(jìn)屋。 一進(jìn)門,二人就聽到李向珍的哭聲。 李玉篆伸著一瞧,只見老舊的屋子坐了好幾個人。 李向珍坐在一張沙上哭,苗志偉在一邊愁眉苦臉地抱著頭。苗志偉的弟弟苗志漢正在小聲講電話。李向珍對面站著一名六十多歲精瘦的老婦人,這是李向珍的婆婆。 李玉篆年年都來李向珍家,偶爾會見到這些人,所以都認(rèn)得。李玉篆一直叫李向珍的婆婆為苗奶奶。 “別人家都把兒女往苦日子里按,希望他們能吃苦耐勞,你們倒好,一丁點苦頭都舍不得他們吃!說了你們多少遍,你們都不聽!結(jié)果呢?一個成了太妹,一個花錢大手大腳!”苗奶奶噼里啪啦地在罵,一轉(zhuǎn)身,居然看到李大海和李玉篆站在那里,臉色一下子有些尷尬,最后道:“就算是親家公在這里,我也是這樣說的!我這話沒錯吧!” “你說得對!”李大海無力地點著頭。 “爸!你來了!小篆啊,苗苗不見了!她不見了!你想一想辦法!”李向珍一看到二人,就好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嗷地一聲,哭得更大聲了。 你咋不去死!李玉篆嘴角抽了抽,暗罵了一聲。平時讓你管教你不管,不是照著自己的意思來嗎?別人說都不聽嗎?現(xiàn)在出事了,就弄得好像別人的責(zé)任一樣! “小篆,你不是很厲害的嗎?給苗苗算一算,算一算她在哪里!”李向珍雙眼一亮。 苗奶奶幾人看著李向珍,覺得她腦子快出毛病了。但回頭看苗志偉,卻現(xiàn)他居然一臉期待。 “我不會!”李玉篆墨眉一挑。 “怎么可能不會!”李向珍道:“人人都說你很厲害的!上次那鬼也是,一喝就把它給罵跑了!怎么不會算。” 李玉篆無語了,真把她當(dāng)成街上擺攤的那些,不論驅(qū)鬼風(fēng)水算命卜卦醫(yī)百病一把抓的神棍了?說是每一樣都會的,幾乎都是騙子。 精力都有限,術(shù)業(yè)有專攻,而她專攻的是驅(qū)邪和風(fēng)水,略懂算八字,但通常要結(jié)合風(fēng)水才能算得更細(xì)致。面相和卜卦她是一竅不通。 李玉篆想了想,“把八字給我看看?!?/br> “好好!”李向珍見李玉篆愿意出手,連忙答應(yīng)。 苗志漢夫婦面面相覷,苗奶奶卻是雙眼一亮。因為她早聽到點風(fēng)聲,說她大兒媳婦的娘家侄女是個厲害角色!會算命什么的。也就是這一兩年的傳說,不知真還是假。 李玉篆拿起苗苗的八字看了看,就站了起來:“我去苗苗的房間看看?!?/br> “好?!崩钕蛘溥B忙點頭。 李玉篆轉(zhuǎn)身進(jìn)了苗苗的房間。李大海忙問苗苗的情況:“究竟是怎么回事?” “半個月前,苗苗回來……”李向珍說著就哭。 “苗苗之前究竟是去哪了?”苗奶奶黑著臉問。 “就是……跟同學(xué)去旅游了!”李向珍可不敢說苗苗墮了四次胎的事情。 “大嫂,不會是男同學(xué)吧?”陳蘋皺著眉說,“是不是交小男朋友了?” 李向珍臉色一白,苗奶奶倒抽一口氣,呸了一聲:“早知那死丫頭好的不學(xué),凈學(xué)壞的!瞧,看吧!果然學(xué)人家早戀了!是不是學(xué)人家什么私奔之類的?” 苗奶奶罵罵咧咧的,李向珍都不敢作聲。心想,要是只是早戀私奔就好了!那可是墮了四次胎,四次?。?/br> “半個月前,她回來,我和她爸都怕她亂跑。所以一直不讓她出門,她就鬧!最后說去上學(xué),我怕她亂跑,所以都不加班了,與她爸輪著接送她上下學(xué)。為此,她跟我們吵了很多次?!崩钕蛘涞?,“這一次,我們再去接她放學(xué)。現(xiàn)她逃課了。我們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找到她……” 李向珍說著就哭了起來,“后來跟老師和她的同學(xué)打探,現(xiàn)她跟班上一個叫魯瑩兒的女生玩得很好,苗苗的同桌還說,苗苗最近老跟魯瑩兒躲到一邊說悄悄話。