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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男朋友勾引人也是不對,但系統(tǒng)發(fā)布任務(wù)的時候,又沒明確說明怎么勾引,勾引幾次,她完全可以糊弄糊弄了事。 上官婉月有男朋友,她其實也可以如此糊弄,但性質(zhì)終歸是不一樣的。 回過神來,她裝作驚嘆道:“原來姑娘便是上官小姐,果真如傳言般仙人之姿。與這位公子也是珠聯(lián)璧合,登對的很。” 至于傳言哪來的,自然是從她這里來的。 上官婉月臉上頓紅,與薄暮的晚霞沒什么兩樣。 聞言,蔣凌對白喻沒那么大敵意了,只覺得她非常有眼光。 但他還是裝模作樣地解釋道:“你誤會了,我與婉月只是表兄妹的關(guān)系?!?/br> 白喻狐疑:這……怎么感覺不對? 但看他的高興不像作假,還是道:“表兄妹結(jié)為夫妻的也不是沒有。” 聽到這句話后,蔣凌更加高興了,不斷地偷瞄上官婉月。 上官婉月早便看見,嗔怪地瞪他一眼后,用帕子遮住半邊臉做出羞澀的情態(tài)。 被美人半嬌半嗔的一望,蔣凌半個身子都麻了,嘴角的笑怎么也壓不下去,傻笑應(yīng)道:“也是……” 柏子仁抱臂靠在柱子上,皮笑rou不笑地看著,心里膩煩地很。 真是傻子,不過說了幾句好聽話,便找不到北了。 第十三章 “少爺!” 突然有小廝在亭外喊蔣凌,得到許可后,上前幾步,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蔣凌面色未變,甚至掏出折扇搖了搖,才起身抱歉道:“婉月,家里有些事急需我回去處理,不能在此陪你了?!?/br> 上官婉月輕輕柔柔地望他一眼,滿臉不舍,卻堅持道:“蔣大哥去忙吧,不必在意我。” 這一眼看得蔣凌心都要碎了,他心疼道:“婉月,你不必如此懂事,我倒寧愿你鬧著不讓我走……” 白喻在一邊如坐針氈,看得心也要碎了。 尷尬地用腳趾摳碎的。 不就是有點事回家一趟?又不是見不著了,讓他們倆整的跟生死離別一樣。 難道戀愛中的人都是如此做作嗎? 母單白喻真實地疑惑了。 又訴了一段衷腸,蔣凌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出亭子前,他特意多看了一眼白喻和柏子仁。 若說他們剛進亭子時,他還因為兩人的相貌有些危機感,現(xiàn)在卻完全沒有了。這二人衣著樸素,頭上連個發(fā)簪也沒有,明顯窮得冒泡,怎么可能被婉月看上。 兩個窮酸的外地人,拿什么與他搶?臉嗎? 這么想著,蔣凌完全地放下心來,抖抖袖子,走了。 望望蔣凌一步三回頭的身影,又瞄瞄上官婉月嬌羞不舍的臉龐,柏子仁險些笑出聲。 其他人沒他耳朵靈,可能聽不見那小廝說了什么,他方才可是一句不漏,聽得清清楚楚。 那小廝說:“紅菱鬧著不肯打胎,非要見爺?!?/br> 孩子都有了,還裝什么情深? 真是惡心又好笑。 蔣凌都走了,白喻覺得他們兩個再坐下去可能對上官婉月名聲不好,便率先告辭:“上官小姐,我二人也歇的差不多,便不打擾小姐賞景了,告辭。”赤金鏡需徐徐圖之,貿(mào)然與上官婉月套近乎,必然引起懷疑。 誰知,見他們站起來,上官婉月也站起來,臉上還是那副面對蔣凌時,如出一轍的嬌羞:“整日坐在一處也悶的慌,二位要去哪?便帶我一個吧。” 從方才上官婉月與蔣凌說話時,她就覺得不太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而現(xiàn)在這種違和感越來越嚴重。 捫心自問,若她有了男朋友,肯定事事與其他男人保持距離避嫌,怎么可能上趕著去找? 心里起了疑,白喻便沒有拒絕。 “初來乍到,想著到處轉(zhuǎn)轉(zhuǎn),熟悉熟悉上官府的環(huán)境?!?/br> 上官婉月掩唇笑道:“那便更好了,我自小長在府中,熟悉的很,正好可以引路?!?/br> 柏子仁陰沉沉站起來,滿身的風雨欲來。 從上官婉月要與他們一起的時候,他便心中不快。 他討厭三人行。因為他總是被忽略的那個。 上官婉月:“二位可是新來的道長?不知師承何處?” 白喻面不改色,一臉得意:“我與師弟師承元石山的承德道長?!?/br> 上官婉月不知什么元石山承德道長,但她不能問:“原來是承德道長的高徒。” 白喻:“鄙姓白,師弟姓柏?!?/br> 上官婉月這才抬眸看了柏子仁一眼。 驚為天人。 墨色長發(fā)高高束起,眼珠烏黑,皮膚白皙,鼻梁秀挺,五官如雕刻般精巧。 他的神情漠然,玄衣無風自動,既有朗朗少年氣,又有陰郁邪氣,兩種氣質(zhì)在他身上如水墨般相融,清晰又和諧。 她從未見過相貌如此清雋、氣質(zhì)如此脫俗的人,簡直長在了她的心上。 最重要的是,自見到她起,他便未言一語,顯然不是那等被皮相迷惑的普通男人。 上官婉月的臉頰真心實意地紅了。 柏子仁不為所動,看也未看她一眼,甚至還冷哼一聲。 白喻見他情況不對,明白他是不耐煩了,連忙對他道:“師弟,我突然想起我們的行李還未收拾,不若你先回去收拾一下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