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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崎嶇蜿蜒,深不見底,洞內(nèi)結(jié)滿冰凌,陣陣刺骨寒風(fēng)從外面刮進來。 白喻將神識探進去,沒有發(fā)現(xiàn)異物,便抱著白白拼命往里跑。 她不敢掏出夜明珠照亮,一路上摸摸索索,跌跌撞撞。 不知跑了多久,洞外凜冽的風(fēng)聲已經(jīng)徹底聽不見,她才停下腳步。 幽暗深邃的洞xue回蕩著她匆忙奔跑的腳步聲和急促的喘息聲,過了片刻,外來的聲音遠(yuǎn)去,洞里便只剩下黑得可怕的沉寂。 白喻靜靜站了會,后腦勺發(fā)寒,身上起來一片雞皮疙瘩,總感覺背后有人在看她。她實在受不了這種靜謐黑暗帶來的恐懼,悄悄在指間燃起一簇微弱的火焰。 明黃色的火焰跳躍在她指尖,在白喻的精心控制下,火焰的亮度僅能讓人看清半米之內(nèi)的范圍。 有了光,她彷佛有了憑仗,膽子大了點,身上也沒那么冷了,只是,后背被盯的感覺始終讓她放心不下。 白喻做足了準(zhǔn)備,猛地一回頭,身后什么也沒有。 她搓搓手,還是害怕,這種時候,她恨不得全身都長眼,能幫她全方位實時觀察四面八方。 因為跑得太快,洞又錯綜復(fù)雜,白喻早不記得來時的路。 她定了定神,決定先看看白白如何了。 把火焰放在指尖做事太不方便,她便找了根繩,把它放在半空牽著,順便還調(diào)高了亮度,瞬間洞里目所能及的地方盈滿了光。 白喻把包著白白的外套打開,露出里面毛白似雪的貓來。 小小的貓悄無聲息地躺在外袍里,眼睛緊閉,若不是肚子還在一起一浮,還以為它已經(jīng)去了喵星。 白喻心情沉重,打算先看看它的傷口。 出來這一趟,她也打消了白白是柏子仁的念頭,畢竟她不覺得柏子仁的□□會弱成這樣,一擊就昏迷了。 結(jié)果她把白白翻了一圈,愣是沒找到那個劍傷。 她明明親眼看見它受了老頭一劍。 她又翻來覆去看了一圈,白白身上毫發(fā)未損,沒有絲毫血污,似乎根本沒有受過傷。 她試著晃了晃它:“白白?” 白白一動不動。 她又試著給它輸了點靈力,結(jié)果靈力如水滴入海,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折騰了片刻,白白還是不醒,白喻別無他法,只能把它重新包好,打算出了這個洞再看看怎么回事。 于是,她便一手牽著火焰,一手抱著白白,漫無目的地往前走。 她不記得路,但她莫名地自信自己能靠直覺走出去。 但現(xiàn)實給了她沉重一擊。 走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可能一天,也可能兩天,走到白喻已經(jīng)精神麻木的時候,系統(tǒng)忽然叮了一聲。 “請宿主收服千年魔尊,令其認(rèn)您為主,為您傳授魔族功法。” 白喻被凍住的腦子緩慢轉(zhuǎn)了一下,之后才明白系統(tǒng)說的話什么意思。 一想到系統(tǒng),她立刻打了個激靈。 系統(tǒng)長時間不出來,她都快忘了自己還有個阻止柏子仁滅世的任務(wù)。這一想起來,她的思緒就像泄洪一樣涌出來。 離開柏子仁不知道多長時間的白喻,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她怎么能確定柏子仁把她支開是為了保護她而不是毀滅世界呢? 即使,他現(xiàn)在的能力還不足以毀滅世界,但她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在籌備? 畢竟他從來沒有在自己面前表露過滅世的想法,他到底在做什么,她之前想著做任務(wù)的時候還會關(guān)心,從兩人關(guān)系近起來后,她便不再管了。 她下意識覺得,柏子仁會為了她放棄滅世。 想到此,她捂臉蹲下。 小說看得太多,臉都變大了。 到底是誰給她的自信?是小說里人均為愛放棄自我的男主角,還是現(xiàn)實里變得甜甜的柏子仁? 雖然近段時間柏子仁表現(xiàn)得很正常,但她清楚地知道,他的內(nèi)里是個瘋子。 人果然不能談戀愛,一談戀愛,不止智商會變低,連臉都會變大。 戀愛腦,要不得。 她雖然不會再想著殺柏子仁,但不代表她不想完成任務(wù)。 想明白了,白喻便生出無限動力,她抱緊白白,計劃先去收服那個千年魔尊。 這個修真界,早在千年前便已沒有了魔的存在。有史料記載,一千年前,魔族忽然全部消失在洪武大地上。因其消失得太過突然,無人知其蹤跡,這至今是修真界最大的未解之謎。 不過,在白喻看來,這就是原書作者為了劇情自己編出來的。 這么說,現(xiàn)在系統(tǒng)讓她收服的千年魔尊應(yīng)該是千年前的幸存者。 若自己真的收服了魔尊,魔尊再授她功法,那她豈不是就可以修為一日千里了?或許能超過柏子仁也不一定。 懷著美好的憧憬,她轉(zhuǎn)了身。 “嚯!” 白喻成功被身后沉沉盯著她的人嚇了一跳。 身后的人穿著一襲深紫色的外衫,劍眉星目,鼻梁高直,面容硬朗帥氣,身體輕盈如阿飄,腰以下的身體顏色忽淺忽深。 他正微微皺眉,非常違和地袖著手看她。 被這么一個絕世大帥哥盯著,沉穩(wěn)如白喻也禁不住不自在了。 帥哥表情很奇怪地看著她,有些不可置信,脖子前傾,眼睛輕瞇,似乎在盤算什么。 白喻試探著往左挪了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