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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匕首在他指間游走,靈活得像一條小魚。 “因為你見過我殺人?看見我耳垂的小痣才想起來?” 猜的真他媽準,連她不是原主都猜出來了。 硬了。 頭皮硬了。 白喻否認道:“不是,我失憶了,所以記不得你?!?/br> 柏子仁漫不經(jīng)心,顯然不信這個說辭:“失憶?” 她硬著頭皮:“對,失憶,我只記得有人殺我,那個人耳垂上有個小痣。” 柏子仁不語。 白喻抬手,只差指天發(fā)誓:“真的!我不只不記得你,其他人我也記不得了?!?/br> 柏子仁似笑非笑。 腎上腺素高到極點,白喻反而冷靜下來了。 她果斷上前:“你放心,我這人嘴嚴得很,向來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從今往后,你叫我往東我絕不往西,叫我追狗我絕不攆雞!……” 劈里啪啦一頓表忠心。 柏子仁突然撫掌大笑:“有意思,你這個人真有意思!” 白喻微松口氣,明白自己差不多茍過去了,果然,對付非常人,還得是出其不意。 正等著他說出“女人,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之類的話時,刀光一閃…… 這狗逼崽子,不按套路出牌! 情急之下,白喻火速后退,大喊:“事到如今,我只有一個請求……” 柏子仁減緩動作,玩味道:“說。” 白喻一臉深沉:“別殺我……” 系統(tǒng)提示:“宿主,別怕,你死不了。” 話音未落,白喻血條歸零倒地,失去意識前,她倔強地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靈力慢慢枯竭,生命力緩緩消散,幾刻鐘后,靈力恢復,生命跡象漸漸復原。 柏子仁皺眉,他根本看不出來怎么回事。 求知欲迫使他又捅了一刀。 剛復活就又魂歸天外的白喻:淦! 如此往復,終于讓柏子仁看出一點端倪。 他若有所思地點頭:“原來如此?!?/br> 白喻露出死亡微笑。 她解釋了那么多自己是原裝,表了不少忠心不會出賣他的真面目,原來人家根本不在乎,人家自始至終關(guān)心的,只有她為什么能死而復生。 早知道他關(guān)心這個,早知道自己死不了,他剛進來時,就把他踹出去了。 但,想想也只是想想。 事實上,白喻只能忍下屈辱:“您明白了就好?!?/br> 解除疑惑的柏子仁像拔吊無情的渣男,轉(zhuǎn)著輪椅走了。 他不在乎白喻會不會大肆宣揚自己殺過人,更不在乎她靈府里的是什么東西。 螻蟻而已,抬抬腳就碾死了。 危機解除的白喻一屁股坐到床上,暗自憂心自己的前途。 “篤、篤” 白喻又爬起來開門,是那個送藥丸的師姐。 “師尊喚你?!?/br> 師姐上方一個小標識,白喻試探著點開。 【姓名:云優(yōu)(七師姐) 性別:女 修為:金丹中期 提示:此人與原主關(guān)系極度惡劣。】 不用提示,白喻也知道。原書里,云優(yōu)每次提起十六師妹都一臉嘲諷,只是不清楚二人有何矛盾。 兩人一路無話來到楓園。 踏進院門,只見一個棱角分明、神情嚴肅的中年美男子坐在桌前,柏子仁坐著輪椅在一旁,看起來是個乖巧聽話的好孩子。 但自從知道他就是柏子仁后,白喻再也無法以看人的目光看待他。 白喻上前,學著云優(yōu)行禮:“師尊。” 銀陵長老微一頷首,示意云優(yōu)和柏子仁出去。 云優(yōu)、柏子仁一離開,銀陵立刻怒聲:“白喻,還不跪下!” 白喻:??? 柏狗說我什么了?! 第三章 白喻滿臉茫然:“不知弟子所犯何事?” 銀陵滿臉心痛,像一個擔憂孩子的老父親一樣:“你一個金丹弟子,誰給你的膽子去接鬼城的任務(wù)?你還獨身一人!為師一直教你,凡事要量力而行,你怎么就是不聽?……” 說到最后,他皺著眉,無奈道:“你們這些孩子,都是我看著長起來的,你們在外受一點傷,我都心疼不已。你這么大了,怎么就不知道想想若是師父得知你有任何閃失該有多難過?” 平時胡鬧點就算了,這是在自己地盤上,他能罩著,但誰能想到,她竟然膨脹到獨自去接鬼城的任務(wù)?鬼城,多危險的地方…… 剛準備好被冤枉的白喻一怔,眼眶瞬間泛紅,心底不可抑制地涌上了無數(shù)愧疚、后悔之情。 可惜,最應(yīng)該受此關(guān)心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 難怪原主一個自小不得父母寵愛的庶女會性格張揚,自命不凡,原來這份寵愛被銀陵補足了。 平復了心情,她替原主鄭重跪下:“師尊,十六知錯了,十六再也不敢了。” 她慫得很,沒有原主那么大的膽子,才不會去鬼城那種法外之地晃悠。 銀陵一頓。 他十六個弟子里,最難管的,就是這個小十六,她總有無數(shù)想法,什么都要試一試,什么都不服氣。 以往,他教訓十六一句,十六必定有十句等著,想讓她主動認錯,比殺了她還難。 但現(xiàn)在,她認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