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女主的貴人(快穿) 第8節(jié)
現(xiàn)在聽到長陽侯夫人要她離開傅俞琦的話,就明白這是來棒打鴛鴦的,這她可就來精神了,據(jù)理力爭的道:“夫人,你這話什么意思?我什么時候迷惑你兒子了?明明是他主動追求我的,我只是看他確實待我真心實意才心軟答應(yīng)他的,我何時倒貼過你兒子?我是高攀不起你傅家門第,但我也沒想過高攀,我更注重的是心靈的契合,不屑于盲婚啞嫁,我們真心相愛,你憑什么拆散我們?” 李欣沅高舉真愛無敵的大旗,把長陽侯夫人說成是棒打鴛鴦的惡人。 氣得長陽侯夫人臉色又青又白,她最后算是明白了,李欣沅是一點都不打算主動離開傅俞琦。 想來也是,一個小官之女,好不容易能扒拉上侯府嫡長公子,還不使勁兒的扒拉著不放? 長陽侯夫人也做不出更失禮的事情,發(fā)現(xiàn)警告無效后,又見有許多人圍觀,為了長陽侯府聲譽著想,她只能怒氣沖沖的拂袖而去。 李欣沅看著長陽侯夫人等人離去的背影,心里很擔(dān)憂傅俞琦。 傅俞琦這些日子沒來尋她,只說在為兩人的將來謀劃,她本來還不知道什么情況,現(xiàn)在長陽侯夫人都找上門來了,她終于明白,傅俞琦是在為兩人的將來與他的父母抗?fàn)帯?/br> 正如李欣沅所擔(dān)心的那樣,李欣沅的身份被長陽侯夫人拆穿后,她的繼母沒多久就收到了消息,急急忙忙的把消息告訴了李父:“老爺,找到大小姐了,她居然跑去一個叫玉容堂的胭脂鋪子里當(dāng)掌柜的,這不是敗壞我們李家的名聲嗎?” 李父對李欣沅現(xiàn)在是滿懷怒火,厭惡至極,若不是他早已經(jīng)跟自己上司說好了此事,怕臨時反悔得罪上司,他甚至想直接對外宣稱嫡長女李欣沅染病去世,再不認這個逃婚的逆女了。 如今有了消息,李父就以最快的速度派人去把李欣沅帶回來,以免她在外面丟更多的人。 李父派出去的人,正好是被李夫人收買的人,此人被李夫人提前知會過,哪怕把事情鬧大也得把李欣沅給帶回來。 其實李父能堅持尋找李欣沅這么久,這次又一定要把李欣沅帶回來,主要還是李夫人出了大力。 因為李父一定要送一個女兒給上司當(dāng)小妾以換取自己的晉身之階,若是李欣沅不找回來,李父就要拿她生的女兒去頂替了。 李夫人不想讓自己親生女兒遭這個罪,當(dāng)然要盡心盡力的把李欣沅找回來。 李欣沅離家出走名聲不好又如何,被送去當(dāng)妾,還要什么名聲,誰在乎,長得好看就行了。 李欣沅對李家找來的人早有預(yù)料和準(zhǔn)備,她考慮到長陽侯夫人本就對她不滿,自己不能再鬧出大動靜了,那樣傅俞琦壓力會更大的。 于是她權(quán)衡利弊之后,就答應(yīng)跟著回了李家。 李欣沅剛回李家,李父就怒氣沖霄的下令要把她關(guān)起來。 “等等,父親,我有一件好事要告訴你?!崩钚楞湓谄抛舆^來抓她的時候急忙喊道,“我跟長陽侯府的大公子傅俞琦已經(jīng)私定終身了,他現(xiàn)在非我不娶!” 李欣沅認為,要對付李父這樣利欲熏心的人,就要拿出更大的利益誘惑他。 果不其然,本來打算把她關(guān)起來強行送到上司府上的李父,在聽到她說她跟傅俞琦私定終身后,李父第一反應(yīng)不是她跟一個男人私定終身丟人,而是驚喜期待的跟她確定真假:“你說的是真的嗎?” 李欣沅心中悄悄松了口氣,點頭道:“是真的,只是因為我身份低,長陽侯夫人對我不太滿意,不愿意讓我做傅俞琦的正妻。不過你放心,傅俞琦對我死心塌地的,他非我不娶,一定要娶我當(dāng)正妻。若是這門婚事能成,將來我們李家和長陽侯府可就是正兒八經(jīng)的親家了?!?/br> 李父被李欣沅描述的美好未來說動了,他是個為了討好上司能把嫡長子送給上司當(dāng)妾的鉆營小人,現(xiàn)在跟權(quán)勢更盛的長陽侯府當(dāng)親家的機會擺在面前,他怎么可能不心動? 