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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我和前夫都重生了 第58節(jié)

    一切的傷痛都會被時間掩埋。

    當(dāng)季初抱著莫青青生下來的粉嘟嘟的小寶寶的時候,她的眼中滿是溫柔。

    ***

    莫青青的身體向來很好,生孩子的時候也很順利,衛(wèi)長意和季初守在她的身邊,僅僅兩個時辰的功夫她就把孩子生下來了。

    生下的小寶寶是一個安安靜靜不哭不鬧的小男孩,小小的一團(tuán)窩在季初的懷里幾乎將季初的整顆心都填滿了。

    在親娘莫青青的強(qiáng)烈要求下,孩子果然分給了季初一半,成了季初的義子。

    衛(wèi)長意的意見如何根本就沒有機(jī)會說出來,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兒子不僅多了一位義母,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還多了一個義父!

    接到從平京城傳來的書信,衛(wèi)長意的鼻子險些氣歪,忙著養(yǎng)傷順便權(quán)傾朝野的定北侯特地來了一封書信給他就是為了奪走他的兒子。呵,人家得了一個義母的名頭,有人眼巴巴地貼上來就要做他兒子的義父,可真是將衛(wèi)長意惡心壞了。

    不過好在接下來拉來的一車車珍貴的古董書畫撫慰了衛(wèi)長意受傷的一顆心。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施施然地提筆回了一封書信。

    吾友夜深孤寂,孑然一身,不若也考慮考慮終身大事。羅敷無夫,正是合適的好時機(jī)。

    一封信寫到結(jié)尾,想了想,有意報復(fù)的衛(wèi)長意又添加了一些事情,比如在他潞州通判的協(xié)助下,已故恪王的衣冠冢已經(jīng)順利建成,他還親眼目睹了堅硬的墓碑上刻上了“未亡人沈季氏”幾個字。

    陰陽怪氣地笑了一下,衛(wèi)長意吹了吹已經(jīng)干涸的筆墨,風(fēng)流的桃花眼中不經(jīng)意間卻流露出了對某位女子的敬佩。

    真是了不得,讓眼高于頂?shù)亩ū焙钊霾婚_手。偏偏她處事干凈利落,說不回頭就是真的不會再回頭。對一個身份危險的沈郎君一見鐘情不說,還真的情深義重不舍不棄,直到人死了還時不時跑到墓碑前面,半年的時間了愣是沒提起他那好友一句話。

    平心而論,衛(wèi)長意有些時候是蠻欣賞季初的處事方式的,很看不慣聶衡之的自暴自棄百般糾纏別扭。可是想一想當(dāng)初若是莫青青和他之間的誤會沒有解開,決然地要離開他投入其他人的懷抱,衛(wèi)長意也得瘋。

    所以他還是希望有朝一日季初能和聶衡之和好,或者聶衡之自己能看開。反正季初人家看的是不能再開了,衡之若是再無法挽留回去,說不定季初人家第三任夫君都找到了。

    別的不說,衡之提攜的那個施指揮,單身一人無妻無妾,對季初還忠心耿耿,若是季初動了再成家的心思,指定選施岐也不會再回頭看衡之一眼。

    衛(wèi)長意的一封信到了平京城,再沒有一封回信,可是拉來的一些珍寶表明有些人并不是無動于衷。

    臨近年節(jié),季初收到了從平京城傳來的圣旨,登基不久的新皇要她這位寡居的恪王妃回京城。

    至于原因,圣旨中并未寫明。可季初接收了沈聽松留給她的暗衛(wèi),很快就打聽到了皇帝宣她回京的用意,和定北侯聶衡之有關(guān)。

    經(jīng)歷過守衛(wèi)平京城的一戰(zhàn)過后,聶衡之加封太尉,威望高漲,如今在民間只聞定北侯不聞新君。更別提那人的手中還握著數(shù)十萬的兵力,因為他和沈聽松達(dá)成的協(xié)議,先前依靠在沈聽松身上的官員為了保命大多投向了聶衡之的陣營,讓他如虎添翼。

