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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今天又把我忘了 第105節(jié)

    阿姨上來將孩子抱走,小家伙大約感覺到昭棠的目光,黑葡萄似的眼睛滴溜溜轉(zhuǎn),竟在阿姨抱起他的一瞬間,用他軟乎乎的小手指一把抓住了昭棠的衣服,沖她咯咯笑。

    昭棠也沒想到他會來抓自己,一顆心頓時都被他給萌化了。

    長輩們聽到這邊動靜,視線投過來,見孟言溪兒子小身子被阿姨抱著,手指卻抓著昭棠不放,還扭著小腦袋沖昭棠討好地笑,都跟著笑起來。

    爺爺奶奶連連說:“好啊,好啊!”

    昭棠一頭霧水,都沒搞清楚他們在說什么好。外公也笑著說:“小棠,小團子喜歡你,你快抱抱他?!?/br>
    昭棠不會抱這么小的小孩,生怕把他磕著碰著,路景越走到她身邊,在她耳邊教她。昭棠按照路景越說的要領(lǐng),小心翼翼把小寶貝抱進自己懷里。

    小嬰兒的身子軟得不行,抱過來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不小心,她仿佛還感覺到溫軟的嘴唇擦過自己的臉頰,那一剎那,她覺得她人都快化了。

    結(jié)果下一秒就聽路景越在一旁笑罵:“你小子!她是我媳婦兒!你親什么親!”

    小團子不知道聽懂了沒,緊緊拽著昭棠的一根手指,沖路景越咯咯笑。那畫面合像一家三口,長輩們看在眼里頓時又開心起來,笑聲不停。

    路景越也被小家伙逗得不行,俯身湊到昭棠懷里,手指去碰他嫩嫩的小臉兒。

    孟言溪不樂意了,挑眉提醒路景越:“你悠著點兒,那是我兒子!”

    一屋子哈哈大笑。

    孟逐溪年紀(jì)最小,咋咋呼呼就要起哄,被孟時錦輕輕握住手,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你別說透讓他們害羞啊?!?/br>
    昭棠抱著小團子,路景越湊到她面前,她一抬眼,就對上他黑沉沉的眼睛。

    近在咫尺,四目相對,她在一堆熱熱鬧鬧里聽見了自己心臟怦怦直跳的聲音。

    她好像,知道他們在笑什么了。

    路尋端午節(jié)也不得歇,陪著一起吃了午飯,沒坐一會兒司機就到了,送他去機場。臨走前路尋特意囑咐昭棠,讓她記得常帶路景越回家吃飯。這話里意思儼然已經(jīng)把她當(dāng)成了女兒,昭棠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又輕輕點頭。

    下午一家子人一起打牌,外公和爺爺親自下場,路景越和孟言溪作陪,不知道是他們故意的還是果然姜還是老的辣,路景越和孟言溪各輸了一套房。

    昭棠驚訝于他們這么大的賭注,轉(zhuǎn)念一想,可能對他們而言,這都不過是小錢。反正她看孟言溪云淡風(fēng)輕,路景越眼里還有幾分得意,完全不像是輸了大錢的人該有的樣子。

    牌局結(jié)束,小團子也睡醒了,阿姨抱著下來。小家伙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兒,最后又沖著昭棠咯咯直笑,笑得殷勤極了。

    孟言溪笑著罵了句白眼兒狼,任由路景越把自己兒子抱過去討好昭棠了。

    結(jié)果樂極生悲,小團子剛換下尿不濕,阿姨包里的尿不濕用完了,想著應(yīng)該沒這么快,就先把孩子交給大人抱著,她自己去車上取新的。沒想剛進門,就聽見滿屋子大笑聲。

    小團子尿了。

    尿了路景越一身。

    孟言溪幸災(zāi)樂禍,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的斯文敗類,在這一刻笑得跟個沒輕沒重的少年似的。

    “快回房去洗澡?!泵蠒r錦也許不是最心疼兒子的母親,但絕對是最愛看兒子笑話的母親,笑聲僅次于孟言溪,笑完了推著路景越回房。

    路景越牽著昭棠的手,眼睛直勾勾盯著她。昭棠耳根都紅了,生怕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再次說出“陪我洗澡”這種虎狼之詞。好在他還知道輕重,替她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來幫我挑衣服?!?/br>
    昭棠不好意思,就想拒絕,但他可太了解她了,咬著字提醒:“我早上也幫你挑了?!?/br>
    昭棠:“……”

    行,是她欠他的!