甚至他都做好了拼了老臉不要,也要把嫡長女塞進長陽侯府的準(zhǔn)備。如果長陽侯夫婦不肯同意傅俞琦娶他女兒,那么他就說傅俞琦壞了他女兒的清白,把李欣沅塞給傅俞琦當(dāng)妾也挺好的。 李父心里各種思慮,他清楚傅俞琦能看中李欣沅,是看中了李欣沅的本人,而不是看中他李家,所以他第一次不顧李夫人的各種耳邊風(fēng),把李欣沅這個有本事的嫡長女好好的供了起來。 第14章 我是甜寵文女主的貴人[13] 長陽侯夫人回到侯府,冷靜下來后就后悔了:“我怎么就腦子一熱在大庭廣眾之下跟那個女人對上了呢?” 她本來是想低調(diào)把事情處理了,以免影響到了自己兒子和侯府的名聲,但不知道為什么,一跟李欣沅對上她就怒火燒毀了理智,去玉容堂之前想好的計劃全都不記得了,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就跟李欣沅懟了起來。 長陽侯夫人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突然情緒失控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只以為是自己被怒火沖昏了頭。 若是俞玨在這里,他就知道,長陽侯夫人這是被女主光環(huán)給降智了。 現(xiàn)在劇情在俞玨的干涉下,一邊保持著某種規(guī)律不可改變,又一邊偏移了原劇情的軌道。 因為原男主九皇子還未出場,還未與女主李欣沅相識,所以現(xiàn)在李欣沅喜歡上了傅俞琦,傅俞琦就暫時有了男主的劇情地位。長陽侯夫人這個惡婆婆角色,肯定會在女主光環(huán)下被降智打擊,并且未來和女主對上很難占據(jù)上風(fēng),即使偶爾占點便宜,也會間接的成全女主。 比如這一次,長陽侯夫人去玉容堂找李欣沅的麻煩,雖然確實給李欣沅帶來了不小的麻煩,也影響了李欣沅的名聲,但也間接的幫了李欣沅一把。 因為這件事傳出去之后,很多八卦的人就把長陽侯夫人口中的‘兒子’是哪一個兒子給扒了出來。 當(dāng)初玉容堂開業(yè)的時候,傅俞琦可是露過面的,他與李欣沅在玉容堂時相處的親昵明眼人也都能看得出來。 傅俞琦跟玉容堂女掌柜不可不說的二三事很快就成了很多吃瓜群眾茶余飯后的談資。 這樣的情況下,信國公府怎么可能沒收到消息? 還沒等長陽侯想辦法把倔強的非李欣沅不娶的傅俞琦掰回來,就迎來了信國公府的管家。 信國公管家面無表情的對長陽侯恭敬行禮,道:“長陽侯,國公爺說了,他喜歡成人之美,既然令郎那么喜歡李家小姐,在傅大公子與李小姐喜結(jié)連理之日,國公爺會派人來送上賀禮的?!?/br> 長陽侯面露苦笑,知道信國公讓管家?guī)У倪@段話里絕口不提傅俞琦與信國公侄女定親的事,就代表親事告吹了。 現(xiàn)在要想不把信國公得罪死,識趣應(yīng)下,再多加賠罪,方是正道。 長陽侯苦澀的道:“勞煩管家傳話了。唉,本侯那逆子實在不像話,對不住國公爺?shù)囊黄粗?。此事是我傅家之過,改日本侯定當(dāng)親自上門賠罪?!?/br> 他還送上一批厚禮托管家?guī)Щ厝?,聊表歉意?/br> 管家被長陽侯打點得到位,又見長陽侯苦澀無奈的模樣,心里也挺同情他養(yǎng)兒不孝的,回到信國公府后,在信國公面前就給長陽侯說了兩句好話:“可憐長陽侯一世英雄,倒是養(yǎng)了個栽在女色上的兒子……”把責(zé)任都推在傅俞琦身上,倒叫長陽侯成了一個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兒子為了外人忤逆自己的可憐老父親。 信國公聽完后,心里的怒火稍稍減少了一點,起碼不是長陽侯府故意藐視信國公府,只是傅俞琦那混小子戀愛腦。把事情定義為小輩不懂事,情況就沒那么嚴(yán)重了。 但信國公對長陽侯府沒那么多的怒火了,不代表對傅俞琦沒有惡感,他又命管家走一趟,提前送上他‘精心’為傅俞琦和李欣沅準(zhǔn)備的新婚賀禮。 