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是朕的黑月光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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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鐸穩(wěn)住了心神,呵呵一笑道:“丫頭你說什么我就聽什么——今兒聽得高興,回頭我送你幾只雞來?!?/br> 陸雪禾察覺到沈鐸看向自己的眼神有點不同了,從一開始的疏離客氣,到眼下慈祥中甚至帶有了一種很明顯的哄孩子一樣的意味。 “好啊,” 陸雪禾也被沈鐸這種眼神看得心里暖暖的,“多謝二太爺,等我做了好吃的,就叫人給二太爺送過去,您也嘗嘗?” “好,好,” 沈鐸說著站起身,笑呵呵連聲應道,“這時候府里跟你學東西的人快到了吧?不打擾你了——我回去了?!?/br> 他聽沈澈說,每隔一日的未時,謝明謹就會帶著府里兩個十分老成機變的文書,跟著這位陸姑娘學一些東西,比如那望遠鏡是怎么一回事,如何調(diào)整鏡片能看得更遠之類。這是正事,他不能耽擱。 …… “沈參領去了小練武場?” 此時小書房內(nèi),謝明謹依舊頂著黑眼圈一邊寫著什么,一邊頭也不抬問道,“沈參領想要試探什么,你覺得成?” 他對沈家人還是有些了解的,沈澈這位叔父,真要面對一個妖精,那心眼是肯定不夠用的。 沈澈將才擦拭過的一柄長刀放在了刀架上,聽他這么問微微一笑:“無妨,他不會壞事?!?/br> 謝明謹看了看沙漏:“我要過去了,今日的課不能落下——你聽說過方程么?萬分神奇的??怂埂?/br> 竟然那么多難解的問題,用陸姑娘說的“x”什么方程一帶,就輕輕松松解答了出來…… 他嘗到了一點妙處后,夜里做夢都是無數(shù)“x”在飛。 今兒就算沈澈的叔父在那里,也阻止不了他繼續(xù)聽課。 沈澈輕哼一聲。 “你在驕矜什么?” 謝明謹敏銳地捕捉到沈澈眼底一閃而過的一絲自得之意,沒忍住道,“那是陸姑娘教的,又不是你教的?!?/br> 沈澈又是輕哼一聲:“還不快滾去聽。” 謝明謹站起身,拿著自己手里的那一疊紙,過去拎了一個小黑板,就急急慌慌走了出去:陸姑娘說了,每次上課都要檢查作業(yè),都必須帶一個小黑板過來。不好好學她就不教了! 走到門口他又轉身看向沈澈,“今晚你就開始行動?” “安郡王很快就到云川,” 沈澈一點頭,“今晚已經(jīng)安排好了,你只管在府中坐鎮(zhèn)便是?!?/br> 在安郡王到達云川之前,他必須鏟除一股勢力。那是太子手下放在云川金礦這邊的人,也算是金礦所屬石皿鎮(zhèn)的地頭蛇勢力。 這些人,聽起來只是一個地頭蛇般地痞惡霸,但實則是太子勾結北胡馬匪,暗中融成的一股強匪勢力。仗著有太子勢力的暗中資助,養(yǎng)的是兵強馬壯,悍惡異常。 也正因有太子的背景,這股強匪雖不敢進他坐鎮(zhèn)的云川為非作歹,但在石皿鎮(zhèn)等幾個地方卻是橫行無忌,殺人越貨無惡不作。 在他會見安郡王之前,必定要先除去這一股勢力,正式奪得金礦的實際節(jié)制權。 “一切小心?!?/br> 謝明謹點頭,“要帶陸姑娘一起?” 沈澈嗯了一聲:“對方有雁歸堂的眼線,此次殺戮,總要給人一個由頭——為紅顏一怒,血洗石皿鎮(zhèn)。” 這由頭傳出去那昏君喜聞樂見。 …… 陸雪禾夜里正拿著筆在紙上涂涂畫畫準備著《竇娥冤》的劇本,就見蘇嬤嬤一臉笑容地走了進來。 “姑娘,將軍叫過去呢,” 蘇嬤嬤笑道,“還說讓姑娘穿厚些,要帶姑娘去一個地方賞景呢?!?/br> 陸雪禾:“……你沒聽錯?” 說著她又看了看漏刻,確定她沒弄錯,這都已經(jīng)晚上了,又才出了正月,天還冷著呢,這時候去賞景? “奴婢沒聽錯,” 蘇嬤嬤失笑,“將軍還說,披風姑娘就不必預備了,將軍那里已經(jīng)給姑娘準備了?!?