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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喻撓撓頭,困惑道:“也沒什么,就是覺得你們很熱鬧?!?/br> 眾人想了一會,沒覺得有什么突破的感覺,紛紛轉過頭來恭喜她:“恭喜師妹!” “師妹實在是天賦異凜,出來玩一會的功夫就突破了?!?/br> “……” 這段插曲很快在眾人的打鬧中過去,無人再提。 沒一會,柏子仁走了過來。 師兄師姐們主動而默契地把他推到白喻身邊。 只想一個人浪的白喻:我真是謝謝你們。 柏子仁兢兢業(yè)業(yè)地扮演著溫柔羞澀小師弟的角色,全程亦步亦趨地跟著她,不說話也不發(fā)瘋。 白喻非常滿意。 闇云島不只住著闇云島弟子,還有一些世代居住此地的島民,島民聚集形成一個小鎮(zhèn)子,日日夜晚都熱鬧的很。 鎮(zhèn)上燈火通明,各種雜耍小攤層出不窮。小吃沿街叫賣,店鋪也派出小二攬人,一時間熱鬧非凡。 白喻握著手中玉石,東張西望。 這玉石還是她被綁架時在人家馬車火爐底扣出來的,當時她一直當寶貝沒花,結果后來才發(fā)現這只是塊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下品靈石。 藏那么深,她還以為多值錢呢! 萬劍宗眾弟子已經分散開各自去玩,而柏子仁還跟在她身邊。 她沒那個膽子攆人,只能當他不存在。 “糖葫蘆!可甜可甜的糖葫蘆!” 白喻特別喜歡吃糖葫蘆,聞言興沖沖上前:“師傅,多少錢一串?” 師傅伸出兩根手指:“一個下品靈石兩串?!?/br> 她付了錢,左手一串,右手一串。 正糾結先吃哪個,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伸過來,毫不留情搶走了一串。 “欸!誰?。俊卑子魃鷼?,要搶回來,扭頭一看,是柏子仁。 她瞬間蔫氣,不敢在虎口奪食。 而柏子仁,神色不明地盯著糖葫蘆好一段時間,也沒咬一口。 白喻早吃完了她那一根,看著對方手里完好的糖葫蘆,直流口水。 看著看著,柏子仁突然挑了一下嘴角,笑容奇怪,如白日聽她道歉時的笑一樣。 白喻心底一個哆嗦,怕他在大庭廣眾之下發(fā)瘋,連忙裝作要去吃他的糖葫蘆:“你吃不吃?不吃,我可要吃了?!?/br> 這一喊,把他喊回了神,他壓下唇角,眸中有片刻的迷茫。 眼看白喻的唇就要碰上糖葫蘆,柏子仁驟然湊近,兩人的額頭碰到一起,呼吸交聞,眼神交錯。 周圍的一切好像都遠去了,明亮的燈光,奔走的行人,吹拂的微風,一瞬間模糊起來。 母單白喻臉色爆紅,扭扭捏捏地打算縮回頭的時候,柏子仁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糖葫蘆,眼中帶著挑釁。 白喻:……論狗,還得是你來。 不知道是柏子仁的挑釁激怒了她,還是鋼鐵直女的本能激活了她,白喻膽大包天地也伸出舌頭,舔了一口自己那一面的糖。 順便把那個挑釁原封不動還了回去。 柏子仁心臟猛地一動,不適應地捂住心口。 他緊緊盯著白喻,一股奇怪的情緒涌上大腦。他垂眸想了一下,毫無頭緒,最后把這種情緒歸結為白喻舔了他的糖葫蘆。 他面無表情地扔掉那串糖葫蘆,直直看著白喻:“臟了?!?/br> 指了指小攤:“再去買。” 說實話,剛舔完,白喻就有些后悔,聞言,立刻去又買了兩串。 左手一串,右手一串。 柏子仁非常自然地兩串全部接過。 白喻捏捏手指:“那什么,有一串是我的?!?/br> 柏子仁聽到后,果斷轉身背對著她。 白喻微笑:…… 柏子仁吃得極慢,一顆山楂要慢慢嚼許多下才下咽,核也不吐,一起吞進肚子里。 圓滾滾的山楂撐起他的腮,他慢吞吞咬的樣子像極了松鼠。 白喻在一旁偷偷看著,不由得可惜這副溫純的皮囊下竟藏著一個混蛋。 柏子仁早便發(fā)覺白喻在看他,卻依舊吃得慢條斯理,毫不受其影響。 等他吃完一串時,另一串的糖已經開始融化,他不管四處淌的糖漿,一顆一顆地吃起來。 吃完后,柏子仁用訣凈了手,冷冷道:“也沒什么好吃的么?!?/br> 白喻:不好吃你吃這么多? 隨后的半晚上,白喻帶著柏子仁逛了大半個鎮(zhèn),能吃的東西幾乎全買了遍。 讓白喻感到幻滅的是,柏子仁一個反派大佬竟然重口腹之欲,還來者不拒。 整整半個晚上,在其他弟子到處玩樂,投篩飛鏢樣樣玩過時,他們兩人吃得滿嘴流油,肚子鼓脹。 “那個?!?/br> 柏子仁一手抱著一個裝滿吃食的大紙袋,一手推推白喻,示意她看荷葉糍粑。 白喻扶著吃撐的肚子,認命去買。 白喻拎著紙包回來,柏子仁臉上沒什么表情,手上卻動作飛快地打開了紙包。 她來不及阻止:“小心,燙!” 可能是被燙到的緣故,柏子仁的表情有一瞬的扭曲,但很快又恢復如初。他頑強地把糍粑撕開一塊吹涼后扔進嘴里,才松開手。 然后含混不清地評價:“還行?!?/br> 白喻這才看見他的三根手指已被燙地通紅,好像還有些腫脹。 但她不打算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