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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板正小柏子仁的身子,興奮問:“你想不想去找阿娘?” 小柏子仁抽抽鼻子:“想?!?/br> 他笑起來:“那你就乖乖的?!闭f完,他拿出一把淡藍的匕首。 小柏子仁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乖乖點頭。 柏思把男孩摁倒,用雙腿壓好他,鋒利的匕首便向眼上探去。 白喻瞪大眼,這是親爹?她下意識沖上去阻攔。 “你干什么?他是你兒子!” 身體卻毫無障礙地穿過他們。 她急得要命,來回穿了幾回都碰不到實物,只能徒勞地看著柏思剜了小柏子仁的雙眼,又割了他的雙耳。 血流了滿地。 小小的男孩痛苦地在地上扭曲,哭得嗓子沙啞。 柏思看著兒子笑得猙獰:“子仁,你現(xiàn)在是正常人了,快去找阿娘讓她看看吧?!?/br> 白喻看得心底正發(fā)寒,不防陡然一股氣流進來,卷著她的意識出了此處。 “宿主,宿主!”系統(tǒng)正在喊她。 白喻迷迷瞪瞪回應(yīng):“咋了?咋了?” 系統(tǒng)長出一口氣:“方才你的魂沒了,我給你喊回來了?!?/br> 她一下清醒了:“我魂沒了?”方才不是在做夢? 系統(tǒng)安撫她:“嗨呀,沒多大事,這種掉魂很正常,一喊就回來了。” 看來系統(tǒng)還不知道她方才看見了柏子仁的一部分童年,她試探問:“那個……你知不知道柏子仁之前的經(jīng)歷?” 系統(tǒng)毫不猶豫:“我怎么會知道?不過他這種反派按套路來說以前應(yīng)該過的挺慘的?!?/br> 白喻沉默點頭,從那個夢來看,這確實是。 “呸!”她剛要再問,便發(fā)覺嘴里有奇怪的血腥味,于是爬起來呸了幾口。 她摸了摸自己身上,衣服大片血跡,但沒看見有受傷的地方,那血是哪里來的? 還有,柏子仁呢? 此處似乎是地下室,陰冷潮濕,暗不見光,只有幾顆夜明珠維持光亮。 柏子仁被兩個鐵鏈綁著,掛在墻上。他垂著頭,胸前一個血洞正向下滴血。 她往前走了兩步,待到第三步的時候,腳下一個光陣亮起,緊接著把她彈回陣法中央。 “柏子仁!”她輕呼。 柏子仁動了動身子。 第三十五章 聽到呼喚,柏子仁顫了幾下,并未醒來。 他的身體無力垂下,衣服沾滿鮮血,這一幕與夢境里小柏子仁被挖眼割耳后重疊。 白喻心里一揪。 她覺得柏子仁真可憐。 剛有這個想法,她就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你剛來的時候被他殺了許多次,你更可憐! 但是……白喻找起借口,兩人熟了后,他雖然總是威脅自己,卻再也沒傷過自己。 想著想著,她覺得自己真是善良,這么快就心軟了,柏子仁現(xiàn)在這副模樣是不是演出來的還不一定。 雖然理智告訴白喻不要同情一個惡魔,但感性還是使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關(guān)心他。 她的童年是壓抑的,她感同身受每一個擁有不幸童年的人。 柏子仁身上的血還在汩汩地流,它們向下匯聚,滴進他腳底的陣法之中。 陣法閃著微弱的光,隨著血液越滴越多,它的光竟熒亮起來,顯得柏子仁的臉色更加蒼白。 白喻發(fā)覺不對,急急喊他:“柏子仁!你醒醒!” 她以為此次他以身犯險是因為胸有成竹,是因為他要搞更大的事,所以與黑衣人打起來的時候,她更像是在看戲。 見叫不醒人,她喚出碧靈劍,想要破開自己腳下的陣法。 但此處陣法精妙無比,她砍在陣上的力量盡數(shù)被還諸己身。 白喻身上血痕累累,氣喘吁吁,也沒能破陣而出。 她撐著劍,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柏子仁原本的修為便已不低,吸收了金同的修為后,只會更強,沒有理由敗在一個無名氏手中。 這些她早便想過了,所以才會毫無負擔(dān)地昏倒。 但現(xiàn)在,他沒有醒。 再強的人,再病態(tài)的人,也有被感情蒙蔽的時候。 他可能真的要死了。 被他的母親殺死。 “不必再徒勞掙扎了,你救不了他?!迸死淠穆曇魪奶萆蟼鱽怼?/br> 白喻緊緊盯著她:“桑珠的眼睛是你挖的。” 楊夫人彎了眉,似乎心情不錯:“那可不是她的眼睛,那是子仁的眼睛,只不過借給她讓她多活了幾年而已。” 白喻問:“你到底要對柏子仁做什么?” 楊夫人呵呵笑起來:“為何問我這種問題?他是我兒子,我想怎樣他都該承受?!?/br> 白喻憤慨道:“你也知道他是你兒子,你根本不配做一個母親?!?/br> 楊夫人從梯上下來,身后跟著黑衣人和柏思。 她笑看著柏子仁:“我與阿四給了他生命,現(xiàn)在該還與我們了。” 白喻咬牙:“他是獨立的個體,孰生孰死根本不是由你決定!更何況你雖為他的母親,但你不愛他!” “我不愛他?”楊夫人歪頭看她,“我愛他啊,可是我更愛阿四。兒子我可以再生,但阿四只有一個?!?/br> 黑衣人掃開中央空地的灰塵,露出一個與柏子仁腳下完全相反的陣法,然后扶著柏思站了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