那個魯瑩兒可不是好學(xué)生??!” 陳蘋和苗志漢嘴角一抽,說得好像苗苗是多好的學(xué)生一樣! “后來我們?nèi)ツ莻€魯瑩兒的家問,魯瑩瑩的媽說魯瑩兒已經(jīng)決定不念書了,到了省城打工!離開的時間就是苗苗不見的那天。我跟魯瑩兒的媽要了地址。因為怕苗苗不知跑那去了,就讓小敏去探一探魯瑩兒的住址。對了,小敏就是阿漢和阿蘋的女兒,在省城念大學(xué)。去年你還見過一次的?!?/br> 李大海點了點頭。好像叫苗敏,是李向珍小叔家的長女,在省城念的211學(xué)院。 “誰知道……小敏說只單獨見魯瑩兒,不見苗苗!”李向珍說到這就急哭了,“她立刻去問那個魯瑩兒,苗苗在哪。魯瑩兒說,苗苗走了!” “會不會是那個魯瑩兒說慌?”李大海道。 “她到哪藏??!”李向珍搖著頭哭,“小敏急得讓同學(xué)幫著找。魯瑩兒跟小敏說,是她mama告訴她我們找苗苗。魯瑩兒就說給苗苗聽了,苗苗得知咱們找她,就拖著行李走了!魯瑩兒已經(jīng)在省城找好工作了,也租好了房,是不會走的!她只知苗苗買了車票,好像要離開本??!但不知是哪!現(xiàn)在小敏的同學(xué)也沒能找到她!現(xiàn)在怎么辦!怎么辦!” “大嫂,你現(xiàn)在哭也沒用??!”苗志漢被李向珍哭得腦仁痛,煩透頂了,“苗苗已經(jīng)十七歲了,還有一年就十八了!快成年了!這么大的人,又不是小孩子!” 這時李玉篆從苗苗房里走出來,苗志偉道:“小篆,瞧出啥了嗎?” 李玉篆坐了下來,“看過她的八字,她房里的風(fēng)水有一些影響。十七歲有遠(yuǎn)行,就是這次吧!推測是華東地區(qū)!臨光之濱……那邊魔都最繁榮,她應(yīng)該是去了魔都!” “魔都?”李向珍一暈,“魔都哪里?” 李玉篆白了她一眼:“我不專職這個!” 這時,苗志偉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苗志偉看著一怔,連忙接聽:“阿棟,你meimei她……什么?她在你哪里!”苗志偉激動地跳了起來。 李向珍連忙擠過去,苗志偉干脆開了擴音。苗棟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怼?/br> “對啊,苗苗在我這。”聲音很是無奈,“真不知道你們在搞什么!” “你看好她!我們立刻過去!”李向珍急道。 “啊,什么?你們過來?不要??!”苗棟連忙拒絕,“有什么好來的!沒得嚇跑她!她是我meimei,難道我還會讓她吃虧不成?這電話也是她讓我打回來的!就是讓你們放心,別找她了!她在我這呢!” 又說了些話,苗棟就急急把電話給掛了。 得知苗苗在苗棟那里,李向珍夫婦總算松了一口氣。李向珍一臉感激地握著李玉篆的小手:“小篆你真厲害,一算就出來了,她在她哥那!” “我只是算出個方位。并沒有幫到忙,是剛巧來電話而已。”李玉篆說,“真正精通卜算的,連針掉到哪個角角都能算出來!” “這么厲害?”李向珍瞪大雙眼。 “那是說,你也只是懂皮毛而已,瞧外面?zhèn)鞯枚嗌袼频?。”陳蘋半開玩笑地說。 李玉篆可有可無地道:“別說皮毛,我連皮屑都夠不上呢!術(shù)業(yè)有專攻。就好像一樣都是廚師,做甜點的做不好正餐,做西餐的做不好中餐?!?/br> “啊,還有這樣的?”陳蘋算是長見識了,“那你專攻哪項?” “驅(qū)邪?。∽ス硌?!”李玉篆說,“啥時候你家鬧鬼,你可以找我,一場親戚,算你七折哦!” 陳蘋嘴角抽了一下,“呃……這么優(yōu)惠……真是謝謝你啊,但我家用不著。” 李向珍留各人吃了一頓飯,李玉篆和李大海就坐車回鎮(zhèn)上了。 本院,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