    她挑還不行嗎!

    路景越回自己房間的浴室洗澡,也不知道是不是介意被孩子尿在了身上,難得洗得有些久。

    他衣服沒什么可挑的,千篇一律的深色襯衫長褲。昭棠替他準(zhǔn)備好換洗衣物后,就坐在床上安靜地等他,視線掃過這個房間。

    路景越手上有幾處房產(chǎn),在這附近還有別墅,算是自立門戶了,這個房間里東西已經(jīng)不多,衣柜里簡單幾件換洗的衣物,書架上倒是還有不少書。

    但看得出來一直有人定期打掃,桌面一塵不染,窗簾潔凈,在陽光底下也看不見細(xì)碎塵埃。

    昭棠走到書架前,想看看他平日里都看什么書。視線一排排掃過,在看到幾本熟悉的甲骨文專著時,停住。

    路景越從浴室出來,身下只圍了一條浴巾,上身裸露著,還往下淌著水珠。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耍流氓,一面往外走,一面調(diào)笑:“眠眠,你聞聞我身上還有沒有那個味兒?!?/br>
    昭棠坐在書桌旁,面前一本書攤開,不知道看什么看得那么入迷,沒回他。

    “眠眠?!彼叩剿磉叄趾傲艘宦?,她還是沒回應(yīng)他。

    “眠眠?”他又喊了一聲,同時故意耍流氓,扶著她的后腦勺往自己硬實的小腹湊,“你聞聞?”

    昭棠難得沒有跟他計較,

    她仰著臉,輕輕看著他的眼睛:“你剛剛喊我什么?”

    路景越愣了下,視線很快掃過桌面。攤開的書頁上,正是幾幅甲骨文拓片的圖片。黑漆漆的底色,上面的甲骨文字紋路古樸深刻。

    昭棠看著他,輕聲問:“所以,伴眠,是……陪伴眠眠的意思嗎?”

    路景越眉心跳了一下,怕她誤會他故意騙她,一時喉嚨發(fā)干,話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你聽我……”

    話沒說完,就被她緊緊抱住。

    她坐著,他站著,她緊緊抱住他的腰,臉埋在他小腹的位置。

    血氣方剛的男人,很多時候不是那么受控制的。更何況他只圍了一層薄薄的浴巾,針織的材質(zhì)疏松,連她溫軟的呼吸都擋不住,透過疏薄的面料,熱熱地噴灑到他的皮膚上。

    昭棠還不知道這一刻,男人的血液早沒在腦子里了。她抱著他結(jié)實有力的腰,緊緊閉著眼睛,腦子里想著這么多年來那個叫“伴眠”的id。他像是住在論壇上一樣,每一次她發(fā)帖,他總是第一個回復(fù),她好幾次難過孤單無處訴說,只能對著陌生的頭像敲下一句不抱希望的“在不在”時,不管白天還是深夜,他都會立刻回復(fù)“在”……她有時候都會想,他是怕論壇太孤單了,才這么24小時不眠不休地陪伴嗎?

    原來他不是怕論壇太孤單,他是怕她太孤單。他陪伴的也不是冰冷的網(wǎng)頁,而是……她。

    昭棠心口發(fā)酸,情緒千回百轉(zhuǎn),在胸中激蕩。

    “路景越……”她啞然出聲,嗓音發(fā)顫。

    下一秒,她察覺到什么,愣了一下。

    然后,空氣以與剛才完全不同的氣氛沉寂了三秒。

    “路景越!”昭棠咬牙,用力推開他。

    考慮到這里是什么地方,樓下都是些什么人,路景越不敢亂來,自己認(rèn)命地滾回浴室,重新洗了個澡。

    昭棠獨自坐在外面,被他弄得又好氣又好笑。

    她原本滿心繾綣,被他這么一弄,氣氛蕩然無存。

    她面無表情地翻著那幾本有關(guān)甲骨文的專著。

    和市面上的大眾科普讀物不同,這幾本都是十分艱深專業(yè)的專著,這也就是她一眼看到就覺得奇怪的地方。路景越可能會為了和她有共同話題看甲骨文書籍,但應(yīng)該看不到這么專精。她好奇地取出,翻了幾頁,書頁里夾著的照片從里面掉出。

    她記人臉不太行,卻總是能一眼分辨出古文字。幾乎是在看清的一瞬間,她就想起了很多年前論壇上的一個帖子。

    樓主發(fā)帖問——為什么喜歡甲骨文?

