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頁
書迷正在閱讀:她每天都記不住我是誰、不要男mama、生存小鎮(zhèn)、就做女O怎么了、禁區(qū)燃情、被我渣過的五個紙片人找上門了、尤物公子[女尊]、國民團(tuán)寵反派小崽崽、戀綜的作精對照組覺醒了、我見小侯爺多嫵媚
柏子仁神態(tài)自若,依舊笑得輕和:“夫人為何這般看我?” 女人如夢初醒,迅速收斂表情:“二位仙師天人之姿,我見識淺薄,一時失態(tài),還望海涵?!?/br> 他安撫似的點(diǎn)點(diǎn)頭:“原來夫人是此城城主?!?/br> 女人目光黯淡:“郎君小兒身患重疾,我便代為掌管城內(nèi)事務(wù)?!?/br> “我名楊玉清,仙師可喚我楊夫人”女人有些緊張地看向?qū)Ψ?,“不知仙師如何稱呼?” “鄙姓白,名喻?!?/br> “鄙姓柏,名子仁?!?/br> 話音剛落,白喻便見她的右手猛地抖了一下。 楊玉清掩飾般笑了笑:“仙師真是名如其人?!?/br> 說話間,幾人入了府。 城主府裝飾風(fēng)雅,亭臺樓閣,假山水池,一眼望去,雅致的很,與富麗堂皇的上官府截然不同。 與此相對的,府里的丫鬟小廝也衣著素凈,發(fā)飾清淡。 輕風(fēng)吹皺一池碧水,粉荷隨波搖蕩。 池邊坐了個橙黃衣色的少年,少年衣帶發(fā)絲翩然欲飛,周身透著莫名的憂郁之色。 “母親?!边b遙瞧見他們,少年轉(zhuǎn)動輪椅過來。 楊玉清扶住他的輪椅,苦笑道:“這是犬子李元安,近年不知得了什么病,無法站立,各處名醫(yī)尋了個遍,也無人能醫(yī)……” 少年配合抬頭。 白喻看清此人相貌,嚇了一跳。 他竟然與柏子仁有七八分相似,尤其是那雙眼睛。 難怪她看楊夫人眼熟,難怪管家與楊夫人見了柏子仁都愣了一愣,原來如此。 柏子仁也瞧見此人面容,他幽幽笑了一下:“原來是貴公子?!?/br> 楊玉清尷尬掃他一眼,扭頭呵斥李元安:“你不好好在屋里養(yǎng)病,跑出來做什么?” 李元安垂下眼簾,遮住目中失落:“兒只是聽說有仙師到來,想著問一問兒的病……” 一時間,在場的大部分人都向兩位仙師看去。 白喻明白了,這楊夫人與管家之所以請他們?nèi)胱?,?yīng)該就是因?yàn)槔钤?,想讓他們?yōu)樗t(yī)治。 只是可惜,他們求的是不近人情的柏子仁。 柏子仁眸光坦然,并不接茬。 等待須臾,楊夫人率先收回目光:“來人,送公子回去?!?/br> 李元安下意識捏緊輪子,旋即又松開,順從地被小廝推走。 幾只不知名的小鳥吱吱喳喳自空中飛過,帶來了一陣微風(fēng)。 方才的小小插曲并未影響到楊夫人,她神色自如,繼續(xù)向兩位仙師介紹木子城,只是話說著說著,便拐到了李元安身上。 柏子仁不動聲色,什么也不承諾,只是一味應(yīng)和。 一群人的重點(diǎn)都放在柏狗身上,白喻受到冷落也不覺尷尬,自己左右四顧。 不過,這些人的態(tài)度令人生疑,柏子仁是仙師,她就不是了么?在凡人眼里,她不應(yīng)該也能治?。康@楊夫人的做派似乎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為什么?難道楊夫人他們認(rèn)識柏子仁? 她漫無目的地亂看,眼睛突然被一抹白吸引。 白影立在假山旁的青柳下,一頭長發(fā)披散,身姿清朗,若遺世獨(dú)立,好似即將羽化而去。 只是可惜距離太遠(yuǎn),看不清此人模樣。 “叮-- 請宿主盜取海目、龍蔥并栽贓給柏子仁?!?/br> 海目,龍蔥是什么東西? 還得栽贓給柏子仁? 白喻反復(fù)看了三遍,才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她直接笑了:“系統(tǒng),這栽贓給柏子仁就過分了啊,嫌我死的次數(shù)少了是不是?” 系統(tǒng)窩在面板角落,抬頭看天,默不吭聲。 白喻見狀,橫生悶氣,她驀地舉起一只拳,砰一下?lián)]向系統(tǒng)面板。 沒想到,拳頭卻穿過透明面板,直直砸到前面人身上。 那人被力沖得一個踉蹌。 “夫人,小心!” 白喻舉著手,傻眼了。 沒等她拉住楊夫人,眼前一道白影閃過,楊夫人便倒進(jìn)白衣人懷中。 扶穩(wěn)楊夫人,白衣人左手畫了個圈,掌前迎風(fēng),向白喻拍去。 柏子仁一把拽過她,右手一轉(zhuǎn),與白衣人對上。 巨大的力量立即向四周散去,沖倒不少丫鬟小廝。 白衣人實(shí)力稍差,往后踉蹌一步,楊夫人毫發(fā)未損。 柏子仁似乎起了斗志,手上蓄力,緊跟著便要拍出去。 白喻匆忙站定:“等等!” 她抱住柏子仁手臂:“我的錯,我的錯!我方才不小心錘到了楊夫人?!?/br> 柏子仁頓一頓,緩慢收手,眉眼彎彎,反問:“那又怎樣?” 看他笑得后背發(fā)涼,白喻不由自主后退一步。 楊夫人連忙拉過白衣人,道:“這位是城主門客柏思,方才站得遠(yuǎn)了些,可能誤以為白仙師要對我不利?!?/br> 白喻挑起眉毛,行止如此親密,只是主人與門客的關(guān)系? 她的視線順著楊夫人看向柏思。 柏思鼻梁挺直,面容精致,遺憾的是眼睛被薄紗遮住,不得窺見全貌。 出乎意料的是,柏子仁聽了一回勸,他似乎沉思了一下,便又溫和地笑起來:“原來如此,是我唐突了。” 楊夫人緊緊抓著柏思的手,雙眸深深地盯著他,小心道:“沒有,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