    如今毫不客氣地說,定北侯聶衡之權(quán)傾朝野,就連皇帝行事也要看他的臉色,唯恐惹了他不滿,一個沖動就將皇位上的人拉下來自己做皇帝。

    “定北侯孤身一人無妻無妾,圣上難道就沒有將親近的皇妹臣女賜給他嗎?”回平京的路上,季初輕飄飄地開口,詢問宣旨的太監(jiān),語氣中帶著一股漫不經(jīng)心。

    太監(jiān)聞言一個激靈,訕笑不止,“王妃娘娘說笑了,陛下,陛下事務(wù)繁忙,哪里有時間插手侯爺?shù)幕槭隆!?/br>
    沈聽松死了半年,季初在聽到他人喚她為王妃的時候還是極為的不自在,聽了內(nèi)監(jiān)的回答搖頭笑了一下。怕是這些人沒有一個將她真正地看作是一位王妃,否則她寡居在潞州城,不明不白地宣她回去可是會惹起爭議的。

    原本,季初并不想回到平京去,奈何宣旨的內(nèi)監(jiān)時機(jī)挑的很好。前一日她剛好接到了施岐寫給她的一封書信。

    信中從頭到尾只寫了一件事,卻成功讓季初坐立難安,著急忙慌地要趕到平京城去。

    因為這件事情和她有關(guān),準(zhǔn)確來說是她無形當(dāng)中牽連了池家。

    先前便說過,大皇子的外祖楊家是根基深厚的世家,隨著大皇子長成行事愈發(fā)囂張。楊家旁支有一人到湖州為官,正是坑害了施岐全家的那位知州,和施岐之間有些不共戴天之仇。

    那個時候為了讓施岐順利離開湖州城進(jìn)到潞州城去,行事細(xì)心的池家大公子為其偽造了一個身份,她和施岐便都欠給池家一個人情。

    如今施岐隨著定北侯入朝為官,見過他的人很多,一次被那回京的楊家知州撞見,記在了心上便告訴了本家。

    楊家的外孫大皇子登基為帝,楊家的氣焰又囂張了幾分。上面雖然有一個定北侯壓著,可京城那么大,聶家的人自知因為支持改立聶錦之為世子,得罪了聶衡之,平日里根本是縮著尾巴做人,剩下一個聶茂之又是不喜歡惹事的性子。

    于是,一時間,在京中,楊家風(fēng)頭無兩一家獨大。一得知定北侯的心腹和他們楊家有仇,其中又有池家的人插手,哪里還坐的住,那心腹暫時動不了,可池家一個商戶,毀了他們不就是動動手指的事嗎?

    再者,池家是行商出身,家產(chǎn)豐厚,楊家有些郁郁不為的旁支也趁機(jī)盯上了池家的家產(chǎn)。

    懷著不可見人的心思,楊家派人同池家做起了生意,表面上一派和氣,卻在背地里設(shè)局坑害池家,不僅侵占池家的財產(chǎn),還利用權(quán)勢肆無忌憚地將池家的男丁關(guān)進(jìn)了大牢。

    施岐來信的時候剛好池家人被關(guān)進(jìn)去,他的身份本就是偽造的,若是揭露出來定是會被朝中人找茬進(jìn)而牽扯到定北侯察舉一事上鬧大。為此計,他只能暗中幫助池家,施展不開。

    可能是讓季初轉(zhuǎn)移心思不要沉浸在悲傷當(dāng)中,也可能是某人借著池家的機(jī)會想要季初回平京,總之,施岐在信中提到了池家發(fā)生的事情。

    受過池家諸多的恩惠,和楊家的爭端中還有季初的緣故,她當(dāng)然不能置身事外。

    季初領(lǐng)了圣旨回京,按照慣例應(yīng)在到達(dá)平京城后即刻入宮覲見皇帝,可她硬是在入宮之前以恪王妃的身份帶著沈聽松留給她的暗衛(wèi)去了大牢看望池家人,話里話外全都表明她和池家人的身份匪淺。