意思很明白,就是讓這倆有情人終成眷屬。 信國公就不信了,當(dāng)傅俞琦知道他為了娶李欣沅失去了多少本該屬于他的東西之后,他還能與李欣沅像現(xiàn)在這樣情比金堅? 不讓耍了他的傅家鬧得雞飛狗跳,他怎么消除心頭的怨氣? 而且他這也是做好事,就傅俞琦那深情種子,不跟李欣沅鎖死,難道要讓他去禍害其他不知情的無辜貴女嗎? 長陽侯府收到信國公送來的賀禮之后,長陽侯夫婦倆都有些愁眉苦臉的,他們再不想讓嫡長子娶一個出身低的媳婦,也不得不妥協(xié)了。 長陽侯無奈的嘆了口氣:“算了,那混小子不是非她不娶嗎?就如了他的愿吧?!彼呀?jīng)失望得不想再多說什么了,懶得再為傅俞琦謀劃了。 長陽侯夫人沉著臉不說話。 長陽侯找了個理由上信國公府拜訪,還帶上了一批厚禮作為賠禮。 信國公雖然不至于一點面子都不給長陽侯,把場面鬧得太難看,讓兩家徹底反目成仇,但他稍微拿喬擠兌長陽侯幾句,讓長陽侯心底有些難堪還是可以的。 長陽侯知道這次是自家理虧,當(dāng)然只能把不滿壓在心底,面上還得笑臉相迎,唾面自干。 在信國公府受了一肚子氣的長陽侯回到家中,氣得去傅俞琦院子里把他拎出來狠狠的訓(xùn)斥了一頓,發(fā)xiele一番憋屈怒火。 傅俞琦第一次面對父親如此疾言厲色的訓(xùn)斥,心里恐慌之余又生出了幾分怨懟,憑什么又罵他?他絕食后身體虛弱也不見父親關(guān)心,反倒是迎來了訓(xùn)斥,難道他在父親心中就真的比不上傅俞玨嗎? 長陽侯怒罵了傅俞琦一頓,看見傅俞琦毫無悔改之意,失望透頂?shù)纳钌顕@了口氣:“既然你非李氏不娶,那就娶吧,隨便你了,為父也管不了你了?!?/br> 傅俞琦沒注意到長陽侯語氣中對他的深深失望,滿心都是心愿達成能夠迎娶心上人的喜悅之情,狂喜之色溢于言表,讓長陽侯看得越發(fā)失望了,轉(zhuǎn)身拂袖而去。 傅俞琦的婚事自然是由長陽侯夫人這個母親來cao持的,她早在長陽侯還沒有為傅俞琦選定信國公侄女這個未婚妻人選之前,就已經(jīng)在著手準(zhǔn)備傅俞琦將來給女方下聘的聘禮。 畢竟堂堂長陽侯府的嫡長子,未來世子,要娶的女子自然是高門大戶的貴女,聘禮規(guī)格高,要早早準(zhǔn)備起來。 但如今,長陽侯夫人現(xiàn)在要給她一點也不喜歡的兒媳婦下聘禮,滿心不情愿,看著那豐厚的聘禮單子,更是不甘心。 她盯著長長的聘禮單子看了良久,咬牙提筆劃去了許多貴重物品,填充了一些華而不實中看不中用的東西進去,勉強湊夠規(guī)格,就叫人抬去李家下聘了。 至于提親的流程,長陽侯夫人干脆跳過了沒走,反正李家都臭不要臉的讓他家女兒私相授受,勾走她兒子的心了,怕不是迫不及待的想嫁進長陽侯府了,還提什么親,走什么流程,直接下聘李家也不敢有什么意見的。 長陽侯夫人心里也知道這是對女方家里的不尊重,她巴不得李家有骨氣一點,把這門婚事給拒絕了。 然而骨氣這個詞跟李父搭不上邊,他連讓自己女兒做妾的思想準(zhǔn)備都做好了,現(xiàn)在長陽侯府愿意娶李欣沅當(dāng)正妻,別說只是迎娶禮節(jié)不到位,就算長陽侯府做得更加過分了,只要能扒上長陽侯府當(dāng)親家,他根本不在乎。 李欣沅這個穿越女主對古代的禮節(jié)制度什么的都不懂,也看不出來長陽侯夫人削減了她應(yīng)得的禮數(shù)待遇。 李夫人倒是看出來了,可被苛待的又不是她親閨女,而是她百般看不順眼還有過節(jié)的繼女,她巴不得李欣沅嫁到長陽侯府不受待見,不得勢。 唯一真正會為了李欣沅著想的傅俞琦,同樣也是不懂這些繁瑣的婚禮流程的,全部都交給自己母親cao持,他自己則是滿懷期待的努力養(yǎng)好絕食多日的身體,想健健康康精力十足的迎來自己的大喜之日。 長陽侯府開始掛上紅綢,裝扮得喜氣洋洋的,只是因為長陽侯夫婦這兩位當(dāng)家人的心情不好,侯府里沒人敢表現(xiàn)出半點喜色,一個個小心翼翼面色肅然,不像是要辦喜事,倒像是要辦喪事了。 