    配圖是幾塊從未面世過的甲骨文的照片,立刻就在學(xué)界內(nèi)引起了極大的轟動,她也是聽同學(xué)說起才會去看。

    當(dāng)時的樓歪得特別徹底,有討論甲骨文出處的,有什么都沒搞明白就盲目攻擊樓主的,就是沒有人認(rèn)真回答主樓的問題。

    她代入樓主的邏輯思索了一下,覺得這個問題應(yīng)該才是重點,而這幾張圖片多半是為了吸引關(guān)注。于是她抱著對邏輯的虔誠,也抱著對那個樓主的同情心態(tài),認(rèn)真回答了他的問題——

    因為它讓我相信,即使滄海桑田,這世上始終還有一些東西不會改變,不管經(jīng)過多久都會一直在那里,保留著最初的樣子,刀鑿不破,火燒不滅。

    好像就是從她回答了這個問題以后,每當(dāng)她出現(xiàn)在論壇,就會有一個叫“半眠”的id時時出現(xiàn)在她眼前。

    就這么一直陪伴著她,一年、兩年……七年。

    直到幾個月前的那一次聊天,“半眠”忽然將id改成了“伴眠”。她出于對文字的敏感,問“她”是不是談戀愛了。

    這個人當(dāng)時是怎么回的呢?

    【看和誰?!?/br>
    【如果你說的是和人談戀愛,那還差點兒?!?/br>
    【如果是和木頭,那我已經(jīng)談了有一段時間了?!?/br>
    將這一切串聯(lián)起來的剎那,甚至都不用再發(fā)消息證實,昭棠心里就已經(jīng)有了篤定的答案。

    是他會說的話。

    卻沒想到,會是他做的事。

    路景越這次洗完澡出來不敢再干些有的沒的了,這是在父母家,她第一次見家長,他必不能在這里碰她,撩過頭了受罪的可是自己。

    自覺地將衣服穿好,他一面扣著襯衫衣扣,一面走到她身邊。

    鼻間酸酸的感覺已經(jīng)過去,昭棠從書頁上抬起頭來,安靜地看著他。

    路景越靠在書桌前,他摸不準(zhǔn)她現(xiàn)在的心思,但這么猝不及防掉馬,總讓他有些心虛,更要命的是,房東那次他就已經(jīng)掉過一層馬甲了。

    他怕昭棠覺得他這人沒什么真心,摸了摸鼻子,沉吟說:“這個事兒吧……”

    停了半晌,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畢竟這個事兒吧,說到底也就是他又披了一層馬甲這么簡單。

    并且這還不是最后一層。

    昭棠忽然揚起一個笑容:“嗯,扯平了?!?/br>
    路景越挑眉,做賊心虛,沒什么底氣地問:“什么扯平了?”

    昭棠在他的目光里,輕輕點開自己的手機。

    微信通訊錄那一欄,幾個企業(yè)號以下是一個星標(biāo)朋友。

    羅心欣。

    路景越的視線在這個久違的名字上定了兩秒,掀起眼皮看向她:“這個羅心欣,我沒記錯的話,是覬覦你男人那個吧?”

    昭棠笑了,大方地點了下頭:“嗯,就是覬覦我男人那個。她高中時還給你送過很多禮物,最貴的是百達翡麗,你一樣都沒收?!?/br>
    路景越覺得荒唐:“你什么時候加的她?”

    昭棠誠實地說:“微信剛出來就加了?!?/br>
    路景越:“……”

    路景越沉默了。

    “不是,昭棠,你加她不加我?”

    昭棠也沒說什么,輕輕點了下羅心欣的頭像。那是一個成熟女子的黑白側(cè)影,指尖夾著香煙,煙霧繚繞上升,氛圍感十足。

    昭棠點進羅心欣的朋友圈。

    路景越不明所以,視線順著昭棠嫩蔥般的手指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