    她親自出面,傳言中恪王沈聽松在臨死前又將一股暗地里的勢力交到了她的手中,一時間不僅監(jiān)牢里面的官吏不敢輕舉妄動,氣焰囂張的楊家人也有幾分遲疑。

    ***

    季初入宮的時候不出意外地在太后的宮中看到了新皇和另外一人的身影。

    行了一禮后,打量聶衡之在新皇面前淡漠不帶一分尊敬的態(tài)度,季初大概明白了新皇打的算盤,心下微冷。

    “恪王流落民間多年,剛回歸皇室就不幸早逝,哀家和陛下都心痛至極。恪王妃你與恪王鶼鰈情深,臨近年節(jié),哀家不忍看你孤身一人在外,于是便讓陛下下旨宣你回京。恪王妃,日后在京中,可要多多進(jìn)宮陪伴哀家,哀家住在這偌大的宮殿當(dāng)中也孤單地很。”出身楊家的皇太后像是根本不知道她與楊家的一絲恩怨,和氣地讓季初上前,親密地拍拍她的手掌。

    “恪王妃今日來的巧,可好定北侯和陛下也過來向哀家請安。”楊太后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八風(fēng)不動的定北侯,心下飛快地在衡量著。

    “承蒙太后娘娘厚愛,特意招妾身回京。只是要辜負(fù)太后娘娘的美意,恪王去世不過半年,妾身要為其守孝,恐怕時常入宮會沖撞了太后娘娘?!奔境醪幌滩坏赝泼?,沒有往聶衡之那里看上一眼。她相信聶衡之那樣的性子,恐怕早就對太后這一對母子不耐煩至極。

    “無妨無妨,哀家并不在意這些?!睏钐蟛卉洸挥驳嘏隽藗€釘子,臉上的笑容也淡了些。

    “定北侯,哀家福厚不在意這些,恪王妃福運也好,并不會沖突哀家。你說,是不是這樣?”忍不住,楊太后笑呵呵地看向神色如常的定北侯。

    她想要試探聶衡之究竟對這位傳說中的夫人還有沒有舊情。若是沒有就罷了,他們再從別的地方入手,若是有的話,楊太后有意將季初當(dāng)作她手中的棋子。恪王回歸皇室,她便是恪王妃的長輩,于情于理,恪王妃都要尊著她。

    聶衡之靜靜地坐在一旁,聞言掀了掀薄唇,忽而一笑,“太后娘娘既然喜歡恪王妃,不如也幫恪王妃一個小忙。聽聞楊家子孫同京中的行商池家起了矛盾。池家同恪王妃的關(guān)系親密,恪王妃匆匆回京就跑到牢中看望池家人,可見是情深義重。太后娘娘覺得呢?”

    第八十七章

    聶衡之似笑非笑地一開口, 楊太后的臉色就有些不對了,楊家人針對京中一小小行商的事情她當(dāng)然心知肚明,畢竟她身為太后, 肚子里面也憋著一股子氣呢。

    這股氣不是因為池家大公子當(dāng)初為施岐偽造了身份, 而是源于眼前的人。

    天知道她盼著她的皇兒登上這個至高無上的位置多少年了,最后他們也確實做到了。

    可是這眼下的一切都不該呀。她的皇兒成了皇帝,她成了夢寐以求的太后, 卻是在先帝暴斃, 平京被圍的混亂之中。沒有繼位的詔書, 沒有找到象征著正統(tǒng)的玉印, 她和她的皇兒便殺光了剩余所有的皇子。

    戴紹被殺,平京城的圍困解除,最大的威脅自稱為正統(tǒng)的恪王死在了戰(zhàn)場上, 皇位穩(wěn)當(dāng)了, 可見上天多么眷顧他們,楊太后便有些得意忘形。