/br> 陸雪禾:“……” 踏馬這男人是不是有??? 不過有病她也不敢違抗,等著蘇嬤嬤和福蕊急急把厚衣裳都找出來后,陸雪禾把自己裹得跟狗熊一樣:她怕冷。 “將軍?” 等她到了正院,果然見沈澈正在院中等她。此時沈澈衣服依舊是一身常服,不過披了一件玄色大氅,在夜色中襯得他身形更為挺拔頎長,蕭蕭寒意中顯得越發(fā)肅冷沉凝。 “披上,” 見她過來,沈澈將手中一件衣裳往她跟前一遞,“跟我來?!?/br> 說著舉步就往院外走去。 陸雪禾連忙接過來那衣裳,看到也是一件裘皮大氅,只不過是大紅的,摸起來皮毛又厚又順滑。 來不及多想,陸雪禾連忙將這件大氅裹在了身上,一溜兒小跑趕緊追了上去。 等出了二門,早有親衛(wèi)備好了馬在等著。 沈澈翻身上馬,而后一俯身沖陸雪禾伸出了手:“上來?!?/br> 陸雪禾:“……” 槽槽槽……連馬車都不用的么?直接騎馬? 她飛快掃了一眼這馬,不是普通的馬匹,不過也不是那匹汗血寶馬,而是一頭極為高大強壯的黑馬。 黑馬的眼睛,在府門口的風燈下顯得格外明亮精神。 “伸手。” 沈澈一皺眉。 陸雪禾驚了一下,連忙沖沈澈伸出手。 沈澈一把扣住她的手,略一用力輕輕一帶,陸雪禾像是被帶飛了一樣,整個人身體忽的一下就落在了沈澈身前。 “??!” 陸雪禾魂差點被嚇飛,等穩(wěn)住后一看只覺得一陣頭暈:我去……離地面好高。 第一次坐在這么高大一個動物身上的感覺,令她又是害怕又是新奇,下意識死死抓住了沈澈帶她上來的那只手。 沈澈察覺到她整個人都在發(fā)抖,也沒抽出自己那只手,任由陸雪禾抓著,單手一挽馬韁,雙腿微微一夾:“駕?!?/br> 黑色的戰(zhàn)馬立刻呼嘯沖了出去。 他身后的一隊人馬,也隨即跟著一起沖進了夜色中。 “喂喂喂——” 陸雪禾被灌了一嘴的寒風,差點被憋得喘不過氣,好不容易調(diào)整過來,急急閉眼喊道,“停停停——” 我去還能不能行了,這簡直凍死人不償命啊。 沈澈察覺到她在自己懷里的扭動,皺皺眉還是勒住了馬。 “做什么?” 沈澈道,“不要亂動?!?/br> “凍死了啊,” 陸雪禾不滿地抗議道,“等等我調(diào)整一下衣服哈——” 說著,費力解開大氅,將大氅披在了身前,系帶轉到了身后,“麻煩將軍幫我束一下。” 這樣反穿比較擋風啊。 沈澈:“……” 他沉默抬手,替陸雪禾在脖子后系了大氅的衣帶。 “咱們……咱們要賞什么景?。俊?/br> 陸雪禾一邊整理身前的大氅一邊沒忍住問道,“這半夜黑咕隆咚的,能有什么景可以看呢?” 這人有病就去治??! 沈澈沒回答,策馬又再次出發(fā)。 “等等等等——” 跑了一段后陸雪禾又忍不住連聲叫停。 “嗯?”沈澈勒馬皺眉。 “我反過來坐,” 陸雪禾搓了搓凍得都麻了的臉,“將軍,你把我反過來,我要面對著你坐——” 不行這樣凍死了,但如果要求坐到沈澈身后去抱著他:她怕自己沒力氣萬一松了手會掉下去。 沈澈無語,伸手拎住她背后的衣服,直接在馬上讓她轉了一個圈。 陸雪禾把頭縮到大氅下面,然后蒙著頭往沈澈懷里一鉆,伸手狠狠抱住了沈澈的腰后悶聲道:“好了?!?/br> 其實好個屁,這馬一跑起來,顛都快顛死了,但她不敢再找事,只能咬牙忍了,在心里把沈澈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隨著馬跑起來,陸雪禾拱在他懷里的腦袋,就這么一下一下蹭著頂著他的胸口…… 沈澈覺得自己要被頂下馬了。 陸雪禾這么坐方向是反著的,顛簸的節(jié)奏和馬匹本身的騰躍節(jié)奏好像更加不合拍,這讓她感到頭暈,暈的越來越厲害,越來越受不了。 就在她忍無可忍又要叫停時,沈澈卻先一步勒停了馬。 “嗯嗯,” 陸雪禾抬起臉來一手使勁捂著嘴,一手狠狠指點著地面,“嗯,嗯!” 沈澈眼光一閃,立刻帶著她翻身下馬。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