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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放過我是嗎,她是想……釣著我嗎? 我再控制不住心緒,背轉(zhuǎn)過身調(diào)整堵心的呼吸。 半晌,我轉(zhuǎn)過身去,犀利地問她:“……專門去買的嗎?” 她解釋說:“這兩天降溫,我直接去商場大采購了一次。我的朋友們都有的,你不要覺得奇怪。” 哈。原來這樣讓我胡思亂想的關(guān)心也不過是普通朋友的待遇啊,是我自作多情了? “你對朋友……都很好。”我說。 她對每個朋友都那么好,一碗水端平,也不知道最后是誰有這好運得她偏愛。 或許是看我狀態(tài)不對,她關(guān)心地問我:“你是不是生病了?” “生病了……可能吧?!蔽易猿靶Φ馈?/br> 本來或許還能治愈,但她一出現(xiàn)就病入膏肓,大約無藥可解了。 不想再聊這些,我轉(zhuǎn)開話題把羽絨服穿在身上,卻在口袋里摸到一個溫軟的東西。 我掏出來一看,竟然是一個用塑料袋包裹得好好的烤紅薯。 “那個……路上看到,就買了。挺甜的?!彼行┎缓靡馑嫉匦χ忉?。 她愿意把溫暖與甜意帶給我,盡管只是一點,卻讓我的心得到了隱秘的滿足。 “你喜歡嗎?”她期待地看著我。 “喜歡。”這是我第一次在她面前說喜歡,卻是對一顆烤紅薯,有些滑稽,也有些悲哀。 怎么可能不喜歡呢。 我看著她,抬手摸到通行證上別的熊貓胸針,還是開口:“這樣的話,我也送你個禮物好嗎?” 我還是把胸針別到了她的領(lǐng)口。 反正這心在我這里也無用,也不會給其他人,就算交到她手上又能怎樣呢。 她這樣莽撞地過來,現(xiàn)在只能和我一起坐大巴車回大學(xué)城了。 我讓鄭衛(wèi)星幫我把行李帶出來,他在看到葵葵領(lǐng)口上的熊貓徽章時應(yīng)該就反應(yīng)了過來她就是我在追求的人,揶揄問:“是女朋友啊?” 我沒有去看葵葵的表情,但想也知道她不會想要被人誤會我們是這樣的關(guān)系,便徒勞地給鄭衛(wèi)星解釋:“是朋友?!?/br> 他肯定不能信,但也沒拆穿我,寒暄了兩句便與我們告別。 但我忘了,車上的教授們比鄭衛(wèi)星還要八卦,他們好奇的眼神完全不帶掩飾地落在我們身上。 我的目光掃過葵葵臉上有些局促的笑容,一邊在意著她的心情,一邊又覺得無奈,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會招致這些八卦的眼神嗎? 最后我還是不忍心地道歉:“本來應(yīng)該打車和你回去,但是這地方打車也要等好久,還不如大巴方便些。這里的教授都是看著我長大的,所以看到我身邊的新朋友多少會好奇些,你不要介意。” 回大學(xué)城后我又送葵葵回店里,約她明天去醫(yī)院復(fù)查腳踝。 這可能是我與她唯一的交集了,等她腳傷好后,我們根本都沒有理由再有任何的交流。 所以之后,無論是葵葵舍不得我這樣一個新朋友也罷,是想釣著我也罷,只要少了接觸機會,她就會慢慢減少對我的關(guān)注。 我愿意把心放在她那里是真的,但不想賭上尊嚴(yán)換一份傷心也是真的。 那么就順其自然吧,看看要多久,我與她再相見時能平靜地打一聲只含有朋友意味的招呼。 送葵葵回去后,我回到家里,母親還在照看著她的靚湯,看我回來馬上過來問我:“我聽說你女朋友去接你啦?” 我嘆氣,心想這一定是喬教授給她遞的消息,為避免母親空歡喜一場,我還是給她解釋:“真的只是朋友。” “朋友會特意在你比賽結(jié)束過去接你呀,你比賽那地兒多難找你自己不知道?我跟你爸都不樂意去找你?!蹦赣H說。 我沉默了會兒,還是說:“母親,她是Omega?!?/br> 母親啞然片刻,又想說什么。 在她開口前,我語速很快地補充:“她是一個知道我的信息素味道并且只喜歡好聞信息素的Omega?!?/br> “母親,別想了,我沒機會的?!?/br> 我說完,便拎著行李箱回房間收拾東西。 半晌,聽見母親喊我:“那你還吃不吃飯啦?” 我把口袋里的烤紅薯小心地拿回到手上,回母親:“不用等我,我吃過了?!?/br> 接著撕開紅薯的表皮,露出蜜色的內(nèi)里。 烤紅薯已經(jīng)冷了。 溫度已經(jīng)沒了,那么甜度呢? 我好像嘗不出來了。 應(yīng)該是甜的吧。 第67章 第二天和葵葵一起去醫(yī)院復(fù)查, 她的腳傷恢復(fù)得很快。 挺好的。從各個方面來講。 從醫(yī)院出來,她邀請我一起去滑冰。 她的邀請讓我心煩意亂,同時又控制不住自己對她的擔(dān)心:“你的腳還沒好全?!?/br> 她連忙解釋:“不好意思啦,其實是我沒有滑過冰……如果你忙的話, 在我的腳完全好之后我跟其他人去就好啦?” 其他人。 就算是已經(jīng)決定了慢慢遠(yuǎn)離葵葵的世界, 但當(dāng)她說出“其他人”這樣的字眼時, 我還是會感到焦躁。 “我不是這個意思?!蔽艺f, “……你的朋友,會滑冰?” 她回答:“他們不會啦, 我們都是新手的話,就找個教練。” 他們不會,那怪不得要來問我。 還是會擔(dān)心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