    可是她萬萬想不到皇位她的皇兒得到了, 皇帝號令天下驅(qū)使萬民的權(quán)力落到了旁人的身上。

    朝政大事, 官員任命竟然都輪不到她的皇兒做主,大權(quán)都握在了定北侯的手中。定北侯說什么就是什么,群臣的眼中壓根就沒有龍椅上皇帝的存在。

    這怎么可以?楊太后和新皇便急了,一方面暗中拉攏手中有兵權(quán)的新貴, 一方面收攏宗室和世族殘余的力量, 等待時機(jī)將亂臣賊子定北侯斬殺。

    對池家動手是小小的試探,楊太后將不太看上眼的恪王妃宣召回平京也是其中的一步打算。

    然而, 定北侯也實在太過于猖狂了, 恪王妃進(jìn)宮之前的事情他身在宮中竟然一清二楚, 她這個太后還不知道呢, 他在宮中究竟有多少眼線,又有多少人為他所用,楊太后心中發(fā)寒,也發(fā)虛。

    “還有這事?朕竟然也不知道。定北侯和恪王妃放心,這其中肯定有什么誤會,楊家是朕的外家,怎么會有心為難一個小小的商戶,讓刑部的人查查清楚?!迸c母親楊太后不同,新皇才是每日上朝與定北侯接觸過的人,實話實說,他從心里懼怕這位年輕俊美的權(quán)臣。

    他心胸狹窄又任人唯親,一開始聽到外家對付一個小小的商戶根本不放在心上,從母親那里知道隔山敲打定北侯的時候心中快意,可是這件事真真實實從定北侯口中說出的時候他又開始害怕,隱秘地?fù)?dān)憂會惹怒定北侯。

    從前他還是大皇子的時候,時常見到這個容貌艷麗的過分的金吾衛(wèi)將領(lǐng),一開始拉攏不成沒覺得什么,圍場一事才如鯁在喉記恨在心但和太子位置比起來也不算大事了。只因為他是皇子,是天生的主子。

    可當(dāng)如愿成為皇帝,武將不聽指揮,定北侯穿著甲胄輕描淡寫地當(dāng)著他的面砍殺了擁護(hù)他的文臣,刺眼的鮮血濺在他的臉上,新皇開始害怕了。

    明明他向著楊家,贊成太后的盤算,此時定北侯不過是輕飄飄地說了幾句話,他的言語中就有了幾分退縮的意味。

    季初將一切看在眼中,聞言立刻恭敬地頷首應(yīng)是,“陛下既有此言,想必真的是誤會,池家人不過微末商人,哪里招惹得了旁人。”

    她還想順著桿子往上爬,讓新皇和楊太后出面先將池家人給放了,卻不想聶衡之又開口說話了,還是和她唱的反調(diào)。

    “微末商人?那可說不準(zhǔn)了?!甭櫤庵p眸漆黑如墨,笑的陰陽怪氣,“池家大公子是何等的人物啊,想當(dāng)初帶著恪王妃離開平京城的動作利索地很,足足讓本侯追了一夜?!?/br>
    聶衡之如今是愈發(fā)的喜怒不定,心中積攢的怒氣和怨氣時不時地就要跑出來刺一刺人。

    他不痛快,旁人也休想痛快。別人都過得好啊,亡夫情深,舊人義重,只有他巴巴地什么都不是,上趕著犯賤。

    “太后娘娘召見恪王妃,外臣不便在此,陛下,城防一事朝中再議,臣請辭?!甭櫤庵淞四?,語氣也降了幾個度。

    此話一出,楊太后包括其他人又錯愕了,方才定北侯的意思還是要向著恪王妃為池家出頭,如今竟然又說了這樣一番話,話中還提到池家大公子和恪王妃的一些往事……

    果然定北侯的性子難以捉摸,一時喜一時怒。楊太后樂的開心,抿唇打哈哈,“哀家召恪王妃回京是為了天家的圓滿和樂,旁的一些事恪王妃不必費心過問。”