俞玨漫步在侯府的花園里,看著亭臺樓閣的邊角都掛上紅綢,就連花園的樹木枝頭都扎上了紅綢扎出來的假花,一派紅紅火火喜氣洋洋的場景,他搖著手里的折扇,對跟在身邊的墨書說道:“走,我們?nèi)ス补参业暮么蟾?。?/br> 俞玨穿越以來還是第一次踏足傅俞琦住的院落。 傅俞琦住的地方與傅俞玨的住處風(fēng)格完全不一樣,傅俞琦的院子里鋪上了大塊大塊的青石板,角落還放著一個武器架,院子就是一個小型的練武場,風(fēng)格粗獷,花木很少,不似傅俞玨的院子里,種滿了各種修剪得當(dāng)?shù)幕?,充滿了詩情畫意的感覺。 傅俞琦正在院子里打拳,拳頭揮舞得虎虎生風(fēng),很有幾分真本事。 想來也是,原劇情中繼承爵位后能穩(wěn)坐長陽侯的位置,讓長陽侯府在京城依舊有一席之地,顯然傅俞琦不是個草包。 草包是得不到長陽侯看重培養(yǎng)的,可惜傅俞琦作為深情男配,遇到女主就會淪為戀愛腦舔狗,什么都顧不得了。 原劇情中為了表現(xiàn)傅俞琦對女主的深情,他不光是堅持不懈的打壓女主曾經(jīng)愛慕過的嫡親弟弟,還對妻兒冷暴力,一邊跟妻子生兒育女,一邊又為了表示自己的心靈沒有背叛心中女神而對妻子冷暴力。 現(xiàn)在傅俞琦放過了信國公可憐的侄女,即將迎娶自己心中女神,想必他會覺得很心滿意足吧。 第15章 我是甜寵文女主的貴人[14] “你來做什么?”正在打拳鍛煉身體的傅俞琦看見俞玨來自己的住處,收手而立,微微皺眉的看著跨進院門的俞玨。 俞玨似乎一點沒看出來傅俞琦對自己的不歡迎,微笑道:“大哥,弟弟是來恭喜你即將娶妻的?!?/br> 傅俞琦想到李欣沅曾被俞玨救下,在他的莊子上住了一段時間,后來還去他的玉芳齋當(dāng)掌柜的,心里就介意得不得了,對俞玨的態(tài)度上也就帶出了幾分不滿:“我和你嫂子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你自然該恭喜我們的?!?/br> 俞玨笑而不語,眼底帶著嘲諷。 男配想上位成為男主可沒那么容易,他倒是很好奇,待女主與真正的男主結(jié)識之后,已經(jīng)娶了女主的男配要怎么辦呢? 傅俞琦擔(dān)心俞玨把李欣沅曾經(jīng)與他還有過交集的事告訴長陽侯夫婦,特意警告了俞玨幾句,不許他對外亂說,唯恐長陽侯夫婦知道后,誤解李欣沅是個周旋于他們兄弟二人之間的心機女。 俞玨順應(yīng)劇情救下李欣沅,本就有心撮合她和傅俞琦,當(dāng)然不想將自己也扯進這個漩渦里,若無他刻意配合,傅俞琦和李欣沅怎么可能那么輕易的就掩蓋下李欣沅曾經(jīng)在玉芳齋當(dāng)女掌柜的經(jīng)歷。 俞玨提醒了傅俞琦一句:“府上雖然在辦喜事,但看起來好像沒什么喜氣洋洋的感覺,未免大嫂日后進門受委屈,大哥還是去敲打敲打那些籌備婚禮的下人吧?!?/br> 傅俞琦心有芥蒂的不悅道:“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guān),也不需要你來cao這個閑心?!?/br> 俞玨毫不介意的笑了笑,淡淡道:“既然大哥不在意,那就當(dāng)?shù)艿芏嘧炝?,我就不打擾大哥練拳了?!?/br> 俞玨告辭離去。 傅俞琦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臉色陰沉。 “來人,去給我查,是不是真的有刁奴敢在我的婚禮上動手腳。” 傅俞琦對俞玨的話其實是半信半疑的,半信是因為他清楚長陽侯夫婦對李欣沅的不滿意,長陽侯夫人cao持婚事不可能多上心,在婚禮上怠慢李欣沅的可能性不是沒有,半疑是本能懷疑俞玨不安好心,故意來挑事兒的。 傅俞琦作為長陽侯府的嫡長子,這么多年來一直被認定為世子人選,在侯府也是有效忠于他的人手,派出去調(diào)查事情,雖然沒法查得多深入,但簡單明面上的事情想查出來還是不難的。