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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不想再干一票,還能通過這個(gè)證明你心里所想。”,馮拓濤一把拍在范東城的肩上,懟在他面前問道。 “什么?” “半夜三號樓頂層,我等著你?!?/br> ...... “接下來的事情你都全部猜到了,我們之前編了一篇關(guān)于這面鏡子的故事。”馮拓濤站在還未蒙上布的鏡子面前,“我假裝和他聊天,卻趁著不注意將他推到鏡子里?!?/br> 丁煙拿起耷拉在地面上的布抖了抖,蓋在鏡子上。 對面的世界和他所編造的截然不同,馮拓濤已經(jīng)親身經(jīng)歷過。 關(guān)于范東城的故事已經(jīng)落幕,逼仄的閣樓里寂靜無聲,阿芥的身子甚至堵住了唯一能提供月光的窗口。 丁煙帶著覃彧悄然離去,有些事情自己想清楚要比別人說出來深刻一萬倍。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有小可愛給了零分評論,我想說,謝謝你沒給負(fù)。QAQ 短短幾個(gè)字卻十分在理,曾經(jīng)豪情萬丈、內(nèi)心千言,卻無法做到簡單的流暢表達(dá)。 這篇文,自從我給它打上“懸疑”的標(biāo)簽后,邏輯和劇情就注定要成為它的骨骼,文筆就是它的血rou。 回頭再看最初的幾章,它就像個(gè)畸形兒,一時(shí)心中五味雜陳。 昨天停更,因?yàn)橛行╇y過,自己確實(shí)太差勁,又不知前方的路是否寬敞。 這是我的第一篇文,它有太多的不足之處,也正因?yàn)椴蛔愕妹黠@,使得成長的余地更多。 也希望接下來的日子里,還有愿意陪它繼續(xù)的,多多給予指正。 從落筆的第一個(gè)字起,我就下定決心要把她結(jié)束,無論是否完滿。 第77章 校園傳說(19) 【?!?dāng)前任務(wù):追查“失蹤的范東城、曾威”案,完成進(jìn)度70/100?!?/br> 范東城在里世界中早已被撕地渣也不剩。 第二天一早馮拓濤投案自首,警方卻未找到尸體,最終輕判十二年。一車?yán)竭吘壍貐^(qū)的看守所,去哪兒丁煙不知道,只知道阿芥一直跟在他的身邊。 尋了個(gè)滿月,去音樂樓看看淚姬。 悠揚(yáng)清冽的歌聲縈繞在空蕩的大樓,圈圈轉(zhuǎn)轉(zhuǎn)的回音蕩過幾圈撞碎在墻壁上,一片寂寥蕭瑟的美感。 金屬門緊閉,但窗戶卻大開著,房內(nèi)的窗簾被風(fēng)帶向屋外,卷起一陣陣蒼白的波浪。 淚姬的魚尾半耷在窗臺(tái),流動(dòng)的銀光斜斜地從臺(tái)上傾瀉而下,她歪著頭停住歌聲,“你怎么來了?” 原本想好的說詞待如今看了她的臉后又全吞入腹中,丁煙捻了捻汗?jié)竦氖种?,“看看你,橙珠回了嘛?”,馮拓濤將阿芥帶出后,精氣四散,該回歸的應(yīng)該都已歸位才對。 淚姬用手指扒拉著垂落在胸前的頭發(fā),“前夜有嗅到我橙珠的氣息,卻是往西北方向飛去?!?/br> 精氣四散也只是一瞬的事,丁煙感受不到,覃彧?jiǎng)t根本沒有在意。 “這......我本是想將橙珠還給你?!?/br> “又不是你騙走了我的橙珠,沒必要?!睖I姬很享受月光,近乎大半的身體沐浴在銀色的柔意中。她闔上了眼睛,卻能看見一片水色,鼻端能嗅到微微咸濕的海風(fēng)。 馮拓濤這一走,就不會(huì)再回了。丁煙明知自己在多管閑事,卻不忍心淚姬心存遺憾,“我見過馮拓濤了,他自己做了錯(cuò)事被帶到邊郊,托我?guī)Ыo你一句話?!?/br> 丁煙醞釀好情緒,剛想開口卻被淚姬用食指抵住嘴唇。淚姬擺擺頭,“我并不想知道,就這樣吧。有些東西放下后,沒必要再拾起。” 她又哼唱起不知名的歌謠,音符起起落落在腦海中勾勒出一副畫面。蔚藍(lán)的海面突出一處珊瑚礁,人魚倚在礁中,繪著流光的長尾半邊入水,半面在水上。海面無風(fēng)但歌聲遠(yuǎn)揚(yáng),直到水天相接處,寧靜雋永。 角落被留給淚姬,待二人終于不見身影,歌聲才逐漸微弱。不知何時(shí)眼里蓄滿淚水,重重地闔上眼皮后,透明的圓珠從她的眼角凝結(jié),一路貼著面頰滑過鎖骨,墜在尾上又砸在地面,咕嚕嚕地滾入暗處。 ...... ***·*** 曾幾何時(shí),馮拓濤一起提及過兩人,多肯定的語氣談到兩人都“已死”。但在坦白的那天晚上卻只談到范東城的故事,偶有提到曾威還是因?yàn)樗陌萁鹋选?/br> ...... 鄭端有一副好嗓子,低沉沙啞,細(xì)碎的胡茬平添幾分頹廢,手指撥弄著吉他。一首彈唱接著一曲指彈,好好的清吧氛圍。 昏暗的燈光迷了林曉露的眼,同樣是三杯龍舌蘭日出下肚,崔凡只是微醺,而她已經(jīng)跌跌撞撞講起胡話。稀里糊涂地從雙人座位摸到駐唱臺(tái)前,林曉露上去一把環(huán)住鄭端的脖子,麥克風(fēng)發(fā)出刺耳的“吱呀——”聲。 “小哥?多少錢......”林曉露嘴里噴出一股橙香和酒氣,鄭端面無表情地掐了麥,但還是讓不少人聽去,一雙雙眼睛看向聚光燈照著的臺(tái)面上。 老板揮手示意鄭端先解決手頭的麻煩,親自上臺(tái)。這種事情在酒吧屢見不鮮,倒也見怪不怪了,半晌又恢復(fù)之前模樣。 崔凡在一旁想去拉開林曉露,奈何她力氣倒是不小,依然黏在那位酒吧駐唱男的身上,嘴里含含糊糊地不知說了些什么。 鄭端只好將吉他轉(zhuǎn)彎繞到背后,一手擁著林曉露走出后門,崔凡跟在兩人身后,撥通林小路的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