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頁
書迷正在閱讀:她每天都記不住我是誰、不要男mama、生存小鎮(zhèn)、就做女O怎么了、禁區(qū)燃情、被我渣過的五個紙片人找上門了、尤物公子[女尊]、國民團寵反派小崽崽、戀綜的作精對照組覺醒了、我見小侯爺多嫵媚
柏子仁不聽,啪一下把門關上。 管家無法,只得把求助的目光看向白喻。 白喻假笑一聲,也關上了門。 與柏子仁共處了一個多月,終于不用再同他住一間房、睡一張床。 關好門,她才發(fā)現(xiàn)后面站了個人。 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廝,長得很是妖艷,眉眼上挑,鼻梁精致,只是面上敷了粉,穿的有點花哨,還有些清涼。 小廝站得很是拘謹,眼睫下疊不敢看她:“仙師,之后由奴來伺候您?!?/br> 說著,上前要去脫她的外袍。 白喻:??? 她立刻后退一步,阻住他的腳步:“等等!” 難怪說男客女客不同住呢,原來是為了這! 不過……白喻低咳,其實她…… 嗐!來都來了,總不能讓人家就這么走了吧?這多不禮貌,怎么也得留人家喝口茶什么的…… 白喻越想越心虛。 嘭! 隔壁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接著響起女人痛苦的□□聲。 白喻頓時明白了,看來柏子仁那邊跟她情況差不多啊。 聽著隔壁的聲音,她不禁老臉一紅,再瘋的狗都躲不過美人計。 正幸災樂禍著,自己房間的門忽然被一股大力震開。 柏子仁一臉陰沉地站在門外,面上幾點血紅,手里提著一件東西。 白喻的笑僵在臉上。 他不是在隔壁快活嗎? 濃郁的血腥味撲鼻而來,她定睛一瞧,這才發(fā)現(xiàn)柏子仁手里拎的是個血rou模糊的人。 那人原本衣裳顏色已分辨不出,長發(fā)散亂地垂到地上,呼吸幾不可聞,勉強能從身形看出是個女人。 小廝被駭?shù)氐诘亍?/br> 柏子仁看著兩人,眸中閃著奇異的光:“你們,在做什么?” 白喻努力平復心跳,招呼他:“快進來坐坐,外邊怪熱的。你來的可真是時候,我剛要讓他走呢?!?/br> 柏子仁隨手扔掉女人,踏進房來。 見他坐下,白喻也在他右手邊坐好:“喝口茶冷靜冷靜?!?/br> 她很想給那個小廝使眼色,讓他快走,可惜柏子仁敏銳的很。 所幸小廝求生欲極強,自己偷偷摸摸爬出了房。 柏子仁眉梢彎彎,眸底冰冷:“我很生氣?!?/br> 白喻附和道:“我也是!這些人怎么能如此侮辱我們?走,咱不在這住了,當咱們稀罕這里似的……!” 柏子仁冷冷掃過來一眼。 之后,他一句話不說,動也不動,硬生生坐了一個時辰。 白喻一直陪著他,最后伸手試探:“要不你揉揉我的手?” 柏子仁嗖地站起,打開門出去了。 白喻怕他做什么,跟著追了出去。 門外血淋淋的女人已經(jīng)被打掃地一干二凈,地上看不出絲毫血污。 柏子仁出了院子,接著又出了城主府,速度越來越快。 白喻追著到了城外,在樹林里徹底失去他的蹤跡。 她蹲在樹下等了一會,驀地想起自己還未向銀陵報平安,便掏出玉簡。 -------------------- 作者有話要說: 柏子仁:我會的老多了 第二十七章 白喻輸入靈力,找到銀陵,剛要報平安時又猶豫了。 她要怎么向銀陵描述秘境發(fā)生的事?怎么解釋他們如何出的秘境? 白喻長嘆一聲,撓撓頭發(fā),又把玉簡收了起來。 還有,海目、龍蔥到底是什么東西?!赤金鏡至少還知道是個鏡子,這海目、龍蔥總不能是眼珠子和蔥吧?一點線索都沒有,讓她怎么找? 她的任務要是做咸魚就好了。 白喻氣喪地從地上爬起來,慢慢走回了城主府。 府里的下人見了她,紛紛低頭,匆匆行禮后,便小跑著遠離。 因為柏子仁殺害女人時實在殘忍,現(xiàn)在下人們沒一個敢靠近白喻,生怕自己也被柏子仁遷怒。 白喻倒是不在意那些人的態(tài)度,只是這樣不太好打聽事了。 她現(xiàn)在對城主府充滿好奇,或許能從府中窺見柏子仁病態(tài)的原因。 懷著不可告人的想法,她爬上了城主府下房的屋頂。 木子城的房屋頂部是平的,只要趴著,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 生活在底層的人,總是對上層有著強烈的八卦之心,她堅信,自己一定能從八卦中找出線索。 甲悄聲道:“……對,就是那個柏仙師?!?/br> 乙聽著不太相信的樣子:“不至于吧?真的假的?” 剛趴下,白喻便聽到這兩句,她連忙豎起耳朵。 甲一拍大腿,聽起來很是激動:“這能有假嗎?我親耳所聽!” 白喻暗想:難道是柏子仁的身世之謎? 乙還是不信:“雖然他兇殘了點,但也是個仙師……” 甲漲高聲調:“嘖,你不信!我那時候剛好路過,聽得明明白白的!” 這兩人真是的,有什么話不能說清楚了,非說的模棱兩可…… 可惡,她聽的到底是什么?! 白喻被完全地吊起好奇心,她扒開一塊磚,偷偷摸摸地看進去。 只見屋里兩個圓髻小丫鬟頭靠頭湊在一起說悄悄話。 甲:“你怎么就是不信呢?柏仙師真的會吃屎!” 白喻:……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