    “既如此,定北侯就退下吧?!毙碌鄣脑掃€未說完,聶衡之頭也不回地就拂袖離去,身后楊太后和新帝的臉上都閃過陰霾。

    季初因為他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暗暗皺眉,勉強(qiáng)笑了一下,又察覺到了空氣中的微妙,淡淡應(yīng)了一句,“太后說的是?!?/br>
    池家的事情她還是私下尋了施岐再做打算,不過要問一問定北侯大權(quán)在握后腦子是不是出了問題,任誰都看出楊家行事的最終目的是他啊。

    衛(wèi)長意若無其事說過的話也的確不錯,如今的定北侯是比從前的定國公世子要更加的肆意妄為,新皇也不怎么放在眼中。

    季初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面上淡漠地同楊太后等人周旋,心中在感慨若是沈聽松還活著面對這些怕是更復(fù)雜。

    定北侯不恭不敬視皇帝太后與無物,將氣氛弄的尷尬起來,季初也因此沒在楊太后的宮中停留太久,就退下了。

    她從宮門出來天色也有些暗了,便要坐上馬車回恪王府,卻不想掀開馬車車簾,紫袍玉冠的定北侯已經(jīng)在里面坐著了,沉沉地看向她。

    季初愕然,險些以為是自己眼花或者是看錯了馬車。

    “沒有錯,這是你家的馬車,本侯有話要和你說。不會怎么你,上來吧?!甭櫤庵鏌o表情,語氣是冷漠的,煩躁從聽到季初以沈聽松未亡人自居的時候就盤踞在他的心中,祛除不了。

    季初猜測可能和新皇的外家楊家有關(guān),沒有遲疑太久,謹(jǐn)慎地上了馬車,坐到距離男子最遠(yuǎn)的一側(cè)。

    “我要回恪王府,有什么話侯爺就在馬車上面盡快說完吧?!逼鋵崳境跤泻荛L的時間沒有和他單獨在一起說話了,坐在空間不大的馬車?yán)锩?,算是認(rèn)認(rèn)真真打量了他一眼。

    這一眼才發(fā)現(xiàn)聶衡之的變化不小,他臉上的線條更鋒利了,以往因為容貌顯示出的幾分艷麗全然消失不見,面無表情的時候鳳眸森寒,陰陰沉沉的一副讓人不敢接近的模樣。

    “想要安安分分地過你的日子,以后就不要進(jìn)宮了,無論是誰召你,裝病躲過去,那些人想要利用你。”聶衡之言簡意賅,有些不耐煩,像是不想和她說太多話。

    季初微妙地愣了一下,誠實地回答,“我知道他們不懷好意,可池家人遭受厄運,我難辭其咎?!?/br>
    她心中吐槽,方才若是聶衡之不突然陰陽怪氣,說不定楊太后被她架著已經(jīng)將池家人給放了。

    “你就是為了池家的這點子小事進(jìn)京的?”聶衡之的臉色瞬間難看了。

    “當(dāng)然,我知道太后他們另有圖謀,可施岐傳信給我,我擔(dān)心池公子他們,昔日他護(hù)送我回潞州的恩情我一直記得。”季初不覺得池家的事情是小事。

    聶衡之的臉色更陰沉了,嗤了一聲,“除了池家你就沒別的可說了?”

    左一個池家右一個池家公子,他顯出一些煩躁。

    “我還有旁的事情想知道?!?/br>
    聽到這里,聶衡之的語氣溫和了一些,“你問吧?本侯若是知道會告訴你?!?/br>
    “你和聽松一同對付戴紹的時候,他有和你說過旁的話嗎?”季初不太甘心,半年前她千里迢迢從揚(yáng)州到平京城,等到的卻是一具發(fā)青的尸體,連沈聽松的最后一句遺言都沒聽到。

    半年的時間里面,時而悲傷時而恍惚,季初大部分時間還是不能接受沈聽松就這么死了,明明他們才成親不過幾日。

    莫青青腹中新生命的降生喚醒了她的情緒,季初看開的同時也開始記掛沈聽松臨死前的經(jīng)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